臨安,南宋京城,左丞相府威嚴聳立在臨安東城,剛剛入夜不久,丞相府的一個小管事陳二帶了六七個人風風火火的朝臨安最熱鬧的西城奔去,才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了丞相府的門口。
丞相府內,毛吉紅站在藍德士的身邊:“連長,他們都出去了,你說沒個人看管着,他們不會鬧出什麼事來吧。”
“能鬧出什麼事來,他們身上又沒有武器,槍和手榴彈可都在這裡,要鬧事,我看他們也鬧不去什麼大事來,最多是被別人打一頓。再說有柳哲跟着他們,我想也不會有什麼事,這些天大家都沒有時間讓好好休息一下,就讓他們去吧。”藍德士翻動着桌子上的手榴彈和槍說道。
毛吉紅聽了藍德士的話也不做聲,反正人已經出去了,現在說什麼也無濟於事,於是便和藍德士閒聊了起來。
臨安西城,街上熙熙攘攘,形形**,男男女女,將整條街擠得水泄不通,丞相府的管事陳二帶着大家穿行在人羣當中。這大半個月當中,大家從未見到過這般熱鬧,於是大夥兒東看看西瞧瞧的,完全不受那帶路的陳二控制了。只見那陳二來回的穿梭在人羣之中,跟了西頭掉了東頭,來來回回的忙去了一身汗,一個沒辦法,陳二發狠的站在人羣中大叫了起來:“各位襄陽來的將軍!你們放過小人吧!要是弄丟了你們小人的腦袋可就不保啦!”
這麼一喊,本來熱鬧非凡的市集頓時一片安靜,周圍的百姓都莫名其妙的看着陳二,一副就像是在看一個瘋子的模樣,一瞬間,市集馬上恢復了熱鬧,就像剛剛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陳二的舉動還是有效果的,大家顯然都聽到了陳二的喊叫,一個個的都聚集了過來。陳二伸出手指一個個的點起數來,看了他的舉動真剛連忙一手拍在了陳二的手上:“陳二,你這是幹嘛呢。”
陳二一臉的委屈:“各位爺,丞相讓我帶着各位出來逛逛,我可不能把你們弄丟了啊,要不然等回去了,小人着腦袋怕是就保不住了,你們就當行行好,可憐可憐我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妻室兒女的,他們都得靠我吃飯,我可不能死啊!”
聽了陳二的話,真剛笑着上前一把將陳二攬道面前道:“你小子不想死是吧?行!只要你帶我們去一個地方,我們保證不會爲難你,你看怎麼樣?”
陳二連連點頭,表示願意,不過陳二也不是個蠢人,他也提出了一個條件,那就是犯法的事他是不會做的,於是雙方達成了協議。真剛在陳二的耳邊一陣低語,只見陳二邊聽邊點頭,慢慢的臉上浮現出了笑容。
“嘿嘿!這樣不好吧,這事兒雖然不犯法,可是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要是丞相知道了的話,小人也免不了一頓板子呢。”
對於真剛的要求,陳二顯然還是有點不傍徨,不過這夥兒也由不得他說,他要是不願意,這些爺爺們指不定就一窩蜂的散了,沒辦法,挨板子總比掉腦袋要好,誰讓自己攤上了這麼一個差事呢。看着一臉陰笑的真剛,陳二搖了搖頭走在了前面。
大梁走到真剛身邊小聲的道:“剛子,好像沒看到柳哲了。”
真剛回頭打量了後面的一羣人,還真沒看到柳哲,於是心裡罵道:這小子,你說前面不是商量的好好的嗎?怎麼一到要辦正事的時候就不見人影了呢?也懶得管了,真剛連忙示意大梁和大家保守這個秘密,千萬不要讓陳二知道了,要不然今天着個風花雪月夜就要白白泡湯了。
“春香苑”臨安城裡有名的幾家大妓院之一,這種煙花之地,雖然名聲不好,但還是有很多官家子弟來這裡逍遙快活,今天也不例外。春香苑門口,陳二一雙鼠眼四下掃望了一翻後帶着大家快速的閃了進去。
看陳二的架勢非常的輕車熟路,真剛暗地裡就想,看來着陳二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妻室兒女是假,在這春香苑有姑娘倒還是真。
今天的春香苑非常的熱鬧,因爲今天的春香苑來了一批新貨色,春香苑的老闆爲了招攬生意,舉辦了一個選魁大賽。這種比賽本來就是撈錢的主,以前比賽還好,也就是隨便的拍賣一翻,上一個拍一個,可是後來有些人提了老鴇的意見,說是這樣不公平。
爲什麼不公平呢,原因就是以前的那種拍賣缺點太大,很多人都不能滿意而歸。你想想,那些風騷的娘們兒只要往臺上一站,底下馬上就一片譁然,有些人按捺不住,在前面早早的就抱得美人入懷,結果到後面發現,有些娘們兒更是稱心如意,無奈大賽規定每人只得拍賣一個,如是有很多人便鬱悶而歸。
今天的選魁大賽有些不同,心思細密的老鴇想了個非常來錢的辦法,反正不管是什麼辦法,最終不過是想掏光了面前這些逍遙公子哥的腰包。
陳二帶着真剛剛進到春香苑的大堂,大堂中間臨時搭好的一個舞臺上,舞臺上一個嘴巴抹的跟猴子屁股,臉上的胭脂掉下來能砸死地上螞蟻的老女人乾咳了兩聲後,大聲的宣佈起選魁大賽的規則。
“各位大爺!各位大爺!聽我說,今天是我春香苑一年一度的好日子,這是一個值得開心的日子,這是一個值得歡歌盛舞的日子,這是一個值得傳頌歌唱的日子!”
底下下突然安靜下來,衆人啞然的看着臺上的老鴇,一個個本來一臉的欣喜,此時卻是一臉的噁心。終於有個看上去有些文化滿臉稚氣的公子哥忍不住了。猛的站起身,一個茶杯扔了過去:“我傳你媽B,唱你媽B,你奶奶的,我們是來**的,你他媽的在這裡賣弄,給老子滾下去,快快開始選魁大賽!”
本來就已經等不及的人羣見有人帶了頭,一個個毫不客氣的跟上,什麼茶杯啊,水果啊,瞬間飛到了臺上,那老鴇見一下惹怒了衆人,連忙一陣亂叫的衝下臺去,臨走時丟了句:“選魁大賽開始!”
陳二帶着大家奮力的擠到了臺前,雖然有些蠻橫,也有些人口齒不淨的小聲嚷嚷,不過一看他們有一大羣人便也沒再做聲。
大夥兒擠到前面,就看到幾個花枝招展的美人,每個人穿了個紅肚兜,一條四角褲一個個的往臺上衝,到了臺上站定便對這臺下一個個流着哈達子的臊爺們兒往死裡的拋媚眼。地下的逍遙客們一陣陣的歡呼,同時將手中的鮮花一朵朵的投到自己認爲滿意的姑娘面前的花籃裡。
“他們這是在幹嘛?”真剛帶大家的疑問轉頭看着一旁的陳二。
陳二也轉頭有些疑惑的看着真剛:“這個你們都不知道?”
“你這不是廢話嗎,知道我還能問你?”真剛瞪着雙眼有些不耐煩的對這陳而說道。
看着真剛一副真不知道的表情,陳二便解釋了起來。原來着鮮花是選魁的第一個環節,簡單的說就是來這裡快活的客人花一兩銀子一朵從春香苑裡賣來鮮花,然後投給自己喜歡的姑娘,誰今天晚上的鮮花最多,誰就是花魁。第二個環節就是老套路了,拍賣,你可以選擇你自己心儀的姑娘來競價,花越少的姑娘低價就越低。
“那這些鮮花不就是純粹的無本投資嘛,根本和最終花魁跟誰沒關係啊”真剛不屑的說道。
“是的”陳二點了點頭道:“選花魁的時候一般都是些有錢的公子哥爲了撐排場做的一些無謂的爭鬥,也就是比比誰今天出盡了風頭。可是正真想得到花魁的人,哪怕是有錢人也不一定會投花,他們這類人是很老練的,要知道到最後奪花魁的時候,哪怕是一兩銀子都是很重要的。”
聽了陳二的敘說,真剛連連的點頭道:“嗯,有道理!”
“那花魁的低價是多少?”邱刑有些急不可待的問道。
邱刑的話讓大家都愕然的看着他,好一夥兒真剛纔怔怔的道:“你……你小子不會是想要奪魁吧?”
——————————————————————————————————————————我要衝榜,兄弟們支持我啊,這個星期就把鮮花和收藏都讓給我吧,我一定會用勤奮更新來幹些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