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我仍然迷糊中,但是隱約也感覺到了這種可能性。催眠?只是耳聞,未曾目睹,這下長見識了。
天雄說道:“好了,別鬧了,說正事,剛纔我下去打聽到了一個好消息,咱們不用逃跑拉。”
天雄在等待着迎接英雄般的掌聲,可我和李嫣沒有任何反應,天雄問:“你們倆不高興嗎?這個消息沒震撼到你們?”
依舊沒反應,我只是冷冷的對他說:“這地球上沒東西再能震到我了,你說的這跟我沒關係,快說重點。”
天雄又看向李嫣,她還在那裡低頭笑着呢!
天雄無奈的說:“你們倆可真沒激情,那我直接說了吧。這個酒店二十樓發生命案前,該層的監視器糟到人爲破壞,所以那段時間裡,沒有任何影象留下來,而現場也沒有留下過多的證據,只有足跡顯示是多人作案。這可是條好消息啊,我們要是被錄下來了,還真不好脫身,下面的警察把門守的死死的。真沒想到,最終居然是我們的對手幫了我們一把啊。所以我們暫時沒有什麼麻煩,大可以放心的住下去了。”
很成功的演講,至少我這麼認爲,雖然當時我頭很暈,但他說的過程我已經明白了。
這個時候李嫣充滿歉意的泡了杯綠茶端了過來,微笑道:“對不起,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
我白了她一眼,美女加綠茶,沒有理由拒絕,小抿了一口,就算是接受歉意了。
茶香撲鼻入腦,漸漸讓我恢復了神志,但心裡難免留下了那麼一點點陰影。
既然暫時沒有麻煩了,我們便可以全身心的去研究“克羅”了。
“克羅”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們三個人接下來各盡所能,各抒己見
這兩個字單獨拆開,克,克服?或者是重量的單位?課程?客人?都不像!
羅呢?姓?蘿蔔?更不對了。
那...如果把他們組合在一起作爲一個詞組的話,好象也解釋不通。
這還真是個難題。
這時天雄突然問我:“記不記得鬼子六斷氣前你問他的問題?”
我稍微回憶了一下:“我問他是誰幹的,消息還有誰知道,還有就是發現骷髏的村子叫什麼名字?”
突然我明白了,克羅肯定是和這三個問題有關。第一個和第二個問題的答案是一樣的,都是人名,那肯定是有個傢伙叫“克羅”了,起這樣的名字的必定是少數民族的人。根據我的經驗,起這樣名字的少數民族同胞肯定不少,那暫且先跳過。
如果是回答第三個問題的話,那就說明克羅是指那個發現骷髏頭骨的村子的名字,也就是克羅村,這個可能性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大的。
不知道哥倫布他老人家當年發現新大陸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麼興奮,只見三個小腦袋瓜把電腦的屏幕擋的賊拉嚴實,李嫣的手指在鍵盤上飛跑着,可搜索的結果讓人有點失望,因爲我們發現叫克羅村的地方也很多,尤其雲南這裡,我們只能挨個排查了。
但到頭來卻發現沒一個是在臨滄周邊的,我們既然來這裡會合,那這個村子肯定就在臨滄附近。
難不成......這“克羅”真的是指人的名字?那結果可就海了去了。
不過不管怎樣,這兩個字肯定是少數民族的語言,這樣至少是給我們劃定了一個範圍。
在字山字海的電腦裡慢慢的尋找着,這才發現那泱泱大國和大國是不一樣的,別看就多了兩個字,但一加上泱泱以後,一下多了55個民族,越查汗越多。
在漫遊了一個多小時以後,一行字突然印入我的眼簾:木鼓,佤語稱爲“克羅”,是佤族人心目中可以通天的神器。
我“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又開始激動了,隱隱地感覺就是它。
“佤族?沒聽過,雲南有這個民族嗎?”我瞅着李嫣問道
李嫣搖搖頭:“不知道”
我沉不住氣了,說:“大姐,你好歹也是雲南人啊。”
她埋怨着解釋:“雲南二三十個民族呢,我總不能挨個研究吧,再說了,我父母居住在上海,我是在那裡長大的,我哪裡知道啊!”
無語!不過木鼓村,應該沒錯,心裡覺的這個名字很靠譜。
這個時候外面再次響起了敲門聲,天雄警惕的觀察了一下門口的情況,問:“誰啊?”
門外說送水的,天雄打開了門,只見一個年輕的小姑娘推着個餐車,車上擺了很多的熱水瓶,她很熟練的拿走了屋子裡原來的熱水瓶,換上了新的,然後有禮貌的問道:“還需要別的服務嗎?”
天雄拿出了小費,塞在了她的手裡,說:“不用了,謝謝”
女服務員道謝後,推車而出,這時候李嫣突然站了起來,朝着服務員說:“等等,我能問你一個地名嗎?”
恩?難道她想?
只聽李嫣問:“臨滄周邊有沒有一個叫木鼓的村子啊?”
有小費在手,服務員回答的很殷勤:“有啊,那是個佤族的老村子,沒有公車直接到那裡,從公路得走很長一段山路才能到那村子”
聽服務員這麼一說,我們三個都極力掩飾着內心的驚喜,可臉上依然露出了振奮的笑容,天雄說:“知道了,謝謝,我們有別的服務再叫你。”
服務員微笑的道了聲再見,離開了房間。
天雄一關門,我們三個高興的跳了起來,在久旱的大地上下一場大雨比什麼都好,我們三個就是久旱的大地上長出的三根蔥,被服務員的這一場大雨淋的,痛快。
沒有任何的異議,全票通過,明天早上我們就出發,探險克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