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一隻通體雪白的小獸縮在一個角落裡,我看了連連搖頭:“白澤小獸你要躲我到何時?”它聽聞,方慢悠悠的走過來,四肢生出瑞氣慢慢變大。這便是我那個丟了萬兒八千年的小獸。
雖以至秋,可還是擋不了夏季的餘熱,我將領口微微敞開讓風好鑽進去涼快涼快,我理好白澤小獸的毛髮,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上面,將周身劃了結界避免七嘴八舌的鳥兒亂叫擾我清夢。白澤小獸知道我正在小憩一會兒,也不敢飛的太快,怕擾了我淺眠。
紅霞遮天時我們纔到青丘,我從白澤小獸身上下來,對它說道:“你且在此等一等,我去看看洞裡的那俱肉身。”白澤嗷地一叫示意我快去快回,我會意地朝見一笑,方走進前面的山洞裡。
洞並不深不要片刻我便到了洞底,只是一堵氣牆將我隔絕在了我更想向前的去路,我摸着那堵氣牆憋着笑意,心想,就是這堵東西在我沒恢復意識的時候將我擊倒的,那時候的自己還真是沒用,不過那時候也不能怪自己,畢竟記憶被那個混蛋藍汜給封印了。
一說到藍汜,我現在恢復記憶還沒去找他呢,等辦完事後就去他那裡。我打了個響指那原本堅不可摧的氣牆就這麼碎了,現在我可以輕而易舉的去看她了。
我坐在青胡的身邊,摸着她手裡握着的舍利子,“真是辛苦你了,我的身體。”我摸着她眼下的淚痣接着又道:“從此我便不是青胡,也亦非花非淺,而是白晝的白小雞。”我抽出舍利子,躺在我身邊的身體瞬間化爲粉末歸我塵土,我雖不忍,卻不想她再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躺着了,太寂寞了。
事情圓滿完成,舍利子到手。我騎着白澤小獸到了蜈蚣精的洞府,在山下我剛聽說那隻蜈蚣精與他後山池塘邊的住着的黑熊精結爲夫妻,這可在妖界傳的沸沸揚揚,有這般轟動不爲別的,只因爲那黑熊精是隻雄的。沒想到,我這剛走沒多久那隻蜈蚣居然改“性趣”了,感情喜歡搞斷袖之癖了,不過也好,省得殘害廣大少女。爲這皆大歡喜的事情我還專門爲他們小兩口準備了兩壇一杯值千金的“瓊漿玉液”。起先人家看見是我就要關門謝客的,估計是那日被白晝打怕了,這個仇一直記在心上,不過,那蜈蚣精看在我那了這兩罈好酒後也就冰釋前嫌,遂讓我進入了。我對他們小兩口說了幾句祝福的話後,便自己來到了妖花冢,果然藍汜在那裡。我走過去輕輕的拍了他一下,他方纔幽幽轉醒。
“該把我額頭上的東西拿掉了吧。”我輕輕的對他說道。
“唉呦呦,今天是什麼風把我家娘娘吹來了?”我說的他他沒聽進,而是拿我開涮。
“娘娘?這裡可沒有你的娘娘,你的乾孃倒是有一個。”好像揭到了他的傷疤,眼神瞬間變冷,數枚花刀向我飛來,幸好我避的及時,要不然咱這貌美如花傾國傾城的容貌可就毀於一旦了。
“唉,說吧什麼事?”他將姿勢坐正,可衣裳還是半開半掩,風留痕處無不妖媚。
“還有什麼事,自然是叫你幫我把花抽出來。”我指着額頭上的血蓮說道。
他也不再說什麼,只是走在我身邊將自己的手指咬破,手指處慢慢鑽出一條血鞭,血鞭像是有意識的鑽進我的眉心,待抽出來時,手上已有一個巴掌大的紅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