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妖蓮丟給我,我則將它扔在地上用腳碾着,這東西吸血,在我身體裡不知道吸了我多少血!
“這東西是怎麼進我身體的?白晝怎會允許?”我叫那慘不忍睹的花一腳踢開,然後用土搓了搓腳上的汁水。
“這個容易,只要他看不出是血蓮的形態不就好了。那日,我故意將你醺暈,然後把這血蓮幻化成曼珠沙華的模樣點入你眉心,其實都是一些障眼法。”
我點頭稱讚,如此就騙過白晝,想到白晝,又有無盡苦楚。他應該怎麼也沒想到我就是青胡,而他一直苦苦追尋的七竅玲瓏心也在我這裡。
“接下來你想怎麼做,青胡?”他一副心事重重的看着我。
“還能怎麼做,以另一中身份讓他愛上我唄。”我說的猶外輕鬆,可我心裡卻知道,讓他忘了心中已刻下的人兒來愛上我是何其難!
天已經黑的差不多了,我也不想在他這裡逗留太久,這裡的花香讓我實在受不了,我與他寒暄了幾句,便匆匆回青丘了。
平日裡清靜的府院今日卻格外熱鬧,好像出大事了,啊爹啊娘神色還湊合,就是嗎白晝的樣子有點嚇人。
“師父,怎麼了?”我走過去,依稀能看見他手裡撰着的灰塵,我不由一驚。
“小雞,你姐姐…”啊娘說了又欲言又止,話中帶着哭腔。
我明白她要說什麼,方纔沒問下去,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是什麼事呢,想必白晝手裡攥着的便是我那身體的粉末吧。我看着白晝,依然是拉着個臉,下一刻,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獨自走入自己的廂房內。
幾日後,青丘國裡,舍利子被偷和青狐仙姑的身體化爲塵埃的事傳的沸沸揚揚,大有八卦無極限的趨勢。
那晚,他喝醉了,嘴裡說些我似懂非懂的話,不過大多說的皆是我與他往日的美好時光,不過有幾句我是聽不懂的,列如:她只不過和我說了幾句戲摺子裡的戲話,我與她沒什麼的。在列如:她是戰神遺孤,天君當時執意那樣,你讓我怎麼辦!
唉,都是些什麼跟什麼呀,時過境遷,有些事情我早就忘了,也不想再追究誰的責任了,如今只是想辦法拿回該屬於我的一切了,別的,我什麼都不想了。
如我所料,第二日白晝一起牀就開始大咳不止,我雖擔心卻也沒別的辦法,唯有帶他回遺夢峰。離別前,啊娘特地給我炸了五斤牛肉乾,這份量可是要比在現代足上不知多少!我將牛肉乾收好,方騎着白澤小獸一路狂奔向遺夢峰,“啊毛,不用客氣,儘管撒開了跑,有多少速度,跑多少速度。”原本人家挺亢奮的,可就在聽見“啊毛”兩字是就已經沒有了那個雅興,人家在心裡吶喊:嗚~(吾臉)以前你都叫人家烏華的,現在居然改啊毛了,*家桑心了~由於啊毛今天心情不好所以晚了一下下到達遺夢峰,以至於白晝白白多咳了一個半時辰。我與白晝下了啊毛,趕緊通知了嶽兒熬藥,經過半個時辰的煎熬藥終於好了,我端着喂他,“真是的,明知道青丘沒有羅天草還敢亂喝酒,小心飲酒過多而暴斃!”我一面責罵他,一面喂他喝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