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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青山面色陰沉,冷冷地看着氣絕身亡的隊員,一言不發。
劉青山的隊員並不是沒一個人身上都帶着手槍。
口紅輕輕嘆息一聲,這種場面對於她來說,實在是件非常正常的事。
王天卻沒有這樣的心態,臉色蒼白,一條鮮活的生命就在他眼前徹底消失,心頭感到一陣深切的沉重。
劉青山冷冷的道:“劉——白。”語氣之中的憤怒和悲傷,溢於言表。
劉白正是帶領隊從村西口進入村子的隊長,從人羣中緩緩地走了出來,朗聲道:“到。”
劉青山咬牙切齒地道:“這就是你的失誤,難道你連自己手下帶着幾號人,你都不知道嗎?堂堂一個大活人,轉眼間就死了,你要負全責。”
劉白麪色慘白,脣角顫抖,“我——”
王天也覺得現在這個時候並不應該獎懲功過,可是他還知道自己說的話在劉青山面前根本不起什麼作用,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望向口紅。
口紅對王天略一點頭,心中大罵劉青山真不是個東西,沉默一下,淡然道:“劉科長,別忘了我們還有任務。”
劉青山“蹭”的一下從地上跳了起來,指着口紅大聲道:“如果不是你提出這個見鬼的方法,劉白就不會死了,你也逃脫不了干係。”狀若瘋虎,情緒非常激動,絲毫不把口紅放在眼中。
這下子,王天也保持不住平靜的心態了,越衆而出,朗聲道:“劉科長,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再次申明,你最好不要忘了這次任務的目的,我和口紅只是來協助和領導你們調查暴力事件的,如果你再這樣不識時務,別怪我們不給你留面子。”
劉青山像瘋狗一樣,撲向王天,王天身子一閃,劉青山頓時撲了個空。
劉青山的手下一個個噤若寒蟬,誰也不說話,神色複雜的看着眼前這一幕。
王天冷笑道:“如果死的不是劉白,劉科長你或許不會這樣激動悲傷吧?”
劉青山深吸一口氣,神色沮喪到了極點,耷拉着腦袋,垂頭喪氣的樣子,顯然已被王天話戳中要害。
其實王天也只是憑空猜測,兩個姓劉的人,以劉青山這樣貪生怕死的性格來判斷,死者劉白和劉青山的關係絕不簡單,果然一猜就中。
口紅適時的開口打圓場,“劉科長,我能理解你失去親人的痛苦心情,如果你不能擔負這個任務,那麼你可以回去,可以對公安廳的張廳長說,是我批准的,把你的人留下。現場案件有我來接手。”
王天沉聲道:“不錯,你回去吧,別在這裡添亂,影響士氣。”此時的王天完全恢復了一直以來的憤世嫉俗情緒。
劉青山面色鐵青,當着衆多手下的面,王天和口紅居然一點面子也不敢他,實在太過分了。一拳,狠狠地砸在地上,冷哼一聲,站了起來,雙目血紅,如顛如狂,一揮手,大聲道:“我憑什麼要走?”
口紅也知道劉青山絕不會離去,劉青山一走,只怕立即被K省公安廳掃地出門。無奈的嘆息一聲。“既然這樣,那就打起精神,別再耽誤時間了。”招呼兩個警員,將身亡的劉白擡到一處僻靜的地方。
天色逐漸暗淡,隨着時間的推移,樹林裡的光線越來越幽暗,陣陣冷風吹進樹林,令人不由得陣陣心驚膽戰。
倪素琴悠悠轉醒,發現自己身在濃密的樹林中,雙手被反綁在樹幹上,前面七八米外,一羣黑衣人聚攏在一起,像是在商議着什麼重要的事情。她只記得自己被人從後面打了一下,眼前一黑,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轉眼打量着四周,四周的樹幹上綁着自己帶來的七個姐妹。
此刻七個被綁縛的女子眼中全都露出了歡喜之色,倪素琴就是她們這羣人的主心骨。
就在這時,樹林外走來四個人。也是黑衣黑帽,步履匆匆,顯得非常神秘,每個人身上都在無形中散發出一種無聲的殺氣,彷彿魔鬼走入了人間。
一見到四個匆匆而來的人,原本圍攏在一起的三十個黑衣人全都不約而同站起身,向那四個人望去。
四個人脫下帽子,赫然就是開車跟隨在火鳳凰車後的那四個人。
一個頭目模樣的黑衣人走上前去,低頭哈腰,陪笑道:“虎哥,你可來了,我們老早就在這裡等着你的大駕。”
坐在副駕駛位上的黑衣人脫下帽子,露出一張國字臉,棱角分明,線條硬朗,臉頰上赫然出現幾條刀疤,他一笑,兩三公分長的刀疤像毒蛇般蠕動着,顯得非常猙獰兇殘,臉上掛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望了一眼那頭目一眼,冷哼一聲,“幹得不錯。”
那頭目連連諂媚的笑着,不好意思的搓着手。
虎哥森冷尖銳如鷹隼的目光忽然落在倪素琴身上,緊接着又在其他七個女子身上掃過,疑惑地道:“這些人是——”
那頭目嘿嘿一陣得意的笑容,“這八個人都是火鳳凰的手下,其中有一個還是火鳳凰的得力干將,也即是‘七小鳳凰‘之一。只要拿住了火鳳凰的要害之處,還怕她不現身麼?”
虎哥一拍打手,嘎嘎大笑,快步走到倪素琴面前,溫柔地問道:“這位美麗的小姐,請問你是倪素琴嗎?”
倪素琴的口部並沒有封住膠帶,可以開口說話,可是面對一臉淫邪的虎哥,卻冷冷的哼了一聲,扭過頭去,對虎哥不屑一顧,臉上露出極爲厭惡的神情。
那頭目三步並作兩步匆匆來到虎哥身後,一臉猥瑣地道:“虎哥,這妞水靈靈的,充滿引人犯罪的誘惑,不如——”
他的話還沒說話,忽然衆人就聽到響亮的“啪”的一聲脆響,緊接着那頭目“哎呀”一聲撲倒在地,右手緊緊的捂着臉孔,渾身顫抖。
虎哥冷冷的道:“他媽的,你以爲老子是那樣的人嗎?都火燒眉毛的時候了,還想着這檔子事。真該死。”
那頭目掙扎着站了起來,低頭哈腰道:“是是是,我該死,我該死——”
虎哥忽然一把抓住那頭目的肩膀,溫和善良的笑道:“丘八,現在是特殊時期,耽誤了大老闆的事,你我十個腦袋都賠不起。知道麼?”
虎哥言行舉止實在令人捉摸不透,一會兒嚴詞厲色,暴跳如雷,一會兒又聞言細語,滿懷親切。
丘八一臉驚慌地道:“虎哥,我知道了。”
虎哥沉沉一點頭,“這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