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ωω¤ тт kān¤ c ○ 口紅忽然像一隻憤怒的獅子一樣暴跳起來,一把揪住王天的耳朵,臉上流動着殺死人不償命的神色,而語氣卻清脆嬌媚,如鶯啼雁鳴般動聽悅耳,你和姚雪的事,我可以先放你一馬,等這件事情了結之後,我在找你算賬。
王天唯唯諾諾地應了一聲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從口紅的纖纖蘭花玉指下掙脫出來,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揪住耳朵,嚴詞厲色的教育,不過他卻一點也不生氣,至於是什麼原因,他卻說不上來,或許是因爲自己本來就心中有鬼,覺得和姚雪保持那種不清不楚的關係,對不起口紅,也或許是不願意看到口紅傷心的面孔……
想什麼呢?該不會是想着怎樣報復我吧?口紅又變了一副溫柔款款的神色,在王天面前巧笑如花,嬌媚可人,就像鄰家小妹的神態。
王天捂着被揪得通紅的耳朵,支支吾吾的應了一聲,迴應非常含糊。
口紅板起臉色,沉聲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眼中又露出凌厲的目光。
王天雖然感覺的耳朵又痛又麻,可心中卻隱隱感到一絲歡喜,至少這樣的話,無疑說明了自己和口紅的關係又走近了許多,不再像以前那樣非禮勿視、非禮勿言了。臉上露出比叫花子撿到金子還高興的笑容,哪敢想着報復你呢?討好你還來不及呢?
口紅面上浮現嬌羞之色,嗔怒道:別胡說八道,別忘記了,現在這所住宅裡還有白玉潔呢?你以後說話,最好注意點分寸,別說那些不該說的。
王天切完全不當回事,依舊嬉皮笑臉地道:知道了,我的好媳婦兒。一見口紅的九陰白骨爪蠢蠢欲動,連忙當機立斷,跳到一邊。
口紅笑道:好了,我不與你一般見識,咱是宰相肚裡能撐船,大人不記小人過。說實話,你是不是應該把姚雪一夥人拉攏過來,人多好辦事,姚雪、倪素琴、小翠,這些人哪一個手底下有硬功夫的高手?如果單憑你我兩人,要跟日本鬼鬥法,還真是有些吃力呢?
王天瞪大眼睛,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樣子,喃喃自語道:真的嗎?媳婦兒。
口紅面色一整,沉聲道:我沒有和你開玩笑,龍先生爲什麼會把瓊斯的下落告訴白玉潔?龍先生當然知道如今四小鳳凰親如姐妹的關係,一旦白玉潔千里追殺瓊斯來到省,其他三姐妹又怎會坐視不理?
王天也收起玩世不恭的神態,沉吟道:這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龍百川故意讓四小鳳凰來到省,間接協助你我完成任務。王天從來都是直呼龍百川的名字。
口紅笑靨如花,你果然還算聰明。
王天笑道:我本來就很聰明嘛?只是有你這樣你我更聰明的人在我身邊,無形中把我的聰明才智給掩蓋了。
口紅淡淡地道:真會拍馬屁。
王天卻正色道:什麼馬屁?你那是世間最美麗的的人屁屁,又挺又翹,還很渾圓,手感極佳,簡直是上帝的傑作。
雖然口紅和王天又過幾次坦白相對的肌膚之親,但口紅熱情如火的外表下卻隱藏着一顆矜持羞澀的心,王天說出這樣的話,還是忍不住一陣面紅耳赤,心臟狂跳,嗔怒道:胡說什麼呢?真不害臊。
王天又笑道:我現在就去接姚雪她們了?你考慮清楚了嗎?
口紅沒好氣地道:你要去就去,何必婆婆媽媽?
王天一本正經地道:我一個男子和你們這麼多美女住在一起,而且你又是我心目中的女神,你可千萬不要吃醋哦。
口紅怒道:快滾,誰願吃你的醋?你還真以爲自己很有齊人之福呢?你要真敢亂來,老孃就把你給剪了。
王天笑道:那你就一輩子守在我身邊吧。
口紅一跺腳,面色一寒,這回是動真怒了,你到底去不去?
王天舉手投降,告饒道:去去去,當然去,和五大美女同住一個屋檐下,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願意。
在口紅怒氣洶洶的目光下,一溜煙跑出院子。
櫻花道場。
三天前,還能號稱省三大日本道場的武道館如今已是人去樓空,只留下一片冷清寂寥。
由於是日本人開設的武道館,一般的中華國人不願惹是生非,所以也沒有人敢私自進入櫻花道場。
早上十一點的太陽,在北方一帶,熾烈難當,再加上氣候乾燥,令人心頭沒來由的感到一陣煩躁不安。
道場的後院。
櫻花樹下。
滿地落花。
在陽光的照耀下,水分逐漸被烤乾,變成一片片焦黑色,像死亡的氣息籠罩在五六十株櫻花樹的上空。
以往的時節,每當這個時令,美枝子都會在一旁給小野次郎斟茶倒水,一絲不苟地表演茶道。
可是現在一切都變了。
身穿日本和服的美枝子看着滿地枯萎的花瓣,面無表情。
三天前,中國少年王天的到來,將櫻花道場多年來的平靜溫和徹底打亂,就在三天前的那個晚上,小野次郎神秘失蹤,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就連與小野次郎最親近的幾個門人弟子都完全不知道師傅的行蹤。
直到現在,依然沒有小野次郎的消息。
樹倒猢猻散的古話,不僅在中華國通用,就連日本武士也不例外,小野次郎的失蹤,櫻花道場的垮臺,以前圍繞在小野次郎身前身後的門人弟子也紛紛不聲不響離開了。
今天早上,最後一批弟子離開道場,返回日本。
只剩下美枝子一人。
美枝子忽然對着空空如也的梨花木小几深深鞠躬,然後跪坐在小几的右側,手法熟練的執起長嘴茶壺,開始了今天的茶道表演。
小几上依然擺着青花瓷的杯子。
一切都像小野次郎在的時候一樣。
一套茶道功夫表演完畢之後,美枝子依然跪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宛如石像,任由繽紛的櫻花從枝頭散落,披在肩頭和秀髮間。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有腳步聲響起。
美枝子雖然沒練過功夫,但多年來和小野次郎朝夕相處在一起,耳濡目染之下也大致能判斷出發出腳步聲的絕不是普通人,而是—— 武術高手。
不是一人,而是—— 好幾人。
究竟有多少人?
光憑耳力,她卻無法判斷的出來。
總之她是一驚,本能地回頭。
與前後兩院相連接的鵝卵石小路上,五個膀大腰圓的壯漢,上身穿着短褂,下身的褲腳高高捲起,威風凜凜走了過來。
壯漢身後,還跟着一個穿着舊時代中山裝的男人,五十歲上下的年紀,眼中露出陰鷙的寒光,頷下略有花白髭鬚,雙手揹負在身後,一副天下英雄第一的神態,顧盼自雄,凜然有威。
五個壯漢走到櫻花樹的邊沿,立刻止步不前,讓中山裝男人上前。
美枝子神色慌亂,柔美姣好的面色頓時變得煞白,顫聲道:你們是誰?
中山裝男人一摸頷下的髭鬚,陰測測的笑道:中國人。
美枝子眼中露出膽怯之意,小野君,他不在,有事,你等他回來。
中山裝男人哈哈一笑,小野次郎那狗雜種回不來了,早就被我們中國的少年英雄王天給打死了。
美枝子纖瘦得近乎於柔弱的身子,劇烈的顫抖一下,不會的,不會的,小野君不會被人殺死的,你騙我。
中山裝男人冷笑道:臭娘們兒,死到臨頭了,還想着那狗雜種。阿龍、阿虎你們兩個還站着幹什麼?
身後的兩個男子臉上露出狂喜之色,大步走上前來,躬身施禮道:師傅,啥事?
中山裝男人嘴邊浮現一絲陰冷殘酷的笑容,想當年多少中國女同胞被日本狗糟蹋,這個仇,今天就給你們兩人來報,最好不要讓我失望啊。
一個壯漢嘿嘿的笑着,眼中露出猥/瑣淫/蕩的促狹笑意,雙手互搓着,忽然低頭,呸地吐了一口唾沫在掌心,搓了幾下,和身邊的另一個同伴,對望一眼,一左一右走向美枝子。
美枝子當然知道兩個壯漢要幹什麼,淒厲的慘叫一聲,跌跌撞撞向後退,卻一不小心撞在小几上,頓時撲倒在地。
吱的一聲,美枝子的粉紅和服被一個壯漢撕裂,露出雪白如凝脂的肩頭肌膚,一雙玉峰在破裂的和服下若隱若現,愈發引誘得周圍的壯漢心跳如急鼓。
在中山裝男人身後的三個壯漢更是極度猥瑣的笑着,恨不得自己能衝上前去代替阿龍、阿虎,也好一親芳澤。
無奈,沒有得到師傅的指令,竟是誰也不敢妄動,只有乾着急的份兒。
中山裝男人像是看透了身後三個弟子的心思般,轉身嬉笑道:你們三個兔崽子,別眼饞,等阿龍、阿虎完事之後,自然會輪到你們。
眼前的場景又發生了變化,更加誘惑人心,阿龍一把扯開美枝子的腰帶。美枝子整個動人心魄的上半身頓時暴露在空氣中,更是嚇得戰戰兢兢,像被野獸圍困的兔子。
阿龍、阿虎顯然不想在極短暫的時間內解決問題,口中連珠炮般說着污言穢語,更是引發得身後的師兄弟心頭狂跳,喉結滾動如車輪。
中山裝男人則冷冷地站在那裡,臉上掛着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
就在這時,一個略顯稚嫩的聲音從百米之外的高牆後響起。
真他。媽。的不要臉,虧你們還是神拳門的弟子。
解下褲子正要上前的阿虎,嚇得激靈靈打了個寒戰,轉身向師傅望來。
中山裝男人面色鐵青,是什麼人,有膽量就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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