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的脣像是精益求精的科學工作者孜孜不倦地追尋探索者世間最神秘、最令人熱血沸騰的珍寶,不斷地在孟蕾的脣上探索着。
孟蕾瞪大眼睛,一顆芳心亂跳,直欲跳出腔子,丁香小蛇不斷地在口中躲閃,玉齒緊咬。王天的舌頭卻像最靈活的毒蛇般一刻不停地在她的玉齒間摩擦遊走,一雙手掌自然也沒閒着,如游魚般靈巧地在孟蕾後背滑動。
孟蕾想要一把推開王天雙臂有力的束縛,卻發現自己半點力氣都使不出來,所有的矜持和羞澀都在這一刻化作細細的嬌-喘、急促的氣息聲。
王天腦海中一片空白,所有動作都只是原始的本能在驅動着他。舌頭如攻城略地的大將軍,至於將孟蕾玉齒布成的堅固堡壘攻破。
兩條舌頭在口中,如兩軍對壘,不停的廝殺和交鋒,時而糾纏,時而纏綿,時而扭曲在一起,時而又一觸即分。
隨着王天毫無意識的舉動,孟蕾身上的束縛逐漸褪下。
潔白而修長的頸項,冰雪般透明晶瑩的肌膚,全身上下欺霜賽雪,完全當得上“膚如凝脂”這四個字的評價,誘人的軀體,散發出扣人心絃的氣質。胸前一片如大海般豐碩堅挺的高聳玉峰,因呼吸的急促而劇烈的起伏着,顯得波濤滾滾,峰巒疊起,性感媚態,一展無遺,晶瑩潤澤的玉-腿,緊緊的併攏,無形中愈發顯得誘惑力十足。
王天虎吼一聲,撲倒在孟蕾身上探索世間最珍奇的異寶。
滿是春意滾動,萬種風情,千般旖旎,如春花般,就在這個黎明前的早上靜靜地綻放。
當王天和孟蕾還在沉沉入睡中時,龍虎縣的居民打開電視,看到這樣的一則報導——?“今天凌晨兩點左右,城外一處龍虎縣最豪華的公寓發生爆炸,現場只剩下一堆瓦礫,觸目驚心,搜救隊歷經三個小時的救援,使用最新研發的生命探測儀,在現場並未發現任何生命跡象。進一步的案件,警方正在偵破之中。”
這則報導,口紅、白玉潔、小翠三人都看到了,彼此對望一眼,發現各自眼中的神色各不相同。
與此同時,龍虎縣公安局。
趙局長一拍桌子,厲聲大罵道:“他。媽。的,你們這羣人都是吃乾飯的嗎?一個個拿着人民幣不幹人事,多少年平安無事的龍虎縣接二連三發生這種重大事件,你們對得起身上這件貓皮嗎?”
局長辦公室內,或坐或站着七八個,三十歲到五十歲,年級不等的警員,這些警員無一不是灰頭土臉,滿身塵土,顯然是才從現場回來。
金隊長自然也在其中,而且還站在趙局長面前,低垂着頭,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趙局長點燃一支菸,狠狠地吸了一口,又果斷掐滅,斜着眼,望着距離自己最近的金隊長,慢條斯理地道,“金海峰,現在你還有何話說?案發之地,那可是你的所轄範圍,你別告訴我說,你什麼都不知道。”
金隊長肥碩的臉上艱難地擠出一絲苦笑,向後倒退一步,擡起頭,囁嚅着道:“我的弟兄們昨晚什麼可疑人物也沒看見。”
趙局長怒不可遏,抓起一本書,重重地拍打着桌子,大聲吼道:“莫非是鬼神作下的案件?你們什麼都沒看見,真是胡說八道。”
金隊長脖子一梗,忽然間增長了些勇氣,“我的弟兄們確實沒有人向我報告。”
由於門是被反鎖上的,辦公室裡隔音效果極佳,所以趙局長並不擔心會有人聽見自己的粗口,三角眼一瞪,冷笑一聲,“金海峰,別以爲老子不知道你那點調調兒,說不定昨天晚上你正躲在哪個小姐被窩裡呢?手下的弟兄可能連屁都聞不到你一個。”
金海峰頓時面紅耳赤,沒想到氣急敗壞的趙局長居然一點口德都沒有,當着這許多同事的面說出這種事情來。儘管如此,金海峰也是敢怒不敢言,一腔怒氣壓在心頭,半點不敢發作出來。
趙局長將手中的書本重重的拍打在桌子上,斬釘截鐵地道:“我告訴你們,這件事已經通報到了省裡,省級如果壓不住,很可能會驚動最高層,到時候,你我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他。媽。的,你們還以爲老子是跟你們說笑呢?趕快出動,排查當地村民,明着、暗着,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手段,都必須在三天之內,給我一個交代。”
趙局長大手一揮,義正言辭地道:“去吧。”
金海峰如蒙大赦,轉身就要走出。
趙局長忽然冷聲道:“所有人都可以走,唯獨金海峰留下,我有話要單獨對金海峰說。”
其他的幾個警員乍聽此話,心中猜到了一些什麼,很有默契地快步拉開門,走出氣氛凝重的局長辦公室。
金海峰低着頭,小心翼翼的擡眼打量着面色沉重的趙局長,小聲地問道:“局長,我——”
趙局長右手往虛空裡一斬,極爲乾脆果斷地打斷了金海峰的話頭,“你什麼都不必說,我知道。這件事你怎麼看?”此時的趙局長顯然又換了一副嘴臉,之前是氣勢洶洶、怒氣滔滔的神態,此時變成溫文爾雅、善於聆聽下屬意見的大官人。
金海峰神色一變,壓低聲音,神色極其的謹慎,“我想這件事絕對和那批人有關係。”
金海峰所說的“那批人”的意思是什麼,趙局長當然知道,其實他之前也隱隱猜測到很可能就是“那批人的傑作”,只是不敢肯定而已。
——他能成爲堂堂局長,絕非繡花枕頭的草包可比。
金海峰肥膩的臉上流動着一層驚懼之色,他多麼年的警察生涯,以他的陽光當然看得出“那批人”背後站着一個極爲強大的勢力。當然不會把小小一個警察局長放在眼中,這也正是趙局長惴惴不安的真正原因。
趙局長眼睛一眯,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昨天,我總警局的老王說,有一箇中年以特殊身份將他手下的三百號警力借走,說是要執行一個秘密任務。深夜凌晨就發生了這樣的案件,這二者之間必有關聯。”
就在這時,桌上的電話鈴響起,把趙局長的思路打斷。
電話是值班室小張打來的,說是一個自稱名叫口紅的女子要見趙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