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沒有直接回到自己的小院,而是向顏如玉這邊走來,他必須在這一個星期之內把顏如玉變成自己的女人,然後住進“龍血嬌豔居”,和紫玲瓏打的賭纔算贏。
天空有幾顆星斗,夜風很輕,很有種情人在耳邊低語的感覺。
顏如玉的門虛掩着,王天很紳士的敲了一下。
“進來。”裡面傳來了顏如玉嬌脆柔媚聲音,令人心神不由得一蕩。
此時的顏如玉上身穿着白色的緊身t恤衫,把飽滿解釋的玉峰完美無瑕的暴露出來,像是在衣服下隱藏着一對成熟的蘋果似的,而下身則是長褲的牛仔,包裹着挺翹渾圓的美臀。雖然臀瓣包裹得很嚴實,但還是鉅細無遺的把兩條修長的美腿展露出來,勾勒得極爲精緻美妙。吸引着王天的目光。
王天暗自吞了一口口水,媽的,上帝怎麼又造出如此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這不是明擺着要讓天下男人衝冠一怒爲紅顏嘛?
顏如玉淺淺的笑着,嘴角掛着一抹挪揄微笑,“你是不是沒見過美女?”
王天搔搔頭髮,被顏如玉中了心事,居然一點也不慌亂,不慌不忙的道:“美女是見過了,只是沒見過像你這麼美的美女。”
顏如玉嘻嘻的笑着,完全沒有了穿上白大褂時的那種嚴謹認真,顯得非常的隨意,甚至還有幾分可愛俏皮。
想要把這樣的美人壓在身下,王天不是沒動過腦子,而是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法子?
投其所好,好像顏如玉並沒有什麼很特殊的愛好。
霸王硬上弓,對別的女人可以使用這一招,但用在顏如玉身上,王天覺得太過卑鄙,那樣只會讓顏如玉痛恨一輩子,自己爽了一下子,卻被人痛恨一輩子,划不來。
該怎麼辦呢?
王天還真是體會到了“束手無策”這四個字的含義。
“想些什麼呢?你的眼神閃爍不定,是不是在想什麼壞事哦?”顏如玉眨着美麗動人的眸子,笑吟吟的望着王天。
王天莞爾一笑,“也沒想什麼,只是在想劉家父子那兩個王八蛋,現在是什麼樣的處境。”
一提起劉家父子,顏如玉的腦海中頓時閃現出劉啓元那混賬東西的可惡面孔,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無異於晴轉陰的天氣,“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個社會敗類,好不好?”
王天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哦”了一聲,他隱隱意識到,自己好像打開了進入顏如玉心扉的竅門。
“但願,那混賬能吸取教訓,不要再來找我。”顏如玉幽幽地道,得出她對劉啓元的恨絕對不是一天兩天時間就能消除的。
王天沉聲道:“他敢?我借他一百個膽兒,他也不敢來找茬兒,除非他不想活了
。附在他身上的絕無神已經被我消滅,她劉啓元也不過是個區區肉眼凡胎而已。”
“如果他真的來了呢?”顏如玉的眼中閃爍着陰鬱和膽怯的光芒,令人動容。
見了顏如玉這副神態,王天真恨不得此刻就把顏如玉摟在懷中溫柔軟語的安慰一番。
“別擔心,一切有我呢?哪怕他和省裡的酒囊飯袋官員有勾結,我也不放在眼中。”王天的胸膛拍得震天響。
別人說出這番話,是狂妄自大,但王天說出這種話,絕對是自信心的展現。
一個男人,沒有一點自信心,還怎麼能讓女人依靠你?
顏如玉還是憂心忡忡的道:“我又不是一輩子都呆在龍血玄黃幫,我覺得還是要想個法子,把這件事徹底解決纔好。”
王天一臉邪氣的笑道:“殺了他,一了百了。”
顏如玉面露難色,氣咻咻的道:“你怎麼總是動不動就殺人呢?難道就沒有更好的法子了嗎?”
“你有辦法嗎?”王天的目光瞬間變得深沉森寒,面對顏如玉這種柔弱的女人一定要採取剛柔並濟的手段。
顏如玉訕訕的道:“沒有。”
“既然沒有,那就聽我的,如果他再敢冒犯你,我就殺了他,至少也要讓他這輩子徹底與女人絕緣。”王天神色間露出了殘酷的冷意。“殺人是一種迫不得已的選擇,如果殺一個人能給兩個人帶來平安幸福,我不惜殺人如麻。”
顏如玉雪白的俏臉上浮現出一層醉人的紅暈,臉上露出沉思的神色,半晌之後,才幽幽地道:“好像你說的很有道理。”
“那當然,這是我從殺人如草芥的經驗中得出的結論,該死的人,絕對要殺,不能放過,放過一個壞人,就是多無數好人的傷害。”
“聽說紫千豪就是被行俠仗義的俠客所殺,到現在,警方一點線索也沒有。”顏如玉漫不經心的道,像是突然間想起了這件事一樣。
王天卻不這麼想,顏如玉怎麼會在這時候突然提出“紫千豪”這個名字,心中暗自嘀咕,畢竟他和顏如玉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並不是很瞭解顏如玉的過去。現在正是關鍵時期,絕不能因爲了得到一個女人而耽誤了大事。
瞬息間,王天對顏如玉的垂涎變成了防備。
“我也聽人說紫千豪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壞蛋,招惹了道上的朋友,然後就被人殺了。”王天儘量以一種旁觀者的姿態,遲疑着娓娓道來。
要是身邊睡着一個隨時都有可能向自己發起致命一擊的女人,王天絕對會心驚膽戰,他不怕死,他只怕不明不白的死。
顏如玉純真的一笑,“非常感謝你對我的幫助
。”
“舉手之勞而已,不必掛齒。”王天若無其事的道。
顏如玉忽然深情款款的望着王天,柔聲道:“你和藍菲祺、紫玲瓏兩人是不是……”面色通紅,欲言又止。
王天嘻嘻一笑,“是不是什麼啊,你倒是說話,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顏如玉的臉頰像紅布一樣的紅,極爲羞赧,愈增嬌豔柔美之色,“是不是關係很親密的男女朋友?”
“關係親密也分好幾種?你說的到底是哪一種?”王天嘻嘻哈哈笑道,同時也暗暗留心,不能被表面的美麗迷失了心性。
“上……牀的那種。”顏如玉的聲音低如蚊蚋,低微得連她自己都很能聽得清,神色間愈發顯得羞澀難掩。
王天哈哈大笑,“你說呢?”
“我,我怎麼知道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