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檜的意思還是,會打仗沒什麼了不起,關鍵是要有智慧。
撻懶招致殺身之禍,就是因爲自以爲是,以爲戰功大於一切,秦檜現在站到了金熙宗的一邊,不聽話的將領就是要除掉。
“會之,朕給你一個月時間,若你能穩定現在的和平局面,宋金之間自然不必開戰,如若不成,我軍應早做打算。”
“臣一定竭盡所能!”
“別忘了李寺的一百兩金子。”
“呃……”
秦檜在猶豫,要不要告訴趙構,李寺已經知道了趙構的身份。
但是趙構自己沒提,他打算裝傻到底。
自從把生意交給了王家,李寺的生活輕鬆不少,他有更多的時間跟着狄靖習武。
因爲生意的擴大,加上李寺需要一個空曠的地方練功,李寺又把老李燒烤總部旁邊的一處院落買了下來。
這處院子比隔壁要小一些,但是風景更好,院中大樹參天,流水淙淙,很有江南園林的那種典雅風韻。
李寺和狄靖兩人住在這裡,本來李寺要方圓圓也搬過來,不過方圓圓習慣了大院裡的熱鬧,說這裡太清淨了。
狄靖爲了鍛鍊李寺的力量,特意爲他打造了一樣道具。
一根長長的鐵桿,兩端套着兩個石磨。
“這是什麼?”李寺看着這奇怪的武器問道。
“少爺,這是給你練力氣的。”
狄靖示範了一下,兩隻手抓着鐵桿的中間,把兩個石磨舉了起來。
“這不就是槓鈴嘛。”
李寺樂了,狄靖的腦子不愧是名將之後,竟然把自己當舉重運動員在訓練。
“少爺,這石磨每個重三十斤,你每次舉起來百次,到你覺得不吃力的時候,我再給你換五十斤的石磨。”
李寺猜的沒錯,狄靖就是拿他當舉重運動員在訓練。
“老狄啊,你也太看得起我了,這傢伙,我舉起來一次都困難。”
李寺試着舉了舉,真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舉了一次。
“少爺,練武一途沒有捷徑,我都是自小打基礎纔有今日之武功,你現在習武已經遲了,不下點苦功夫以後如何自保?”
爲了說服李寺不偷懶,狄靖倒是學會了很多說辭。
“行行行,我知道了,練就練,不過你得在旁邊看着一點,也沒有一點保護措施,要是閃了你少爺的腰……誒呦……”
不管怎麼說,自從得知了趙構和秦檜的身份,李寺就覺得要早日練成神功,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老狄啊,有沒有那種逃跑的功夫,比如飛檐走壁的那種……”
李寺覺得拼命沒有逃命實用。
“少爺,我們得一步一步來,先練力量,然後我再教你練速度……”
這一日,李寺正在院裡舉重,有人咚咚咚的在敲門。
狄靖跑過去打開門,卻發現是趙構。
“大掌櫃的,什麼風把你給吹過來了。”
狄靖還不知道趙構的身份,平日你也很少見到趙構,只知道他很神秘,在京城裡有些權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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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構進了院子,對李寺道:“老李,你買了這麼大的院子,也不通知我一聲,我好提些禮物來爲你道賀啊。”
李寺心想你個做皇帝的,誰家的房子有你奢華,但是他裝傻充愣道:“老趙,我這可是用老秦打賭輸的錢買的,沒花你的錢。”
自從老李燒烤和王家合作之後,趙構投資的金子,李寺就還給了趙構。
因爲老李燒烤已經用不到資金了,除非有新的生意。
“我知道,你在幹嘛呢?”
趙構好奇的看着地上的槓鈴。
“你來的正好,你試試這槓鈴,看你能不能舉起來。”
傳說趙構天生神力,李寺正想試試趙構的水平。
“這叫槓鈴?”趙構走到槓鈴前,“怎麼個舉法?”
李寺走過去輕輕鬆鬆舉起了槓鈴,嘚瑟的看着趙構:“怎麼樣,我厲害吧?”
說完李寺把槓鈴往地上一丟,砸的塵土飛揚。
趙構連連擺手,說道:“不行不行,我舉不起來。”
“你謙虛,這才幾十斤,你一個八尺男兒,會舉不起來,來試試!”
李寺就想看趙構的笑話,要是趙構真的舉不起來,那說明他真的是個軟蛋。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訓練,現在這三十斤的石磨,李寺已經毫不費力了。
天生神力的趙構如果連李寺都比不上,那歷史就是虛構的。
實際上,趙構自從做的皇帝,好久沒鍛鍊了。
趙構只是不肯,李寺則總在慫恿,趙構終於妥協了,“行行行,你別推我,我試試。”
趙構走到槓鈴面前,一彎腰,雙手緊緊的握住鐵桿,然後屁股一撅,腿一蹬,槓鈴起來了。
“大掌櫃的好力氣!”
狄靖首先衝趙構豎起了大拇指。
趙構笑嘻嘻的看着李寺道:“怎麼樣老李,我還行吧?”
李寺看笑話的願望落了空,一揮手道:“切,你也就和我打了個平手。”
趙構輕輕的把槓鈴放到了地面,拍了怕手上的塵土,高興的說:“哎呀,想不到多年未練功,我這力道還在。”
剛開始趙構之所以拒絕,就是怕舉起了槓鈴閃了腰,皇帝閃了腰,上朝的時候一定被百官責問。
“皇上昨晚是不是勞累過度啦?”
影響太不好了。
“老趙,你很閒嗎?”
李寺心想你一個皇帝,不問政事跑來我這裡溜達,難怪南宋被金國欺負。
“怎麼,就算我再忙,就不許我休息休息?”
趙構其實是心裡很亂,想來找李寺聊聊心事。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每次一來李寺這裡,趙構就覺得心境能平和下來。
“好,那我也休息休息,”李寺看向狄靖,“老狄,這可不是我偷懶,來客人了,去準備些吃的來。”
李寺正好想找趙構說個生意,這生意還非得趙構參與才能做大。
院子裡有個亭子,李寺就和趙構坐在亭子中間的石桌旁,邊吃些點心邊聊天。
“老趙,你試試這酒。”
李寺給趙構倒了一小杯白酒,就是他剛剛發明的高度二鍋頭。
“你又發明了什麼酒?”
趙構上次喝過了雞尾酒,除了顏色好看也沒覺得如何驚豔,他將八錢杯中的酒一口吞進了胃裡。
“好辣!”趙構不停用手扇着嘴巴。
“誰讓你一口的,我這可是高度白酒!”
李寺給趙構解釋了這酒的來歷,趙構聽的聚精會神。
“你說的是真的?”
其實趙構也是個酒罈子,登上皇位以來他每日都很憂愁,唯有借酒澆愁。
不過宮裡的酒,跟李寺這個高度白酒一比,那就是泔水。
要是真像李寺說的那麼神,那以後睡不着的時候,喝兩杯就行了。
“我們再合作一次,把這酒賣到全國各地怎麼樣?”
李寺的算盤很簡單,白酒在大宋是官營,只要趙構稍加運作,這釀出的酒肯定供不應求。
這就好比後世的茅臺一樣,有錢你也喝不到真的。
酒就和流水一樣,那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想起來就很美。
“怎麼個合作法?”跟李寺合作過一次之後,趙構對李寺的生意頭腦一點都不懷疑。
何況這麼好的東西,趙構自己都喜歡。
尤其是現在打仗要錢,趙構對賺錢的項目十分的感興趣。
這比國家收稅來錢快多了。
“這次我們這麼着……”
李寺把自己的想法和趙構說了,這酒肯定不能只在臨安城裡釀造,要賣到全國,就需要在各地建造酒坊。
那麼這酒坊就由趙構出錢建立,而且趙構還需要保證市面上不能有假酒。
至於白酒的銷售,就交由王家去操作,利用各地的老李燒烤分號。
這樣一來,就形成了一條完美的白酒生產銷售產業鏈。
“爲什麼又要扯上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