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木音的頭,韓胥澤微微一笑:“眼見爲實,我看元弘曦不似那種人。我也有暗中派人查過他,他的一舉一動,都讓人放心,爹爹我倒是‘挺’看重他的。”
“……”木音別過臉,“感情真是麻煩。”
“我記得曾經與你孃親也有鬧過彆扭,彼此冷戰,一冷戰就是半個月不說話,憋死爹爹我了。”說到這,韓胥澤的眼裡似乎浮現了之前的光景,微微閃動,“那時候那個人一直在追求你孃親,你孃親偏偏是個心善的人,又不善拒絕別人,爲了這事,我跟她吵過好幾次。”
“然後呢?”聽到這些話題,木音的興趣被勾起。父親與母親的回憶呢……
韓胥澤不好意思一笑,在一旁坐了下來:“之後,那個人就看中你孃親的‘性’格,一直在見縫‘插’針鑽縫子,想要拆散我們,幾乎是手段用盡。你跟你孃親一樣,遇到感情的事情就喜歡憋着不說,這樣一來,那個人就更是猖狂了。”
“後來你們怎麼解決的。”木音瞪圓眼睛,有些不大相信。原來自己的父親母親也有吵過架,想想真的有些想念孃親了。
“後來啊……”韓胥澤的思緒飄遠,“後來你爹爹我實在受不了,找了那個人打一架,禮尚往來。結果我們打的都兩敗俱傷,你孃親哭紅了眼睛跑進我的懷裡……想到這,她懷抱的溫度現在都還記憶猶新。”
“爹……都是我的錯。”木音垂下頭,眼淚差點掉下。
“不,一切都是那個人造成的。”韓胥澤的眼裡有戾氣閃過,“若不是他,你孃親與我也不會那麼多‘波’折。”
“他喜歡孃親?”
“不算喜歡,應該說是……他只喜歡自己,喜歡權利,喜歡野心,喜歡爲所‘欲’爲,可以支配任何人!”
“那他還對你們下絆子……”木音嫌棄道,“現在我恨不得衝上去將他千刀萬剮!”
“不可衝動。他‘精’明的很。”韓胥澤拉住木音的手,“當時我與你孃親差點就中了他的圈套,後來還是你孃親索‘性’跟我將一切說開了,我才知道……他揹着我做了那麼多的壞事,我還以爲你孃親對他愛慕有加。”
“……”木音看着韓胥澤,一句話沒有說出口。
“怎麼?”韓胥澤挑眉,“是嫌棄你爹爹當時蠢?”
“……不敢。”
“傻孩子,真的遇上了感情,哪裡有那麼多的理智。”韓胥澤輕笑,“感情是彼此的信任,是彼此的溝通。若是缺乏了溝通,就算是一件小事,都可能曲解了意思。”
見到木音沒有說話,韓胥澤再次補上,“感情有時候很脆弱,傻孩子,好比你關‘門’的動靜稍微大一些,都認爲某人已經生氣了。”
好像有道理。木音點頭:“可是我現在不知道怎麼跟他開口。”
‘摸’了‘摸’腹部,她撅嘴,“我與他的朋友串通好,騙他說我有孩子了。”
“你這樣做……”
“爹爹,我這樣做,自然是有我的道理。”木音垂眸,“只是一直不知道怎麼跟他開口,或許這也是我的小心思,因爲有段時間我看着他虐我,非常非常不爽,想着禮尚往來,就虐他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