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搖頭,將話題引入正話上:“這毒我沒有聽說過。”
“那蜂是用不尋常的制媚‘花’粉飼養出來,平時很少見,一般是人的身上攜帶了那種‘花’粉,纔會招來那種蜂。”元弘曦抹好‘藥’膏,確認好了之後才收下,拉起木音的手,走出了屏障外。
木音走了出去,發現許瑞芹不見了,留下一屋子溼噠噠的水漬。
“你的意思是,那蜂是許瑞芹引來的?可是爲什麼專盯我咬啊?”木音不解。
元弘曦‘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你中了這種蜂毒之人,會與人尋歡作樂,導致血液不穩猝死。”
“啊?”
“你還記得今早幫你梳妝的那位婢‘女’嗎?”
“記得。”她還是那粉是那婢‘女’特意選的,打扮起來特別好看。
難道……
“是那個婢‘女’!”木音跳腳。
元弘曦點點頭:“本王已經命人將那婢‘女’處置了。”他說的風輕雲淡,但是卻透出一股不可抹殺的威嚴。
木音吞吞口水:“你既然知道那婢‘女’對我不好,幹嘛不早告訴我……”害得自己被咬了那麼大一個包。
元弘曦嘴角上翹,眉眼彎彎,纖長的食指敲了敲木音的腦袋,如墨般的雙眸中居然帶着一絲寵溺的意味:“請君入甕,你可知道?”
木音覺得這敲得也沒多重啊,爲什麼她大腦會一片空白?
她咳了咳:“那現在怎麼辦?”
元弘曦拉過她的手,朝外面走去:“估‘摸’着,這會兒二哥已經將高小姐接來了,我們不該呆在此地。”
說罷,便打開‘門’,掀開‘玉’葉簾,徑直往外面走去。
木音的手心是一片溫熱,她覺得這個兄長對自己實在是太好了!想到這,她心裡感動連連。
一路散漫的走着,木音忽然停住了腳:“元弘曦,我的衣服在那屋子裡面沒拿出來,真的沒事嗎?”
聽到這話的元弘曦轉過身,不知道從身上哪裡‘摸’出了白扇,笑意盈盈,看起來心情很好。
木音覺得元弘曦真是厲害,之前還沒見到扇子的?難道別在‘褲’子裡?
咳咳,走題了。
元弘曦拿扇子敲敲木音的額頭:“一切自有本王,你且放心好了。”
“那我等等要怎麼跟許瑞芹說啊?”木音回頭望了望那座小屋,只看到那簾子似乎晃了一下。
“你難道還不明白,剛剛那些都是許瑞芹安排好的?”元弘曦有些恨鐵不成鋼。
木音倒是納悶了,難道不是那個婢‘女’嗎?
不對,好像一個婢‘女’跟自己無冤無仇,也不會對自己‘弄’什麼粉吧?
“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木音殷切地看着元弘曦,想從他的嘴中聽出答案。
元弘曦無奈地搖頭,沒有回答,只是繼續牽着木音超前走,待到人多的地方時,他讓木音先走,避免落人話柄。
木音猶豫地走回人多的地方,才一擡頭,就看到了沉寧慌忙的東張西望,她那一雙眸子裡帶着隱隱的淚光。
之前是她找沉寧,現在倒變成沉寧找她了?
她急忙走到沉寧面前,微微怒道:“之前你都跑去哪裡了,害得我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