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衫鑫慌亂的看着元弘曦,顫抖道:“曦王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哼。冰@火!中文”元弘曦的嘴角揚起一個諷刺的弧度,“你認爲,本王會給你下次機會嗎?”
一字一句,雖然說得風輕雲淡,但是裡面的殺氣已經很明顯了。秦衫鑫雖然是點着穴,但是他覺得自己的小腿已經抑制不住的發抖了。
元冶誰不知元弘曦的手段,若是自己落在了他的手中,就是他親爹也救不了啊!
“曦王爺!是我被豬油蒙了心,纔會去偷木小姐的簪子,還請曦王爺大人有大量,饒過我吧……”秦衫鑫說得字字誠懇,眼眶已經紅了起來。
元弘曦沒有回答他,只是給那黑衣人使了一個眼色,那黑衣人朝着秦衫鑫的後頸一拍,秦衫鑫便陷入了無盡的昏迷中。
他女人的東西,是隨便能讓人揣在懷裡的?
元弘曦冷冷的看着閉眸的秦衫鑫,露出一抹令人不寒而慄的笑容:“送去本王府上。記得,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那黑衣人領命,一把抓起秦衫鑫,便朝着王府上那邊去。
元弘曦待兩道身影消失不見,從懷中掏出那株鏤空的玉簪,驀然笑開,一時之間連着月亮黯淡了顏色。
他負手而立,正對着月光,心中卻有了下一步的對策。
偷玉簪,一聽便是要嫁禍給清譽清白女子的手段。
元冶的朝代,雖然開放,但也不至於太過。女兒家送男人家簪子,是定情之物。簪子上一般都會帶一些標識。
這也就是之前木音掉了玉簪,慌忙折路尋回的原因,也就是當時,他遇上了她。
許瑞芹這種嫁禍的手段,在他面前就是老鼠見了貓,太兒戲了。
他嘴角的笑容越發的意味深長,許瑞芹,本王倒要看看,你是怎麼翻船。
高慕纖出嫁,二王爺娶妃之日很快便到來。
木音捶着酸酸的腰,在一旁任由婢女幫自己打扮起來。
一旁的沉寧卻比往日更加的乖巧起來,也沒有鬧。木音感覺到她眼角的餘光一直在瞥向自己,似乎是在探索什麼。
她怎麼就覺得沉寧變得奇怪了呢?要不要找太醫來看下?
剛剛想到這,她便覺得頭上沉了一番。木音擡眸一看,發現是那婢女挑了一株十分貴重的琉璃珍珠步搖往自己頭上插着。
那步搖奪目耀眼,珠光璀璨,是挺好看。
但是木音不喜歡。她覺得頭好受累,於是木音直接將步搖拆下,有氣無力地對那婢女吩咐:“給我梳個清爽的髮髻,素淨的首飾即可。”
“這……”那婢女有些爲難,畢竟是去參加婚禮的,若是裝扮太過樸素是有些不妥當。
木音看得出來那婢女在想什麼,只好無奈地攤手:“最多隻能再插一株花了。”
那婢女應聲,手下也忙了起來,又是梳髮,又是看着搭配。
折騰了一段時間,木音的髮飾總算好了。那婢女擡手,正想幫木音插上一株鏤空簪子,不禁愣了一下:“木小姐,曾經有一株鏤空簪子,奴才看着是搭配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