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音有些鬱悶,她看了柳飄飄一眼,不冷不淡道:“好像是你要我來的。”
要她來城南燒香,死乞白賴的人就是柳飄飄。對自己下毒,導致手腳發軟耽誤時間的人,也是柳飄飄。這樣一來……罪過好像都是在自己身上了?
“自己的責任就該自己扛着。”木音又補充了一句,心裡對這個柳飄飄也已經是厭惡到底,她不喜歡推卸責任的人。
“哎呀,別吵啊。”那男人搔搔耳朵,嘖嘖然,“吵起來就不好玩了,女人就該哄。這裡只有一塊鐵烙,你們說……對誰使用會比較好?”
“公子,我是神醫世家唯一的xiǎojié,我求求你,千萬不要……”柳飄飄開始乞求起來,目光裡一腔柔情,讓人的心腸都化了。
“哎呀呀,美人都哭了呢。哭得爺我心疼啊,那這鐵烙,就該用到嘴硬的人臉上……”他“咯咯”一笑,通紅的鐵就對着木音的臉探了過去。
閉上眼,木音感受着那鐵烙的熱度,已經那錐心刺骨的痛感。
遙想起上次受這種苦的時候,還是在沙場上,那時候故意當做俘虜被捉住,嚴刑拷打。
當時自己嘴硬,他們對自己使用了各自殘忍的法子。巫毒,鹽水鞭,當然還有這個鐵烙。
最後,還是羿嚮明及時過來救了自己,一舉剿滅了敵軍。
看着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羿嚮明當時摟着自己哭了老半宿,哭得他竟然有些心煩意亂了。
羿嚮明,羿嚮明,如今我是木音,你已不能及時來救我了。
我感覺……自己離你越來越遠了。
“住手。”
一聲冷喝。木音睜開眼睛,發現那鐵烙還差一點就燒到了自己的脣,不禁有些鬆了口氣。
那人放下鐵,癟癟嘴:“溫哥,你怎麼來了?”
“少季你又在胡鬧。”溫銘走上前,命人鬆了木音與柳飄飄,彈了彈少季的額頭,“不是說了,讓她們先放在這裡的麼?”
“可是溫哥,少季閒得慌!”他再次癟嘴,神情可憐。
“閒得慌就出去曬曬太陽。”溫銘難得露出一絲慍sè,“到時候老大又要教訓你了。”
“老大有嫂子了!他纔沒那麼多時間!”少季反駁,雙手勾搭上了溫銘的背,“要不……溫哥,你看我跟你……”
“去去,我對你沒興趣。”溫銘趕緊打發了少季。
悻悻然離開之後,溫銘不好意思的對木音一笑:“他也就嚇唬嚇唬你們而已,別放在心上。”
這……真的是山賊嗎?木音吞了吞口水,似乎哪裡不對啊。
“我叫溫銘。”他友好的跟木音報上了自家姓名,又反過來問了木音,“你是……?”
“我叫木音。”
“我、我叫柳飄飄。”覺得面前這個男人善意很明顯,而且又很溫柔,柳飄飄也情不自禁報上了名字。認識一個也好,以免又出現像少季一樣的人,她可吃不消。
聽到柳飄飄自報名字,溫銘只是掃了一眼,不以爲然。他衝着木音一笑:“方纔與你比試,倒覺得與衆不同,不過當時也沒打完,希望再來一場。”女將在上:冷王要睡地板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