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去之後,錦雪又剜了木音一眼纔不甘心的離開。
木音以爲夏清染是要走的,到時候他卻守在了‘門’口,也沒有離開,錦雪一直在旁邊吵得哭哭啼啼,讓她頭暈腦脹。
這簡直就是一個哭死鬼好嗎?
“臥槽你大爺的!給老子閉上嘴,還讓不讓老子休息了!”木音吼完,錦雪的聲音才漸漸地小了下去,應該是夏清染在安慰她?
這時,木音又喚了一聲,“杏兒?”
聽到她聲音的杏兒捂住腫起的臉頰進來,眼裡還閃着淚光:“小、小姐有什麼事情要吩咐。”
本來她是想讓杏兒將他們趕走的,但是見到她那腫起的臉,不禁覺得有些蹊蹺,心裡驚訝了一下,她疑‘惑’地問:“誰打的?”
“回、回小姐……”杏兒委屈的癟癟嘴,“是奴婢走路不小心摔到的。”
“摔?”木音哼了一聲,“出‘門’,左拐,再把另外一邊臉摔成這個樣子給我回來看看。”
“小姐!”杏兒嚇得跪倒在地,哆嗦起來,“一切都是奴婢咎由自取的,望小姐好好休養,別爲了這種小事動了氣,牽扯到傷口。”
“小事?”木音皺眉,語氣有了一絲不悅,“我給你一次機會,要麼說。要麼,當別人的丫鬟去。”
“嗚嗚……”杏兒擡起眸子眼巴巴的看向木音,接觸到那銳利的目光之後,她嚇得縮了縮身子,垂下頭,吞吞吐吐道,“小姐、是、是柳小‘雞’打的。”
“她發神經了?爲什麼打你?”
“都怪奴婢……”杏兒的聲音又小了下去。
木音喝了一聲,氣勢‘逼’人,眯起眼,更是不悅:“說!”
杏兒被這聲音嚇了一跳,跪在地上有些爲難道:“小姐!柳、柳小姐說小姐的不是,奴婢便頂了幾句,所以……”
“所以,她就手賤打你了?”木音危險的眯眼。
“是……”聲音如同蚊哼,杏兒不敢直視木音的模樣了。
“還真當這裡是她的地盤了,以爲老子我好欺負是嗎?當初木老頭都在我這裡受氣,她孃的,她算哪根蔥!”木音二話不說,忍着痛就掀開被子要下‘牀’。
杏兒擡起頭見狀,嚇得立馬站起來,將木音摁回去:“小姐!你的傷口還未復原,千萬別再下地了,萬一傷口再裂開可怎麼辦!以後留疤怎麼辦嗚嗚……”
看到木音氣沖沖的模樣,杏兒心裡多半是自責的。要不是自己頂了幾句,柳飄飄也不會打自己。
要不是自己跟小姐說,小姐也不會起‘牀’疑似要找柳飄飄算賬。如果小姐的傷口又崩lie了,那她就是千古罪人了!會一輩子不安心的!
“小姐!奴婢本來就是賤命一條,小姐也彆氣壞了身子,好好休養着……”杏兒淚眼漣漣的摁住她,生怕她下‘牀’。
被杏兒碰到傷口,木音又嘶了一聲,呲牙倒了回去。
“夏清染!”不耐煩地吼了一聲,木音整個人哼哼唧唧的躺在‘牀’上,不想再動手上的傷口。
聽到裡面的聲音,夏清染立馬推‘門’而入,急切道:“可是有什麼事情?是不是傷口痛?要不要叫大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