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不敢!”木琴無辜地看着皇后,“兒臣也不知道他們爲何要將罪名扣在兒臣的頭上,要是平時,就算給兒臣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謀殺太子啊!”
“母后,你在說什麼,她謀殺我?”元弘齊瞪圓眼睛,不可思議的看了看皇后,又將視線投在木琴
上。
“那你要好好問問她了。上次你們第一次相遇遭遇刺殺,是不是蓄意的!她是不是就是幕後主使!”皇后顯然不信木琴那一
,氣哼哼的甩甩袖子,又被萬佩凝扶着坐下。
“
人!”元弘齊越想越氣,伸出腳踹在她的
上,將木琴踢翻在地,口吐鮮血。
木音見狀蹙了蹙眉,心裡覺得元弘齊還是
狠的。不管怎麼說也是同
共枕過,竟然能夠下如此的狠心。
木琴被那一踢,渾
發軟,只覺得眼冒金星,頭暈耳鳴起來,也沒感覺到臉上的人皮掉了。
從人皮裡露出腐爛的窟窿,愣是把屋子裡的人嚇得夠嗆,一個一個彎腰嘔吐起來。
木琴回過神,見到大家都這副模樣,嚇得感覺去地上撿起人皮重新改下,驚慌失措的垂着頭,不敢直視他們。
元弘齊失望的看着她,食指指着她的模樣,有些近似癲狂的笑:“你們看看!這是何等的醜陋,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是木府千金,拖下去!斬了!”
“太子
下!
下!”木琴狼狽地爬過去扯住他的裙角,哀慼道,“一
夫妻白
恩,太子
下對臣妾難道就沒有一點
分不成麼?”
“
分?
分就是你可以拿來謀殺本太子的?”元弘齊冷冷的看着她,銳利的目光似乎要將她撕成碎片才甘心。
“
下……”木琴哭得有些無力,差點要昏了過去。
“母后,木琴就隨你處置吧。”元弘齊甩甩袖子,一臉氣憤。
“拖下去——謀害太子者,其罪當誅。”皇后氣憤過後,沉下臉色做了這個決定。
“不要!不要!”木琴心有不甘,尖叫道,“我沒有錯!這只是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我不服!”
“不服?”皇后指着地上瑟瑟發抖的幾個人挑眉,音調提高了幾分,厲聲道,“難道曦王爺還會故意找人讓你去僱傭謀殺太子,然後又神機妙算的給送過來?”
“母后!有什麼證據?兒臣不服!”木琴的聲音已經變得尖銳起來,似乎是要抓住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
“母后?你不配這樣叫。”元弘齊嗤了一聲,甩甩袖子,“你當本太子瞎了眼,不記得他們當時的模樣嗎?”
“太子……”木琴癱軟在地,忽然又笑了起來,“呵呵呵,呵呵呵……你們都是串通好的!就是串通好的!”
“爲什麼只懲戒我一個人!爲什麼木音這個
人可以心安理得的坐在
上!我謀殺太子?哈哈哈,就算謀殺?那又如何!太子不照舊好好的!但是木音呢……木音她是謀殺了太子的骨
!這筆賬要怎麼算!”
木琴恨恨的瞪着木音,巴不得木音陪她一起下地獄,要死……大家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