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們正想將木琴拖下去,被元弘曦攔住:“你們先下去,對了,先把地上跪着的人帶走。”
“是。”下人們綁着那羣人先退下了。
“怎麼?曦王爺是想來奚落我?”木琴見到下人們的身影散後,呵呵一笑。
“你知道……你臉上的傷口怎麼來的嗎?”元弘曦勾‘脣’一笑,俯身看着她。那與生俱來的王者氣勢,讓木琴不自覺的弱了幾分語氣。
“曦王爺想表達什麼?是想舊事重提,是想說明我對木音恨意的由來麼?要不是木音,我會怎麼樣嗎?!我會被太子嫌棄嗎?!我會千方百計爲了保護臉,而讓孩子畸形嗎?”
木琴的聲音‘激’動起來,她的眼睛裡甚至都急出了血絲。
“不。”元弘曦走到木音的‘牀’邊,對木琴莞爾一笑,“本王想提醒你的是……那幅畫。”
什麼?!木琴有些錯愕。難道元弘曦知道那幅畫?
“曦王爺別賣關子了,儘管說。反正……我也是一個將死之人。”木琴說這話的時候,語氣無盡的悲涼,卻帶着無盡的怨恨。
“那幅畫,有寄蟲卵。”元弘曦似乎在說一件無關要緊的事情,“本王讓人做了一副這樣的畫,讓音兒放在了萬佩凝的房內,只爲了……木琴你有朝一日去取。”
“蟲卵最喜居住傷口裡面,喝血吃‘肉’不亦樂乎。越是要掩蓋它們,它們就繁殖的越多……”元弘曦的眼角微微上揚,語氣風輕雲淡,卻讓木琴遍體生寒,“還有常大夫。太子府上的大夫,木琴小姐以爲有那麼好請麼?”
“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木琴的聲音有些顫抖起來。
“這就要看你的理解程度了。”元弘曦正了正神‘色’,不怒自威,“本王只是想讓你知道,切莫怪罪錯了人。也好,讓你死個明白。”
這幾句話,讓木琴整個人摔得粉身碎骨。
原來……原來這一切都是策劃好的?哈哈,真是可笑。而她卻一個接一個跳進了圈套裡,還自以爲能夠跟木音抗衡。
不,她錯了。
“哈哈哈”木琴被氣得‘胸’前一脹,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她恨恨的看着元弘曦與木音,咬牙切齒:“要是有機會,我定會找你們報仇雪恨!”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木音扔出這樣一句話,對着元弘曦道,“快點讓她滾下去,一想到她與二姨娘狼狽爲‘奸’害了我孃親,我就一陣心煩。”
“好。”元弘曦微微一笑,吩咐下人進來,“將木琴小姐綁成一個圓球狀,讓她滾着下去。”
“……”下人雖有遲疑,但還是接過命令,“好。”
看着木琴滾了下去,木音鬆了一口氣。她有些累,想休息一會兒。
眨眨眼看了一下元弘曦,木音遲疑:“你可以出去了。”
“本王若是說不呢?”
“……那你看我睡吧。”木音哼了一聲,二話不說就躺了下去,疼得呲呲牙。
睡着之後,再次醒來已經是天黑。而元弘曦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