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忘卻了呼吸,忘記了眨眼。
見到衆人沒有反應,木音仰脖端碗喝下酒,拍了拍羿嚮明的肩膀:“多虧你出謀劃策,來來,我們乾一杯。”
羿嚮明無奈地笑:“將軍,喝太多保持不了清醒,若是敵軍來犯怎麼辦?”
狡黠一笑,木音對着他眨眨眼:“這自然不用你說。”
說到這,她轉身,一一掃視衆位將士與兵士,眯眼一笑:“待會兒喝完酒之後,各位將士來我帳篷裡一下,有要事商議。”
聽到這話,將士們立馬端起酒,與木音乾杯起來。喝了一小會兒,木音佯裝的有些醉意,對他們眨眨眼:“好了,接下來各自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要是真的想痛痛快快的幹一場,那我們就把敵軍消滅的乾乾淨淨,兄弟們,好不好!”
“好!”兵士們聞言如同打了‘雞’血一般沸騰,碗裡搖搖晃晃灑出酒,對着木音敬酒。
喝過酒,衆人樂呵呵地回到了自己的崗位,餘下的將士與羿嚮明還有木音,都紛紛的進入了帳篷內。
月光傾瀉在帳篷上,發出柔和的光芒。裡面的光線若有若無,引人遐想。
外頭有人影在蠢蠢‘欲’動,不一會兒便回去稟報。
敵方帳篷。
面對着探子的回報,高高在上的男人眯了眼,哼了一聲冷笑:“‘女’人就是‘女’人,就是‘騷’,我看她的作風也不怎麼樣。”
“主子,我看着她與一羣將士在帳篷裡影子……很是傷風敗俗。”
“哼!那本將軍就更不用看在心上了。”捏了捏嘴邊的鬍子,完顏石揚臉上的皮‘肉’皺起,眼角下有一道突兀的疤痕劃至嘴角。
這道疤痕是曾經的蔣頌宇賜予他的,他原以爲蔣頌宇已死,就可以輕鬆地攻下元冶的城池,卻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黃‘毛’丫頭。
憑這種風-‘騷’-貨也能做將軍?真是可笑。
原本他就是看不起她,所以隨便找了一個副將去收拾他,誰料到木音只動用了二分兵力就輕而易舉的殺了那名將士。
本來對她的輕視之心變得凝重起來,但是如今聽到她打了勝仗之後就高歌喝酒,真是一個**的作風。
如此疏忽大意的將軍,真是讓人看不起。
這樣想着,完顏石揚對她就更加不看在眼裡了。揮揮手,他冷冷一笑:“今晚我們趁着他們喝醉之際,全軍突襲!”
“將軍……全軍突襲,未免太過草率,要不要從長計議?”軍師急忙地站出來,隱約覺得不妥。
“怕什麼!”他一挑眉,冷冷道,“不就是一個娘們嗎?看老子抓來,好好的教訓一頓!哼,不過就是打了一個小小的勝仗就得意忘形的喝起酒,‘女’人就是‘女’人,太得意忘形!”
“將軍……”軍師心裡隱約覺得不是這樣,但又說不上來,要說木音,他也覺得有些看不起‘女’人。‘女’人會什麼,說不定木音只是僥倖罷了。
聽到軍師還要阻止,完顏石揚就不爽了:“怎麼,軍師難道不想一鼓作氣?還是認爲,本將軍我害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