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叫了,那清譽該如何算,到時候你還不是要嫁作我?”
“那你便試試,我敢不敢。”木音咬牙,心想,如果實在不行,她就算是身心俱損都不要這樣一個無恥浪子奪取自己的清白。
“呵。”那人終於停頓了,然後將她側身抱住,整個人埋在被子裡,長長的手臂摟住木音盈盈一握的腰肢,發燙的嘴脣烙在木音光潔的身上。
木音剛想發作,便聽到門外有人輕聲敲門問道:“木小姐,可是有事?”
木音剛想回答,裡面那人卻猛地含住那一口櫻桃,另外一雙手在揉捏另外一邊的花蕾。她剛剛想出聲,卻發現帶了一絲顫抖,好不容易沉澱好情緒,她淡淡的回答:“無事,只是做了個夢,你先下去吧。”
“是。”投在門外的影子散去,木音舒了一口氣,裡面那人的動作卻一刻也不曾停歇。
“你夠了。”木音冷然。
那人探出頭,語氣中帶了些急促的央求:“木音……幫我。”
這人知道牀上之人是自己?那爲何這般大膽?木音握緊拳頭,再次威脅:“外面有人醒着,如果你現在想要來一個浪子之名,我可以成全你。”
那人戳戳木音白白的饅頭,輕佻一笑:“浪子之名倒是挺有趣,不過,木音小姐可願意揹負水性楊花一名?”
這人……木音幾乎要咬碎一口銀牙,心中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幫我……”那人又道,又猛然將木音反壓在身下,兩人皆是一絲不掛,**摩擦,滾燙如火。
木音又打又咬又罵,但是身上的人還是未停止滾燙的脣。
“幫你什麼!”木音死命夾住腿,偏不讓那人闖入。
“幫我……”那人嘻嘻一笑,含上了木音的耳垂,低低呢喃,“幫我解了這團火……”
“好啊!”
那人一愣,沒有想到木音答應的這麼爽快,震驚之餘,他反而沒有了衝擊的力量,心道這木音真的是不在乎嗎?
就在他出神之際,木音卻突然像爆發了一樣,猛然將他反壓在身下,他還沒來得及反壓,周身的穴道就被點住。
“想要我幫你——做夢!”木音冷笑。她就是等着耗,等她還有力氣之餘,那人估計已經被慾火衝昏了頭腦。
木音扭扭身子,忽然覺得被坐住的地方像是一團火焰,又如同加速的心臟跳動,她不是不會害羞。
木音一個巴掌就呼在了那人的臉上,清脆作響:“流氓,浪子,齷齪,下賤,不要臉!”
“可問木小姐,你現在坐在我身上……不算侵犯我嗎?”被打被罵,他卻絲毫不怒,反而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看着木音。
該死,外面的月光剛好不好被雲朵遮住,導致她還是看不清黑暗中人的臉,不過她現在已經點了他的穴道,去點下燭臺便真相大白。
她站起身,披上一件外袍遮住身子,摸索着找到火星子,一吹房間亮了起來,她點燃燭火,走到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