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是我的武功不如木小姐罷了。”雀蘿苦笑。
“你先別說那麼多。”元弘曦阻止了她們兩個的談話,蹙了眉對柳默道,“還不快些?”
“……”柳默癟癟嘴,讓木音先下去了。
房內,只剩下屏息凝視的柳默,還有‘欲’言又止的無雙,外加在一邊緊張旁觀的元弘曦。
木音是要走的。對啊,她抹了抹臉上的血跡,吸了吸鼻子。怎麼看到元弘曦對那個雀蘿那麼好,她心裡會酸酸的?這是吃醋麼?
一陣刺痛感襲來,她咬了咬牙,這才發現手上有一道擦傷。應該是舞槍的時候不小心‘弄’到的,先前也沒注意,也沒感覺。
如今一看,倒是疼得厲害,加上有鹹溼的汗黏在上面,痛感更加強烈了。風呼呼颳起,掠過她的手掌,又帶了一些涼意。
搓了搓肩膀,木音聽到裡面柳默的一聲“終於拔出來了!還好沒有大出血”之類的話,這才挪動腳步,僱了馬車,回到了丞相府。
見到木音滿身血污的回來,杏兒嚇了一一跳,一衆下人也在竊竊‘私’語。
洗洗換好衣服之後,木音開始發呆。
這時,‘牀’底下的節‘操’探出頭:“爹爹,你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那麼狼狽的回來?”
摩挲了手上的傷口,木音在‘牀’上打了一個滾:“沒事。”
“你跟節‘操’說說……”
剛說完,‘門’被“嘭”地打開,沉寧慌慌張張地闖了進來,後面跟着同樣一臉慌張的木畫。
“臥槽!臥槽!木音,聽說你一臉血的回來了,你怎麼了?”沉寧衝到她的面前,一把將她從‘牀’上拽起,小心的打量起來。
無奈地攤手,木音瞪了她一眼:“沒事。……還有,什麼叫一臉血。”
沉寧摳摳臉:“唉,我還以爲你被誰萌到了,還萌得一臉血回來了……看樣子不是啊。”
“姐姐……”木畫適當的開口,“妹妹吩咐做了一些滋補的湯,待會兒端過來給姐姐補補身子。”
“……好。”木音點點頭。
沉寧神神秘秘的拽着木音坐下,蹙起眉:“說把,我願做你忠實的傾聽者,要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讓我們,開心開心……”
斜睨了沉寧一眼,木音有了幾分不爽。
噤聲,沉寧縮了縮肩膀:“我緩和一下氣氛……”
“方纔看到爹爹沉着臉‘色’回來,疑似對面街上發生暴動,街上突然走水,另外還有一批黑衣人出現!”木畫說到這,驚訝地捂住嘴,“姐姐!你不是跟黑衣人搏鬥了吧?”
木音點點頭。
“聽說……那些黑衣人是衝着一個‘女’人去的。莫非……是姐姐?”
木音點點頭。又搖搖頭。街上那麼多‘女’人,她哪裡知道是哪個人。
木畫擦了擦眼角的淚,猛然撲進她的懷裡:“只要姐姐平安無事,妹妹就放心了。”
沉寧語重深長的嘆了一口氣,拉起了木音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道:“你若安好,便是木畫的晴天。”
“……是,沒錯!姐姐……你是我的晴天。”木畫眨着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