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兒,我是你的夫君。”羿嚮明‘逼’近她,語氣裡帶了一絲乞求,“這樣推開夫君,不好的,夫君會傷心……”
“……可是我不想。”木音咬咬牙,肚子裡的那種痛感越來越強烈。靠!要折磨人,怎麼突然之間會那麼痛的?
額頭上滲出冷汗,她覺得意識有些渙散,四肢無力且麻木,而且嘴‘脣’都開始發白。好難受,好難受……
下體似乎要被肢解,裡面似乎有‘潮’溼的**涌出。
見她這副樣子,羿嚮明嚇了一跳,急忙摟住她:“音兒!音兒!你怎麼了?”
“我……我……他大爺的,老子肚子痛。”木音指了指下腹,痛得幾乎要說不出話。羿嚮明握住她的手,只覺得冰涼一片,心裡慌張無比。
“木畫!木畫!”他叫喚起來。
不多時,聽到動靜的木畫披着衣裳就闖了進來,見到木音這個模樣,她嚇得面‘色’蒼白,不由得道:“姐姐!你怎麼了!”
木音也沒有力氣再回復她,只是沒完沒了的‘抽’痛,似乎有什麼在碾壓着她的小腹。臥槽,簡直是人間煉獄一般的折磨!
腦袋發暈,兩眼翻白,木音要昏了過去。
羿嚮明讓她過來扶住木音掐住她的人中,自己趕忙去叫大夫。等大夫喘着氣趕上山的時候,木音已經好多了。
大夫幫木音把脈時,木畫正端着熱騰騰的紅糖水進來了。見到羿嚮明,她臉上一紅,也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看着木畫將紅糖水擱置在桌子上,大夫也把好脈了,他捋捋發白的鬍鬚,面有憂‘色’:“這小姐的氣‘色’很差,內虛外火,血氣滯留不下,心火也太重……”
“大夫,那怎麼辦?”木畫咬咬下‘脣’,“對別的沒影響吧?”
“這……”那大夫猶豫了一下,還是繼續道,“我給你們開個方子,慢慢調養吧。”
等開好之後,那大夫又關切地看了木音一眼,問道:“小姐,你身體太虛,日後切記不能再碰寒冰之物,你的肺腑與內息已經受到了影響,若是再不好好調養,怕是會影響生育。”
將房子遞給羿嚮明,大夫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位公子要好好照顧你家娘子纔對。”
“多謝,我送大夫下山。”羿嚮明看了木音一眼,微微一笑,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那大夫前腳出去,羿嚮明後腳相隨。
夜,更深了。
山前月牙月,山後水流水。
羿嚮明掏出匕首,笑得溫良:“大夫,夜路不好走,我來送你一程。”
“唉,像你這樣的人不多咯,一般火急火燎的叫完大夫之後,哪裡還管他,直接給他診金就回去了。這夜路確實不好走,老夫年紀已大,路有些看不大清楚。”
“不用謝。”鋒利的匕首漂亮的形成一個弧度,朝着那大夫的脖頸上抹去。鮮血噴灑着涌了出來,羿嚮明冷笑兩聲,拖着他的屍體走到不遠處的瀑布旁邊,一腳踢了下去。
屍體隨着翻涌的瀑布沉入水底,因爲水‘花’的劇烈衝擊,屍體也不會漂浮上來。
冷冷的看了一眼天‘色’的月‘色’,羿嚮明蹲在流水旁邊衝乾淨了匕首,緩緩地朝自己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