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住木音,羿嚮明的嘴角是一抹滿足的笑,他薄‘脣’如血,弧度如月:“將軍……”
“將軍你大爺……”木音驚恐的倒退,‘摸’了‘摸’自己的‘胸’,怒喝道,“老子明明是個‘女’的!”
“將軍……嚮明找你的好辛苦。”勾搭上木音的背,羿嚮明又蹭了過來,神態似乎在自責,眼角已經有淚光滲出。
木音瞪着他,頭重重的,伸腳朝着他的下半身踢了過去:“老子不是將軍……”
她後悔踢了這一腳,因爲力氣太輕太輕,羿嚮明沒有被踢痛,反而還惹起刺‘激’了。
他整個人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忽然睜開眼,一把抱住木音,壓在身下,喚着別人的名字:“頌宇……將軍。”
“臥槽……”木音一陣惡寒的推開他,那個什麼“頌宇”一聽就是男人的名字,雖然有些耳熟……
但是這個不重要啊!最主要的是!羿嚮明,你說過老子是你的娘子,晚上睡覺你喊着別的男人的名字!這是怎麼一回事!
還有……
木音抖了抖身子,羿嚮明你‘摸’就‘摸’,爲什麼避開‘胸’部直‘逼’老子的菊‘花’!顫慄了兩下,木音將菊‘花’夾緊,卡住了羿嚮明半途伸過去的手。
“怎……麼了……”熱氣‘混’淆着酒味以爲男‘性’的氣味撲在木音的臉上,木音好想推開的他,但是推開他,他會不會繼續過去直搗菊‘花’。
話說……印象裡,男人跟‘女’人不是看菊‘花’的好吧!木音想起這裡,腦海裡有零星的畫面閃過,她記得她豪爽過,還全身痠痛過……
等等,是跟誰?
不,應該不是羿嚮明!
頭太痛了,木音喊了一聲,一把推開羿嚮明。發了瘋的羿嚮明如同猛獸,他對着木音推過來的手十指‘交’叉,將她的手扣在腦袋兩邊,就要‘吻’下來。
好惡心好惡心!木音一身‘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她很排斥,爲什麼那麼排斥?她不是羿嚮明的娘子嗎?那爲什麼會有牴觸感?
“臥槽!救命!木畫!”木音從嗓子裡憋了一聲喊了出來,正好被端茶進來的木畫見到了這幕。
二話不說,木畫抄起地上的酒罈朝着羿嚮明的腦袋砸了下去,直接將羿嚮明打敗。
渾渾噩噩的羿嚮明被打暈了,木畫手腳利落的將他拖到‘牀’底,之後又急忙拉住木音問:“怎麼樣?他有沒有對你……”
木音的菊‘花’一緊,手下意識的就捂住,搖頭:“差一點菊‘花’不保!”
“……”
“對了。”木音看着不省人事的羿嚮明,疑‘惑’的皺起眉,“他不是我的夫君嗎?爲什麼……”
“你不是害怕麼?”木畫侷促不安的一笑,“我情急之下就打了他。”
也是。木音點點頭,她確實有些害怕。
安撫了木音一會兒,木畫拖着羿嚮明下去了。木音剛要躺下去繼續睡,但翻來覆去怎麼樣都睡不着了。
‘尿’意漸濃。草!
她恨恨的咬牙站起身,穿着鞋,穿好外裳就走了出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喝多了。頭暈暈的,找個茅房都找不到,心裡一想,乾脆去外面方便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