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神色一轉,好像有些明白過來。
就像宮中那些女人拼了命的想要龍種一樣,向從安這個老賊也是這個心思!
怎麼,以爲他的外孫能當皇帝?
“如果太子你也……”
太子立即打斷,面露噁心,“想都不要想,本宮根本不想上向菡之,怎麼讓她懷孕!”
“太子殿下,成大事者,如何能意氣用事?”扶蘇顯然不贊同。
太子目光看向一邊,似乎在回想什麼,好半天,他面色極黑說道:“本宮如今見到女人便討厭!幼時在宮裡,本宮每月都能看見母后像狗一樣趴着服侍父皇,後宮之主,人前端莊,私下也不過是父皇牀上的玩物,甚至,有時候還叫近身的宮女一起,那種噁心場面,你是沒見過!”
扶蘇不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太子繼續道:“爲此,本宮還偷偷去過景月宮,當時父皇最爲寵愛月妃,沒想到,看到的是更加令本宮噁心的場面,別看月妃如今高傲的樣子,在父皇身下的她,連條狗都不如,父皇矇住她的臉,只餘下一雙眼睛,用各種|性|具|調教她……”
太子揮了揮袖子,“說起來,最令本宮難以忍受的,是本宮十四歲那年,被母后身邊的宮女下了藥,那個服侍過父皇的女人,竟然奪走了本宮的初次,還想讓本宮收她作妾,真是癡心妄想,本宮將她剁碎去餵了狗。那一日之後,本宮對女人深惡痛絕,腦中全是他們噁心下賤的樣子。即便本宮喝醉了,也不會想要向菡之,更別談跟她生孩子!”
扶蘇還沒說話,太子卻面露詭笑,“其實,要讓向菡之懷孕不難……”
扶蘇一驚,“殿下的意思是……”
太子一聲冷笑,“只不過,向從安這老匹夫,不能有兩個外孫!”
翼王府中。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七子翼王,人品貴重,德才兼備,敬慎持躬,訓彰禮則,如今雙腿之疾已全愈,着即執掌兵部,即刻上任。欽此!”
君飛羽握着手中的聖旨,神色莫名。
那宣旨的太監見他遲遲不動身,隨即暗示道:“皇上讓老奴隨翼王一同去兵部任職,再回宮覆命!”
君飛羽面無表情,直接使了個神色給身旁的侍衛,“帶公公下去!”
“是!”侍衛領命。
那公公沒見過哪位宣讀完聖旨的太監,是被這麼“請”出府的。
高喊:“翼王,翼王,皇上有旨,讓你即刻——”
再後面的話,已是聽不到了,因爲,他被侍衛拉出了府去。
君飛羽握着聖旨回到煙羽樓,是的,沒錯,某位閒得無所事事的翼王,在府中休整了月餘時間,不是“調戲”他的王妃,就是陪他的王妃練功“被打”,再則就是親自操刀,雕了這麼塊匾,掛在他們的院門前。
煙羽,煙羽,他們二人的家。
君飛羽踏進院子,看見小狐狸又在曬太陽。
她一曬太陽,那眼尾的火焰花紋便紅得耀眼,似乎要在陽光底下燃起火來。
傾身吻了一吻,小狐狸慢悠悠地睜開眼睛,“怎麼,皇上難道特意下旨讓你上早朝不成?”
君飛羽在她身旁落座,將聖旨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