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很快就到了附近的一家大排檔,蠍子哥經常來,所以和老闆很熟。進去後就說還是那幾樣,照着上。又轉身問我要吃點什麼,我也沒在挑,按着他們那一套來了一份,又讓老闆給我來兩個大腰子。
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老闆娘端來了兩箱啤酒,蠍子哥踹了我一腳,調笑的說道,“小揚揚,給哥哥們倒酒。”
“你再動我一下試試。”我故作生氣的看着蠍子哥,一臉滴不開心。
蠍子哥一聽猶豫都不帶猶豫滴又是一腳踹過來,挑釁的看着我道,“怎麼滴?不服還是?”
“沒有,”我摸着鼻子笑了笑,站起來就用嘴打開一瓶啤酒,給蠍子哥幾個人全都倒上了。
“來,乾杯,慶祝我又特麼糊里糊塗的收了一個無恥的弟弟。”蠍子哥端起我倒的酒,站起來豪爽的說道。
衆人一聽也跟着站了起來舉杯慶祝,我白了一眼蠍子哥,對於他佔我便宜這事很是不爽。俺覺得他不僅僅對俺造成了心靈上的創傷,還對俺的身體又要侵犯的意思。
我們幾個大老爺們喝酒,越喝越是痛快。本來開始蠍子哥還要我給他們幾個倒酒,最後特麼的實在是覺得不過癮,一人舉起一瓶酒就吹了起來。加上我本來就很愛和啤酒,而且還有人請客,我是喝了個痛快。
酒到中旬,蠍子哥就給我們講起了他認識的一個人的故事,說起來是給我講的,因爲那幾個人一聽他要講故事,都埋頭吃起了肉,搭理都不帶搭理的。
我倒是對這種故事很感興趣,喝了口啤酒挺起腰板,右手撐着下巴興趣濃濃的等蠍子哥開講。
蠍子哥也不急,喝了一大口啤酒,打了個酒嗝。又吃了串烤肉,我是等的實在心急。有點不滿的說道,“哥啊,你把我胃口吊起來就趕緊講講,給我解解饞啊。”
蠍子哥一聽白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吃完最後一口肉,摸着肚子倒靠在椅子上,點了根菸嘬了幾口,特別享受的吐了口煙霧,看着我就正式講了起來。
“從前啊,有一個人……”
“去你大爺的,”我聽到這句話差點奔潰,看着蠍子哥這幅死樣有種想拍死他的衝動,最後考慮到我功力雄厚,怕傷他性命也就忍了下來。
蠍子哥彷彿沒有看到我眼裡的殺氣似的,頓了頓兩眼終於有了些色彩,充滿回憶味道的訴說了起來。
地點還是在東北,我不知道爲什麼蠍子哥那麼喜歡去東北,但看他正式講了也沒打斷他。
那年冬天剛好過了三十,大年初一蠍子哥開着車就去了東北hh市,想要去找楊磊。不過去了後張旭告訴他楊磊已經去了廣州,蠍子哥一聽沒再逗留,挺失望的告別了張旭,準備開車返回。
車剛開出hh市,一上高速沒走多遠就看見高速公路下面的野地裡躺着一個人,本來他不想多管閒事。不過挺好奇的他隔着車窗往那裡隨意的瞥了一眼,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就把車停在了路邊下了車,翻過路欄下了高速。
走近一看,發現這人自己見過。當年他去hh市找楊磊時見過這個人,好像叫什麼君似的。本來他不想管,但一想這人和楊磊關係不錯也就把他揹着又爬上了高速,然後開車載他去了瀋陽,本來想着送他去醫院。但一看他身上是槍傷,加上自己身上底子也不乾淨只好放棄了這打算。
找了個小診所做了個簡單的傷口處理,但子彈還是在身體裡。這個什麼君自從進了診所就開始高燒不退,蠍子哥在一邊兒也是乾着急沒辦法。
沒想到過了幾天這個什麼君醒了,看見是蠍子哥救的他說了聲謝謝。之前雖然也見過面,但還是不熟。這次因爲這事,蠍子哥也是正式認識了這個人,也知道了他的名字。這個名字在東北絕對有分量,張君!!!
張君的名聲有多大,現在的我一點兒都不清楚。只是聽蠍子哥說01年,秦萬天家,子剛手底下號稱第一猛犬的陳剛,讓張君在芭比捅死了。
張君醒來後,緩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就託醫生幫他把身體裡的子彈拿掉,那破診所也沒有麻藥什麼的。有多疼都能想象得到,但張君硬是忍住了。
蠍子哥在張君面前低一輩,所以也稱張君爲哥。就問他怎麼會被人打傷,還倒在高速公路旁邊。
張君只說了句是仇家乾的敷衍了過去,蠍子哥見張君不肯細說也沒再多問。張君就說可不可以帶他去L市,在蠍子哥那裡住幾天。
蠍子哥一聽覺得這不算什麼事兒,也就答應了下來。隨即二人就離開了瀋陽回到了L市,到了世紀城,蘇建峰就問蠍子哥這人是誰。
蠍子哥說他是張君,蘇建峰一聽就大吃一驚。張君是誰?蠍子哥這個虎b可能只是簡單的聽過,那麼蘇建峰那就是早就聞其大名。
早在自己還跟着樂天雷時,那時樂天雷就和東北hh市的黑道大哥張旭有合作。這個張君就是跟着張旭玩的,而且關係還很不錯,可以說就像他和蠍子之間的關係。
蘇建峰知道是張君後,請了蠍子哥幾天假,讓他好好陪着張君。張君在L市待了幾天,最後一天有人給他打了個電話,張君就對蠍子哥說要離開了。離開前問蠍子哥有什麼事,他去幫蠍子哥處理掉。
蠍子哥一聽有點不樂意,正巧最近檯球城出了點問題,對方在L市混的挺不錯。蠍子哥就讓張君幫忙處理一下,張君一聽點了點頭就答應了下來。
晚上兩個人去了檯球城,蠍子哥先進了檯球城,張君隨後就進去了。蠍子哥告訴張君就是那個人在這兒搗亂,張君一聽比了個“OK”的手勢就衝那人走了過去。
站在那人背後拍了拍那人肩膀,“你就是趙德柱。”
那個“罩得住”也挺叼,嘴裡叼着煙看着張君點了點頭,輕蔑的說道,“怎麼……”
話還沒說完就被張君打斷,“那沒錯了,就是你。”說完舔了舔嘴脣,一把用左手捂住了“罩得住”的嘴,掏出三棱軍刺就衝他胳膊上紮了下去。
“噗嗤”一聲,三棱軍刺直接穿透了“罩得住”的胳膊,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蠍子哥。沒想到這個人和自己挺像的,一樣的乾脆利落,一樣的狠。
捂着“罩得住”的嘴,張君舔着嘴脣淡淡的說道,“我叫張君,東北hh市東海龍宮張旭家的,不服就來找我。不過我要是再看見你在這家檯球城這麼玩,下次就不是廢你一條胳膊這麼簡單了。”
“罩得住”也算是個大哥,但一聽是張君,還是hh市東海龍宮張旭家的,硬是忍住了。面色痛快的說道,“君啊,這事你真不用這麼做,你說一聲我趙德柱肯定不再在這兒亂玩。”
“呵呵,”張君怪笑了兩聲,鬆開右手在“罩得住”臉上輕輕的拍了兩下,“沒事,我也閒着,給你長長記性。”
“呵呵,”趙德柱乾笑了兩聲,捂着胳膊帶着小弟就尷尬的離開了檯球城。
從那以後,幾乎沒有人再來故意找檯球城的麻煩,畢竟都知道檯球城老闆蠍子和東海龍宮張旭家的張君認識,而且關係還不錯。
蠍子哥說到最後低着頭,臉上全是紅暈,衝我比劃着手說道,“小揚子,我何超這輩子沒jb服過誰,就服兩個人。一個就是楊磊,另一個就是張君,爺們兒,哈哈。能認識他兩是我何超的福氣,真的。”說這話時蠍子哥臉上全是驕傲的神情,我看着他久久無語。眼裡有點羨慕,也對張君這個人有點好奇,我在想,我什麼時候也可以讓自己的兄弟在外面張狂,完了後說老子是L市李揚家的,不服就jb過來比劃比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