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中,高三八班!
一個男的正心情苦悶的拿着手機趴在最後一排給他媳‘婦’兒發短信道歉呢,可是都特麼發過去十幾條呢卻無一人回覆。
這人就是所謂的五龍一鳳中的頭蘇建雄,原來他和一鳳唐盼兩個因爲一點兒小事兒鬧矛盾,唐盼氣的就出了學校。到現在都特麼聯繫不上,想到這兒蘇建雄就感覺頭疼的不行。捂着腦袋就在猜測唐盼到底藏在哪兒呢?
突然,一陣緊促的鈴聲打斷了蘇建雄的思路,蘇建雄拿起手機看着是個生號,皺了皺眉就接上了,“喂……”
兩分鐘後,蘇建雄一臉冰冷的掛掉了電話。站起來離開座位走到了前面一個趴在那兒睡覺的男生旁邊拍了拍,“楓,起來跟我去醫院。”
那個叫楓的男生本來有點不情願,但一聽到醫院二字打了個‘激’靈就坐了起來,看着蘇建雄說到,“誰?”
“航航。”
“呵呵,”楓奇怪的笑了笑,站起來拍了拍蘇建雄的肩膀,無比輕鬆的說到,“走吧,去醫院看看這兔崽子又怎麼了?”蘇建雄看着楓這幅樣子,皺着眉點了點頭,轉身就走出了教室,楓緊跟在蘇建雄身後。
從這裡就可以看出來,五龍一鳳裡並不和諧,至少已經有兩個人不太喜歡潘航,那就是唐盼和現在這個所謂的楓。
二人從廁所那裡翻了出去,走到大街上坐了個出租車,“師傅,第一醫院。”
“得嘞。”
坐在出租車上,蘇建雄還抱着個手機在等待唐盼的回信。楓給蘇建雄遞了根菸安慰到,“行了,盼盼這次是真生氣了。緩幾天再去安慰吧。”
蘇建雄點了點頭,叼着煙點着了看着窗外,嘬着煙又開始在想潘航的事兒呢。按道理來說,他給高二,高三的人都打過招呼。基本上不可能有人不給自己面子吧。就算是要打,那航航肯定會告訴自己。
所以打航航的人肯定就是高一的,可是高一的人誰能打的過航航。航航身邊不是人‘挺’多的嗎?再說了還有宇和小輝呢,到底是誰呢?
蘇建雄一定是沒想到,潘航身邊的人確實‘挺’多的,但有幾個敢說公公正正的來打,都特麼是打便宜架的主兒。所以我特麼一掏匕首都有點怕了。我特麼一刀子紮下去,都特麼嚇傻了。
十分鐘後,蘇建雄和楓從一輛出租車上走了下來,二人火急火燎的跑到了醫院,蘇建雄跑到前臺問到,“護士,請問潘航住在哪個病房?”
“先生,我們不可以給你說這些的。”護士看着蘇建雄爲難的說到。
蘇建雄剛要破口大罵楓拉住了他,“422,走!”蘇建雄詫異的看着楓,“你怎麼知道?”楓沒有說話,只是在蘇建雄面前搖了搖手機。二人又火急火燎的上了樓。
不知道爲什麼,蘇建雄和楓來到醫院就着急了起來。即使他們知道潘航已經沒什麼事兒了,可還是緊張的不行。這個我也深有體會,初三時老孃出了車禍,每次一進去醫院我就感覺有點緊張,必須看到我老孃我才能靜下來。
正說着呢蘇建雄和楓已經上了四樓,跑到了422病房前推開‘門’,裡面站了十幾個人。都看見蘇建雄後有點膽怯的打了個招呼,“雄哥,楓哥。”
“都給老子滾出去。”楓揮着手煩躁的把那些人全都趕了出去。沒一會兒,病房裡就剩下了四個人加上躺在‘牀’上的潘航,一共是五個人。五龍一鳳除了一鳳,剩餘的人全都在這個病房裡。
蘇建雄看着躺在病‘牀’上,一隻‘腿’上綁着個繃帶的航航,面無表情的問到,“誰幹的?”
潘航看着蘇建雄,頓了頓可能是覺得丟人沒有告訴蘇建雄。蘇建雄冷着張臉看了會潘航,狠狠地點了點頭就走了出去,很是氣憤。楓卻是笑着走到了潘航旁邊,拿起一個蘋果在衣服上搓了搓就吃了起來。
“楓哥,盼姐呢?”潘航兩個小眼珠子轉了轉,挑眉問到。
“有事。”楓咬了口蘋果,隨意的說到。他不可能告訴潘航唐盼是因爲和蘇建雄鬧矛盾才消失了,聯繫不上。這樣楓害怕潘航多想。
可是即使楓已經這樣說了,潘航還是多想了,冷笑到,“真忙,呵呵。”是的,在潘航心裡不平衡了,他覺得唐盼有點太不拿自己當回事兒了,五龍全來了,就一鳳沒來。聽到楓的話,潘航已經覺得是唐盼看不起自己不想來。
楓看了看潘航沒有說話,繼續吃起了蘋果,看起來什麼都不在意。
…………
蘇建雄出了病房,看着‘門’口的一個男的冷聲問到,“是誰把航航打成這樣的?”
“是……是李……李揚……”那男的一聽蘇建雄這麼問,嚇得支支吾吾到。本來還想瞞着蘇建雄,這一下全說出來了。
“李揚?”蘇建雄盯着那男的,有點不解的問到,“高一的?”那男的點了點頭,蘇建雄一聽,“草特麼的,反了。”說完就拿着手機找到一個號碼給撥了過去。
到現在,我渾然不知蘇建雄已經怒了,還在外面瞎轉着,沒辦法,遠這犢子要吃宵夜,小飛他們都不願意去,我特麼不得不去給這犢子買。
我走到一家酒吧‘門’口時,剛一轉過彎就看見兩個男的在衚衕裡圍着一個‘女’的在那兒yin‘蕩’的笑着。我這人平生最煩的就是這種人渣,再加上英雄救美這件事哥也沒做過。
於是乎,哥手拿十公分的匕首,大喝一聲,“禽獸,放開那個‘女’孩,讓我先來。”說完我就走了進去。離近一看,握了棵草,這兩個人渣長得真特麼影響市容,那個‘女’的一頭亞麻‘色’的短髮,穿着粉‘色’風衣,下身黑‘色’打底‘褲’,一臉紅暈,貌似剛剛喝過酒。
我看着這‘女’的,頓時感覺自己一陣火大,這兩個人渣就特麼這幅磕磣樣也出來嚇人。幸虧這‘女’的喝醉了,不然醒着看到這兩個人渣,被嚇暈過去倒是方便了這兩個人渣。
這個世界上有一股力量叫做正義,沒錯,哥現在就是正義的化身,看着這兩個人渣,我一身正氣的說到,“住手!”
“草,哪裡來的小兔崽子,給我滾一邊兒去。”其中一個人渣被我壞了好事,不滿的挖了挖鼻孔,看着我罵到。
“握了棵草!”眼看着這人渣就要用那隻剛剛挖過鼻孔的手脫這‘女’的衣服,哥終於受不了了,一下子跑到了那人渣面前,一拳砸在了那人渣的面‘門’。
那人渣“哎呦”一聲就被我打到在地,看着我一下子就怒了,紅着眼睛罵到,“你個小兔崽子,老子殺了你。”另一個人渣見自己同類受欺負了,也鬆開了那‘女’的,嚷嚷着衝了上來。
這兩個人渣明顯的也喝過一點兒酒,所以看起來也有點‘迷’糊,我趁他們犯‘迷’糊,拿起匕首就衝其中一個人渣大‘腿’上紮了下去,那男的一下子就嗷了出來。
另一個人渣一下子就酒醒了,看着我有點恐懼的說到,“你……你想……你想幹……什麼?”我看着他有點不耐煩的說到,“滾!”
那男的一聽趕緊扶着他的同類就出了衚衕,我看着他們二人遠去笑了笑,然後就準備離開。這時這‘女’的兜裡的手機就響了,我嚇了一跳,罵着髒話走到那‘女’的面前,手伸進那‘女’的兜裡掏出電話,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我一下子就愣住了。
摁了拒接鍵,我拿着手機看着這‘女’的,輕聲呢喃到,“媽的,本來想做雷鋒的。怎麼會這麼巧?”
說完我站了起來,點了根菸思考了一下,拿起電話就給越越撥了過去。響了一會兒,越越接通了電話,“喂!”
“你在哪兒?診所嗎?”
“那我不在診所還特麼能去哪兒?”越越怨氣‘挺’大的說到。
“草,你找個理由出來一下,我找你有事幫忙。”我聽着越越的抱怨,無語的說到。
“不去,肯定又是啥缺德事兒。”越越一聽趕緊拒絕了。
我一聽越越拒絕了,心裡暗想這虎b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瞭。嘴上卻笑着說到,“越哥,幫幫忙嘛。”
“快別噁心我了,不去就是不去。還有事兒嗎?沒事我掛了。”
“林越,”我聽這犢子要掛電話,喊了一句他的名字,越越愣了一下,“幹嘛?”
“大哥,求你了,幫幫忙吧,這事兒絕對不缺德。一包大中華,怎麼樣?”我特麼爲了讓這犢子幫忙,是一點兒節‘操’都沒留的求了起來。
“好吧。”越越思索了一下就同意了。
“嗯,就在純情酒吧這兒,到了給我打電話。別讓其他人知道這件事。”我一聽越越答應了,笑着囑咐了越越一句。
“嗯,知道了。”越越說着就掛斷了電話,一邊兒小心翼翼的往出走一邊兒嘀咕,“這事兒要特麼不缺德,我特麼就不姓林了。”
掛了電話,我看着還在地上睡的香的‘女’的,‘迷’人的笑了笑,嘬了口煙,“呵呵,真特麼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