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老虎哥,蠍子哥因爲這事兒被判了7年,我們這兒離東北特別近,而且那個時候我們這偌大的一個城市卻連一個監獄也沒有。
所以我們這兒的人一般犯了罪,當時都是被送到東北的。而蠍子哥進了監獄後,認識了一個叫楊磊的人。
兩個人坐在監房裡聊着天,蠍子哥也知道楊磊和自己進獄的罪名其實差不多,都是因爲犯了殺人罪。
就因爲這點事,兩個人感情就好的不行。楊磊比蠍子哥出來的早,臨走時看着蠍子哥說,“出來後要想混,來hh市找我。”
蠍子哥一聽點了點頭說肯定去找他,結果出獄後去了hh市,還真找到了楊磊,那時的楊磊跟着一個叫張旭的傢伙在hh市玩的很開。
看見蠍子哥後就帶着他去了夜市街點了桌吃的聊起了家常。閒扯了一會兒,楊磊問蠍子哥要不要留下來和他一起玩。
蠍子哥搖了搖頭,笑着說道,“磊磊,我想要自己去玩。如果今天我跟着你和那個張旭玩,我覺得自己玩不進去,懂嗎?”
磊磊一聽愣了一下,也知道自己有點唐突,也就沒再說這話。第二天早上磊磊就送蠍子哥回到了L市,臨走前磊磊送了蠍子哥一把三棱軍刺說道,“無論到哪兒,你都是我楊磊的兄弟。”蠍子哥接上了三棱軍刺就轉身回到了L市。
那時候他還沒有紋身,剛到L市就找了個紋身店去紋了個蠍子,那時蘇建峰已經跟着樂天雷在玩。
找到蘇建峰後,樂天雷也就收下了蠍子哥,蠍子哥當時喝了杯酒看着蘇建峰說到,“哥,我回來了,那麼這L市就他媽的必須有你一塊地兒。”這話說的可謂是十分張狂,在旁邊的樂天雷笑了笑,但眼裡還是閃過一絲不滿。
從那時候起,無論是收賬,砸場子,搶地盤,只要蠍子哥去了,沒有一件事不成。這個真的可謂是個傳奇,蠍子哥的名聲當時也是被人所熟知。
不過蠍子哥不管幹什麼事,都自居蘇建峰他弟弟,而不是樂天雷的弟弟。這事兒已經惹得樂天雷身邊的人不滿意了。
蘇建峰也覺得事情不對勁,而且他能感覺到樂天雷根本就不想捧自己,也有點想要離開樂天雷。有了這想法,就開始慢慢打算了起來,最後終於和樂天雷鬧翻了。
蘇建峰帶着蠍子哥何超,還有幾個兄弟就自己開了家酒吧。不過卻一直被樂天雷派人打壓,眼看着就要賠了。蠍子哥那時給誰也沒說,吸了點毒。
拿着楊磊送他的三棱軍刺摸索到了貝樂,樂天雷的辦公室拿軍刺比在樂天雷的脖子上,瞪着眼睛吼道,“給不給活路?老子就問你,你特麼的給不給活路?”
樂天雷當時一看蠍子哥紅了眼,心裡也有點突突了,害怕這個瘋子真急了用軍刺扎自己,也就認了。不過爲這事,蠍子哥廢了兩根手指。
有了地方,蘇建峰也沒辜負蠍子哥,把酒吧辦的越來越火,後來又盤了兩處地產,把酒吧改成了現在的這個檯球城,那兩處地產一個辦了個建峰物流公司,另一個就是蘇家大本營,世紀娛樂城!
我早就聽人說過這個蠍子哥,現在見了真人,我是十分佩服。在我的認知裡,蘇建峰能有現在的地位,這個蠍子哥絕對是最大的助力。而且我覺得,如果想要混社會,身邊沒有這樣一個亡命徒,你還真jb幹不起來。所以蘇建峰給了蠍子哥一個檯球城,讓他在這兒玩,這是別的人絕對沒有的福利,可以看出蠍子哥在蘇建峰心中的地位。
建哥給蠍子哥說想讓我在他這兒待幾天躲一躲,順便長長見識,蠍子哥一聽我是捅了人,還不止捅過一個,就對我特別喜歡。建哥待了一會兒就離開了說去看看那個方爵掛了沒。建哥離開後,笑着問我會不會打檯球。
我點了點頭說會點皮毛,蠍子哥一聽就要和我支兩杆子,我也沒墨跡,拿起一根檯球杆就答應了下來。
說幹就幹,我兩找了個球桌就打了起來。打了十幾把,蠍子哥把我虐的那叫一個開心。我看着他嘴角抽了抽,還是沒告訴他我給他讓着呢。
我兩一直打到了晚上十點多,蠍子哥放下杆子給我丟了根菸,自己也叼了根菸說等一會兒下班了帶我去吃飯。
讓我先在這兒轉轉,他去對一下今天的賬。我一聽點了點頭,叼着煙就在臺球城轉了起來。一邊兒轉着我就打量起了檯球城,發現這個檯球城是兩層。
第一層是普通的學生和混混玩的,第二層就有點牛逼了。不是社會上有點分量的人就在這兒支不起杆子,我一聽這話笑着嘬了口煙。一想到剛剛我和蠍子哥就是在二層玩的,媽蛋,老子也算是有點分量的人啊。
轉了一會兒,我有點無聊。就下樓去了一層的前臺和漂亮姐姐聊了起來,她們知道我是剛剛跟建哥一起進來的,所以態度也是特別的好,差點讓我以爲我特麼又變帥了。
坐在前臺吃着果盤,和幾個美女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着。這時有人在我背後拍了拍我肩膀,我回頭一看是蠍子哥,他身邊還站着幾個人。
蠍子哥衝我笑了笑,“兔崽子,剛一來就特麼的和我這幾個妹妹扯起來了,你丫的有什麼目的?”
“草,我這不是崇拜你嘛,聽她們幾個給我講你那傳奇事蹟呢。”我和蠍子哥經過短暫的接觸,也知道和這種人不用客氣,不然他指定削你。“哥啊,沒看出來啊,你這也是有點故事滴人啊。”
“行了,別在這兒扯犢子了,麻溜的跟在哥背後,哥帶你裝逼帶你飛去。”蠍子哥一聽伸手在我腦袋上呼啦了一下,笑着拿起一個蘋果塊就塞進了嘴裡。
我呲牙一笑,“OK。帶我裝逼帶我飛,帶我翱翔到天黑唄。哥,我真沒看出來,你怎麼這麼帥。”
“滾!”蠍子哥白了我一眼。
沒一會兒,我們幾個人就出了檯球城,走到了門口的一輛金盃車前,我看着金盃車有點嫌棄的說到,“哥啊,你別告訴我,你這身份整天就開着這麼一輛破車在Z市跑?”
蠍子哥一聽轉頭看着我,“咋滴?不合我大揚哥的身份?”
“那必須不合啊,咋滴大揚哥也得坐奧迪路虎啥的,你開這破車讓大揚哥情何以堪啊?”我信口就和蠍子哥胡扯了起來。
“那行,”蠍子哥笑着打開車門坐了上去,隔着窗戶伸手一指檯球城不遠處的一棵大樹,“那兒有輛二八,肯定適合大揚哥身份,你就騎着它和我們一起吃飯去吧。”
“別介啊,哥,”我一下子就軟了,搓着手就求饒道,“沒事,我是吃的了苦中苦,成的了人上人滴。坐這個我覺得也沒什麼?”
“是嗎?不是不符合你大揚哥的身份嗎?”蠍子哥點了根菸,就拿剛剛我說過的話開始噎我。
“哪兒有?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了,跟着蠍子哥吃飯,就是吃屎我也開心。”我是恬不知恥,毫無節操的就拍了蠍子哥一記馬屁。
“這樣啊,”蠍子哥也挺享受的接受了我的馬屁,撇了撇嘴就開了車門,“上來吧。”
“得嘞。”我哈哈一笑,就上了車。趕緊關上車門,坐在座位上又是一副大哥樣子,“小蠍蠍,這次大揚哥就原諒你了。下次要還讓大揚哥坐這車,我不削你纔怪,知道了沒?”
“你特麼的給老子滾下車。”蠍子哥一聽愣了一秒,接着就握着方向盤破口大罵了起來。我撇了撇嘴沒和他一般見識,車上的人都大笑了起來,氣氛也是頗爲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