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走進了教室,遠他們幾個正坐在最後一排嘮嗑呢,我進去掃了樂軒那裡一眼,樂軒也看向了我,臉‘色’十分平靜,就好像剛剛什麼事兒也沒發生一樣。我也不是那種緊咬不放的‘性’格,也就當什麼事兒也沒發生一樣走到了我的座位上。
我剛一坐下,李小川也不在桌子上眯着呢,坐了起來看着我,小嘴癟着說道,“揚哥,你是不是不拿我當兄弟?”
“草,說什麼呢?吃錯‘藥’了啊。”我一聽愣了一下,笑着拍了拍李小川的肩膀。
“揚哥,我沒和你鬧,我是真感覺你沒拿我當兄弟。”
“草。”
我罵了一句,接着沒理他,衝小飛招了招手,小飛斜眼看着我道,“放……”
“揚哥……”李小川見我不理他,有點着急了,聲音聽起來都有點喘。
“哎呀臥槽,”我一聽見這聲音,差點奔潰,看着小飛無語的說道,“你搞定他,我去你那兒,咱兩這節課把座位換一下。”
“那不扯呢?不行。”小飛用身體擋住了我,死活不讓我出去。
我#&$%¥
我瞪着眼珠子,忍住了想要拍死小飛的衝動,附身貼了過去,在他耳邊輕聲說道,“飛哥,換一次,今晚請你吃飯。”
“真的?”小飛一臉的不相信我。
“比真金還真,騙你我死全家,行了不?”
“行。”
“那就死一邊兒去。”
“嗯?”
“爺,你給小的移個步好嗎?”
我點頭哈腰的說道。
“去吧。”小飛一聽笑的比菊‘花’還開放,挪了個身子就讓我過去了。
我坐到小飛那裡後,越越瞥了我一眼,就趴在桌子上眯着呢,我想和遠聊天又隔得‘挺’遠,也只好無趣的趴在了桌子上。
一節課就這麼過去了,剛一下課樂軒就帶着方爵幾個出了教室,走的還‘挺’急,看起來應該有什麼急事。
這個時候我就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我發現自從‘門’徒解散後,樂軒幾乎每節課下課都會出去,也不知道幹什麼去。我對他那點b.事也沒放在心上,所有沒太在意。
實在無聊的慌,我就起身出了教室,站在教室外面的欄杆上四處尋找美‘女’養眼,但無奈九中特麼的也就這點人,長得漂亮的確實有,就是我沒發現而已。真的,就是沒發現。
快上課時我突然看見樂軒幾個人上了樓,一溜煙的跑進了我們教室,我觀察到他們身上有土,剛剛肯定又是欺負人去了。
心裡罵了一句無恥,我正準備進教室睡覺時看見了一個人瘸着‘腿’從中樓梯上去了。聯想到剛剛樂軒他們,我罵了句草就皺着眉頭跑了過去。
“金剛,你怎麼了?”我看着正瘸着‘腿’上樓的金剛,臉上有點掛不住。李萌那邊剛拜託我照顧好金剛,沒幾天金剛就被人打了。我覺得打的不僅僅是金剛,更是我李揚的這張臉。
“啊?”金剛聽見身後有人叫他,回過頭看見是我後襬了擺手道,“沒事,剛剛不小心跌了一跤。”
“哦,不嚴重吧?要不要去醫院?”
“沒事,我緩緩就好。”
“那行,小心點以後,有事給我吱聲。”
“嗯嗯。”
和金剛分開後,我獨自去了廁所,聽見有人正在議論金剛的事兒,點了根菸就隨意的走了過去,在旁邊聽這人講着。
“媽蛋,樂軒這崽子也太狠了,把‘門’徒打散不說,還非得‘門’徒的人都跟他玩,不玩就打。你瞅剛剛把季剛給打的,不過也怪了昂。季剛以前脾氣不是‘挺’火爆的嗎?但你看剛剛他捱打時就捂着腦袋蹲在那兒沒吭一聲,連反抗都沒反抗。”一個看起來也是高二的學生在那兒喋喋不休的講着。
“我估‘摸’呀,金剛這是慫了。”
“慫個jb啊,慫他就跟着樂軒了。依我看啊,金剛這是不想再玩了。”
幾人在那不停說着,我也聽明白了金剛果然如我想的,就是被樂軒他們打的。想到這,我有點犯愁的站在廁所,眉頭緊促的嘬着煙,不知道該怎麼辦。
眼瞅着就要放寒假了,我實在不想在最後這幾天折騰,但我又答應了李萌不讓金剛受人欺負,想想我就上火,呲了兩口冷氣也沒個好辦法。
因爲這事你讓我和樂軒梭一把我是真覺得划不來,而且我和金剛關係也沒多好,以前還是敵人,所以完全沒必要爲這點b事這樣。算了,既然金剛不願意讓我知道,我特麼就當什麼也不知道吧。
嘬完最後一口煙,我伴着上課鈴聲進了教室,一聲不吭的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聽着李小川在我耳邊的墨跡聲度過了中午。
中午一放學,我特麼就跟解脫了似的站了起來,衝遠他們說道,“走,用膳去。”
遠一聽擺了擺手,“我就不去了,我還有事,你們去吧。”
“你咋那麼掃興呢?”我吧唧吧唧嘴,有點不滿意的說道。
“兒子乖,爸真有事。”遠呲牙一笑,就起身了。
“草,趕緊滾吧。”
我說着就給了遠一腳,遠走了沒多久,我和小飛幾個就下樓去了食堂。
再說遠這邊,遠出了九中就上了出租車,“師傅,二中。”說完就拿出電話給白雪把電話打了過去,兩人在電話裡聊的那叫一個熱火朝天,遠是從頭到尾臉上一直都是那副yin笑,毫無節‘操’可言。
十幾分鍾後,出租車就到了二中,遠從車上走了下來就看見了在二中‘門’口等他的白雪和一個他不認識的‘女’生。
白雪一看見遠下車後,就很開心的衝他揮了揮手,遠一看就夾着‘褲’襠屁顛屁顛的笨了過去。
“等很久了吧?”
“沒有。”
“這位是?”遠看着白雪旁邊的這個‘女’生,有點不解的問道。
“哦,她是我閨蜜,她叫侯明明。”
“是這樣啊,”遠點了點頭,然後看着侯明明伸出了手,熱情的打了個招呼,“你好,我叫王遠。”
侯明明瞥了遠的手一眼,接着有點厭惡的看着遠,右手輕輕的碰了一下遠的左手,聲音很不耐煩的說道,“侯明明。”
遠有點尷尬的收回了右手,在‘褲’子上擦了擦手心的汗,也沒有說什麼。倒是白雪看見侯明明這樣有點不樂意了,狠狠地瞪了侯明明一眼。
“遠,你別生氣昂,她就這幅死樣。”
“沒事,”遠擺了擺手,也沒當回事兒。自己是在和白雪談戀愛,又幹嘛要在乎別人的看法。
“哼,”侯明明是打心眼裡看不起遠這個窮小子,更想不明白爲什麼白雪會看上這種人。
遠也聽見了這個侯明明的哼聲,但像是沒聽見似的看着白雪,寵愛的‘摸’了‘摸’白雪的臉笑着說道,“媳‘婦’兒,一會兒去哪兒吃飯?”
“嗯……”白雪撅着嘴‘脣’,食指輕輕的敲着下巴,想了一會兒就眨巴眨巴眼睛,看起來很可愛的樣子,“遠,咱們去蘇四吃火鍋吧,那裡的火鍋味道不錯。”
“行。”遠想了想,也就同意了,然後兩人就牽着手走了,完全無視了一邊兒的侯明明。白雪可能是忘了,遠卻是故意沒搭理她,因爲這‘女’的太討厭了。
侯明明看見這兩人走的時候連自己看都不看,心裡一陣火氣。咬牙想了一會兒,就有了一個壞主意。
想到這,侯明明看着遠去的遠和白雪,很是怨恨的說道,“哼,這是你們‘逼’我的。”說這話時也不用腦子想一下,誰‘逼’她了?遠嗎?還是白雪?這個暫且不提,繼續說一下這個腦殘‘女’。
侯明明說完就拿出電話,給一個備註叫做“何少”的把電話打了過去,兩個人就在那兒嘰嘰歪歪的說了十分鐘,也不知道說了什麼。
蘇四其實是l市‘挺’著名的一家酒店,後面的老闆傳言有蘇建峰的影子,但具體是真是假就不知道了。今天不說這個,就講一下蘇四酒店的構造就行。
蘇四酒店是l市一家高消費水平酒店,怎麼個高消費呢?打個比方,你今天晚上帶10w進去吃個飯,那就真的只能吃個飯了。
所以蘇四酒店真不是一般人能去的起的,但蘇四酒店的老闆十分聰明,他在酒店旁邊盤了一塊地,周圍紮上牆,裝修了一下,名字就叫蘇四啤酒城。
冬營火鍋,夏賣烤‘肉’,而且也不貴,環境又好,所以自打這個啤酒城開始營業,確實賺了不少錢,也推動了一種新的營業模式。
比如蘇建峰手底下有個啤酒廣場就開在美佳超市旁邊。無論冬夏,生意都是那麼滴火爆,算是蘇建峰來錢的一個渠道。
行了,不扯了,迴歸正題,遠和白雪兩個人等來到了啤酒城,白雪這個傻妞纔想起來忘了沒叫她的閨蜜侯明明。遠一聽就不樂意了,“行了,咱夫妻兩吃飯,你叫人家幹啥玩意兒?”
“她是我閨蜜。”
“閨個jb啊,你瞅瞅她那樣,臉上的粉都特麼能刮一碗了。”
剛剛是侯明明在旁邊,遠不好說。現在就剩下遠和白雪了,遠跟個怨‘婦’似的就開始抱怨了。
“不准你這麼說我閨蜜。”白雪嘟了嘟小嘴,有點不樂意了。
“行行行,你說啥是啥,趕緊滴,咱吃飯吧,我都餓壞了,你是不知道,這兩天揚子這王八蛋一天批給我們生活費就20塊錢。”
“那你還來找我吃飯?20塊能夠嗎?”
“這不是過來找組織急救嗎?媳‘婦’兒,乖昂,今天你請客。”遠呲了呲牙,無恥的說道。
“汗……”白雪一聽差點奔潰,“不行,我沒錢。”
“姐。”
“叫姐也沒錢。”
“祖宗,白祖宗。”遠衝白雪飛了個眼,有點賣萌的樣子。
“…………”白雪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