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誰啊?沒看見我們在打人嗎?沒事滾一邊兒去。”那男的轉過身看着我bb的噴着糞。
“我是你爹。”說完我一拳就砸了過去,不偏不倚的砸在了那男的臉上,鼻血跟特麼不要錢似的流了下來。
那人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指着我罵到,“航哥,這兒還有個那傻逼的同夥呢。”
其中一個戴着眼鏡的一聽,停下手轉身就衝我跑了過來,我咬着牙也衝了過去。二人剛一碰上,那個戴眼鏡的就揪着我的衣領往後推着。
我被推到了牆角,心裡一着急,大罵着“草泥馬”就一拳砸了過去,戴眼鏡的頭微微一側,躲過去了我這一下,隨即右腿膝蓋猛的頂在了我的肚子上。
“臥槽。”我被頂的直吐苦水,戴眼鏡的沒有停的意思,又是一膝蓋還想頂,我用胳膊擋住了這一下,一頭撞了過去撞在了戴眼鏡的臉上,眼鏡男被我撞的一個趔趄後退了幾步。
我起身沒有停,衝過去一腳踢在了眼鏡男的臉上,眼鏡直接被我一腳踢碎。另外兩個一見就嚷嚷着衝我跑了過來。
小飛這時也站了起來,一臉狼狽的看着那二人,舉起一個捅廁所的拖把就衝其中一個的腦袋掄了過去。
“啪”的一下墩布甩在了那男的臉上,那男的轉頭看着小飛,一副要殺人的樣子就衝小飛撲了過去。
另一個男的沒有停頓的已經衝到了我的面前。我沒有一絲猶豫,掄拳就衝那男的面門砸了過去。那男的用胳膊擋住,一腳衝我褲襠踢了過來。
我往後退了一下,捂着褲襠看着上面的鞋印後背直冒冷汗。媽的,要不是我特麼反應快,我小弟就特麼得受罪了。
擡頭看着眼前這個男的,異常火大的衝他就是一口千年老痰。這男的噌的一下躲開了,我沒有停頓的撲了上去,揮手一個大耳光子甩在了那男的臉上。
這男的被我一耳光扇的有點發蒙,看着我一臉的不可思議。我特麼根本沒慣着他,又是一個大耳光子,“草泥馬的,再特麼狂,再特麼狂。”說着我又是一個大耳光子甩了過去。那男的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眼裡帶着血絲,紅着眼睛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說到,“我特麼活這麼大,還沒那個人打過我耳光。”
我看着他這幅樣子楞了一下,“那是他們都特麼慣着你呢,老子不慣你。”
“我特麼草泥馬。”那男的像瘋了一樣抓住了我的頭髮,猛的往下一拽,一腳踢在了我的臉上。我還沒有反應過來,那男的又是一腳踢在了我的臉上,我只感覺臉上全是泥。
“揚子,小飛。”低着頭的我聽見越越一聲大喊,直接衝了進來一腳就把那個拽我頭髮的射倒在地,我也跟着趴在了地上。
越越的戰鬥力據“兩彈加一槍委員會”徐飛徐主席親身體驗,給出的結論就是這貨不是地球生物。
是的,越越看見我和小飛被打,眼睛一紅,腦子一熱,世界上最後一個超級賽亞人出現了。那男的剛站起來,越越衝過去揪住了那男的衣領,看着他吼到,“敢打我兄弟,老子弄死你。”一拳過去,KO!
我看着趴在地上的男的,一臉崇拜的看着越越,不,是超級賽亞越。我特麼和那男的打了那麼久,差點被打死,我們超級賽亞越過去,一拳就給整趴下了。這是何等的戰鬥力,何等的牛逼。同時我想說,小飛能在越越的手下活到現在,生命力是何等的頑強。
趁着我愣神的時間,越越已經把那個和小飛糾纏的男的收服了。小飛拿着墩布不解氣的在那男的身上掄着,我顫巍的走到了水龍頭前洗了把臉,看着趴在地下的三人,點了根菸問到,“還整不?”
之前那個被我把眼鏡踢碎的眼鏡男一聽看着我咬牙切齒的說道,“草泥馬的,今天是我們栽了,老子認了。”
“認你麻痹啊,你說認就認啊,特麼打我兄弟時怎麼不說認了。”我異常火大的又是一腳踢在了眼鏡男的肚子上。
眼鏡男抽搐了一下,再看着我咬了咬嘴脣沒再說什麼。倒是他旁邊的那個人不樂意了,看着我就破口大罵,“你特麼傻逼啊,要不是你那傻逼兄弟給我們航哥撒尿,我們能揍他嗎?”
我一聽楞了一下,看着小飛不解的問到,“什麼意思?你給人家撒尿呢?”小飛一聽臉一紅低着頭含糊不清的說到,“就撒了一點點。”
越越“啪”的一下就在小飛頭上扇了一把,“盡特麼亂來。”
我看着小飛搖了搖腦袋,頗感無奈的說到,“給人家道歉。”
“揚子,你什麼意思?”小飛有點驚訝的看着我,似乎很難相信這話是從我嘴裡說出來的。
越越也看着我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說到,“揚子,不至於吧?”
我沒搭理越越,伸手一指趴在地上的眼鏡男對着小飛說到,“給人家道歉。”
“李揚!”小飛看着我,眼裡竟是不解和委屈。我和他在一起玩了這麼久,就算小飛做錯了,我也不應該讓小飛低頭。再說了,打都打了,還特麼在這兒扯什麼。
“道歉!”
“揚子。”越越張嘴想要勸勸我。我直接打斷了越越,“你閉嘴。小飛,給人家道歉。”
眼鏡男旁邊的那個男的以爲我害怕了,慢慢把眼鏡男攙了起來,看着小飛張牙舞爪的說到,“聽見沒?你們老大讓你給我們航哥道歉。”
小飛聽見“老大”二字楞了一下,看了看我,再看了看眼鏡男,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說到,“行,我道歉。航哥,對不起。”說完小飛就轉身走了。
越越要出去追,我一把攔住了越越,“等一會兒再走。”越越看了我一會兒,嘆了口氣停下了追逐的腳步。
眼鏡男聽了小飛的道歉,看着我一臉的不解。他怎麼也搞不懂我心裡在想什麼,一點兒也猜不透眼前的我到底再打什麼主意。剛剛動手時那麼狠,現在卻跟一個慫比一樣讓自己的“小弟”低頭。
“航哥,走!”之前的那個男的扶着眼鏡男就要往出走,我皺了皺眉伸手攔住了他們,淡淡的說道,“要去哪兒?”
“你什麼意思?”
“不是,我就是想問問,剛剛的道歉你還滿意不,航哥?”
“…………”眼鏡男看着我沒有說話,那個男的見眼鏡男沒說話,吧唧吧唧嘴說到,“我們航哥大人有大量,這事兒就這麼算了。”說完還一臉的無所謂,搞得自己一點兒都不介意我剛剛在他臉上扇的那三巴掌。
“呵呵,”我搖了搖頭,“既然這事兒完了,咱們再說說別的。”
“什麼事兒?”那男的好奇的看着我。
我勾了勾手指,慢慢走到了他的面前,毫無防備的就是一耳光甩在他的臉上,接着一把揪住了他的頭髮,“草泥馬的,我告訴你什麼事兒,剛剛離開的那不是我小弟,是我兄弟,你特麼明白不?”
在場的所有人都楞住了,我根本沒理別人,又是一拳砸在了他的頭上,“草泥馬的,再告訴你,我特麼和我兄弟說話時閉上你的逼嘴,要不然老子給你捅爛,明白不?”說完我揪着他的頭髮往後一甩,拍了拍手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那男的今天一連兩次被我打耳光子,有點害怕的看着我,不明白剛剛這麼卑微的我現在爲什麼變得這麼兇。
“李揚是吧?你特麼是一點兒面子也不給我啊。”眼鏡男看着我臉色鐵青,彷彿剛剛我打的就是他的臉。
“給你麻痹啊?”越越早就有點不耐煩了,聽見眼鏡男不滿的聲音,大大咧咧的罵到。我聽完皺了皺眉,看着眼鏡男戲謔的說到,“我今兒給你的面子已經夠足了。現在,要麼滾,要麼再擺兩下。”
眼鏡男盯了我好一會兒,冷笑着點了點頭,“行,你狠。”說完擦了擦嘴,看着那二人說到,“咱們走。”
“航哥。”
“走!”眼鏡男說完一瘸一拐的就走出了廁所,那兩個男的緊隨其後,被我打耳光的男的有點發愣的跟在眼鏡男背後,另一個男的看着我,眼神十分兇狠。
“看你麻痹啊。”越越踢了那個男的一腳,不屑的罵到。那男的看了越越一眼,掂量了一下自己和越越之間的差異,心裡默唸着韓信還忍受胯下之辱的憋屈的忍下了。
我看着他們三個走了,擦了擦手心的汗,掏出一根菸遞給了越越,走到一個坑前解起了手。
越越接過煙叼在嘴裡,點上嘬了一口,看似隨意的說到,“小飛這次一定生氣了。”
我背對着越越,一聽他這麼說頓時感覺頭疼,抖了抖老二裝進褲子,提了提褲子勒好皮帶,走到水龍頭前一邊兒洗着手一邊兒說到,“一會兒我去給他上上心理課。”
“嗯。”越越點了點頭,也不再說什麼。
另一頭,眼鏡男三人出了廁所,一個被小飛用墩布甩臉的男的看着眼鏡男滿臉的憋屈,看着眼鏡男甩了甩手,“航哥,咱就這麼忍了?”
“不然呢?”眼鏡男心情也不好,還在想剛纔的事情。
“草,我們給雄哥打個電話吧。”
“不用,這事兒我自己可以解決。”眼鏡男擺了擺手,咬牙切齒的說到。
“得嘞,航哥你怎麼說,哥幾個就怎麼做,不過航哥,那個李揚是不是不傻逼啊,看起來都已經軟了,又特麼跟發神經似的甩小昭耳光子。”
“走吧,我心裡有主意。”眼鏡男說着就走了,一邊兒走一邊兒呢喃到,“李揚,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在廁所的我絲毫不知道,因爲這件事,我和遠他們又開始了一段扯淡的故事。每每回憶起來,哥總是有點後悔,也有點竊喜。後悔什麼?竊喜什麼?呵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