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遠,被人叫出去後,和這人扯了將近十分鐘的閒淡。這人自己根本就不認識,但人家挺jb熱情的在這兒和自己聊天,遠也不好意思打斷。
直到快上課時那個男子才露出一副猥瑣的笑容看着遠不好意思的說到,“那個,哥們兒,可不可以把你們班趙悅手機號給我說一下啊?”
遠聽了後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這是一個苦逼的單相思的屌絲,心裡大罵特麼的找自己聊了這麼久就是爲了要一個女生手機號,嘴上卻裝出“我懂得”的樣子笑到,“啊?趙悅的手機號我沒有啊。”
“啊?”那個男子一聽臉上露出一副失落的表情,遠拍了拍那個男子的肩,示意自己是真的無能爲力。因爲趙悅自己就根本不熟,只知道班裡有這麼一個女生。來了大半學期,自己和人家就沒說過一句話。
那個男子苦笑了一下,嘆了口氣到,“唉,算了,打擾你了,哥們兒。”
遠擺了擺手,客氣的說到,“沒事。”那個男子一聽也笑了笑就轉身離開下了樓。
遠站在樓道里估摸着小飛他們也快回來了,等了一會兒上課了見他們還沒來只好先進了教室坐了下來。
上課五分鐘後小飛他們還是沒有來,這節課是二聲哥的,遠偷偷的鑽到了桌子底下給小飛打了個電話,無人接聽。
“媽蛋,這幾個犢子幹什麼去了?怎麼還不來上課?”遠從桌子底下又鑽了出來坐在了座位上,皺着眉頭自言自語的罵到。
這時就聽到自己前面的兩個男生在那兒上課說話,本來遠沒當回事兒。忽然卻聽到其中一個叫魏豪的對他的同桌說,“你聽說了沒?”
他同桌叫孫成義,他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頭髮特別長,聽見魏豪的話後不解的問到,“聽說什麼?”
魏豪一聽嘚瑟的笑了笑,“就知道你不知道,”說完頓了一下,壓聲說到,“剛剛有人在廁所打架被學校領導逮住了,聽說打架的人裡面還有咱們班的徐飛他們。”
“怎麼什麼事兒都有他們啊?”孫成義有點不滿的撇了撇嘴,“聽說他們的老大李揚剛剛被人砍了住院,他們怎麼又打架?”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魏豪聳了聳肩,接着說到,“不過我聽別人說他們好像就是因爲要給他們老大報仇纔打架的。”
遠坐在背後,將二人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終於忍不住的低聲說到,“在別人背後討論別人這習慣不好。”
那二人一聽趕緊擺了擺手也不再說什麼了,我們這一夥在班裡是無人敢惹的,所以遠說完這話他們也不敢在討論下去了。
如果遠不打斷這二人,就會聽到這二人說那三天我們沒在學校時發生的事兒,也許就會明白很多事。但事情就是這麼巧,遠沒有忍住的打斷了他們,也聽不到後面的事了。
遠坐在座位上,臉色特別的陰,自己擔心的事情最終還是發生了,遠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現在他多想給我打個電話問我會怎麼做,但又怕我罵他,還是忍住了。
下課後,遠還在教室裡思考事情了,就聽到外面有人在找自己。遠皺着眉頭走了出去,剛一出教室就看見了蘇建雄。
“建哥,你怎麼來了?”遠看着站在門口的蘇建雄不解的問到。
蘇建雄一聽笑了笑,然後說到,“這不是聽說小飛他們和李萌他們打起來了嗎?我就過來問問,什麼個情況啊?”
遠一聽就挺感動的,看着蘇建雄也挺上火的說到,“我他孃的也不知道什麼個情況。大課間樂軒叫我們幾個出去抽菸,我有事沒去,回來就聽人說他們被叫到了政教處。”
“樂軒?”蘇建雄一聽皺了皺眉,然後看着遠說到,“你們怎麼和這貨扯在一起了?”
“他啊?”遠問了一下,蘇建雄點了點頭,遠繼續說道,“他幫過揚子一次,我們幾個覺得他人還可以就在一起玩着呢。”遠並沒有告訴蘇建雄我和軒已經掰了,聽蘇建雄這口氣因爲知道樂軒,他想聽聽他是怎麼評價樂軒的。
“呵呵,”蘇建雄看着遠戲謔的笑了笑,“他老子樂天雷就jb不是個好東西,他又怎麼會是個好犢子?哥給你說句好話,你和揚子他們最好離這犢子遠點,對你們沒壞處。”
遠一聽心想果然有故事,繼續裝着不解的追問到,“爲什麼?”
蘇建雄看了遠一眼,耐心的解說到,“這小子這幾天正和門徒乾的水深火熱呢,現在又帶小飛他們打了金剛,金剛那是李萌弟弟,打了金剛等於就是打了李萌,你說他這是什麼企圖?”
“什麼?”遠只感覺男子差點炸了,突然他就明白了爲什麼樂軒今天老是說我是被李萌陰的,遠這時忽然感覺到有一個巨大的陰謀已經開始了,而他和我幾人已經深陷其中心,再想抽身很難。
蘇建雄見遠不說了,踢了遠一腳,不滿的說到,“想什麼呢?”
“啊?”遠打了個激靈,然後就擺了擺手說,“沒事。”這事他打算先不告訴別人,等我回來和我商量一下,畢竟他現在也不知道樂軒是什麼目的。
如果要我們幾個幫他打架,根本不用這麼麻煩,直接吱一聲,沒人會拒絕的。畢竟他雖然和我掰了,但和自己還有小飛他們一直在玩啊,遠現在是越來越搞不懂了。
蘇建雄聽了後白了遠一眼,“那行,這事要是需要哥幫忙你就說一聲,哥立馬帶人過來。”
“不用了,建哥,等揚子出院再說。”遠覺得還是等我回來再說,因爲現在這事他已經有點不知所措了。
送走了蘇建雄,遠回到教室又發了一節課的呆,最後一節課剛下小飛他們就回來了。遠趕緊就上去問他們好好的爲什麼打架?
也許是遠太着急了,所以說話有點衝,越越又因爲金剛的事現在一肚子火氣,聽見遠的話後也不過一遍腦子就直接說到,“你他孃的在我質問我幹蛋啊?揚子是金剛他們砍的,你不去找他們反而過來質問我們,你還算是我們兄弟嘛?”
“去你媽的,”遠愣了一下,隨即破口大罵了起來,兩人差點因爲這點b事打起來。後面的事我也知道了,遠中午帶着小飛來了醫院,越越和胖子兩個沒有來。
聽完了這事,我也沒急着去怪誰,而是看着越越說到,“還在生遠的氣啊?”
越越聽了後襬了擺手,“我他孃的沒有生氣。”這話就是傻子也看得出來這犢子氣還沒消呢。
我嘻笑着摟住了越越的脖子說到,“行了,你他孃的也別生氣了,怎麼說大家都是兄弟,爲這點b事生氣犯不着。”說完我又看着遠說到,“你也一樣,別生氣了。我都不好意思說你,我沒在這幾個兒子你給我怎麼看的?”
遠聽了後有點尷尬的點了點頭道,“兒子沒看好,這事兒賴我,賴我,唉。”說完還特麼挺惆悵的嘆了口氣。
越越幾個一聽我又佔他們便宜,白了我一眼,袖子一挽就衝上來把我和遠狠狠的削了一頓兒,我還好,身上有傷,他們下手也不重。遠就慘了,被壓在地上,差點給打出屎來。幾個人又樂呵呵的玩在一起了,我看着他們幾個在那裡折騰,笑了笑就走到了樂軒面前,坐在了他旁邊輕聲的說到,“軒啊,我以前對你也不錯吧。”
“揚子,你這是什麼話?”樂軒聽了後一副無辜的樣子,接着到,“你不會是懷疑我坑你們吧。”
“呵呵,”我笑了笑,沒承認也沒否認,而是盯着他的眼睛冷聲說到,“軒,告訴我,你什麼目的?”
“揚子,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如果你懷疑我,那行,算我特麼的賤,替你籌住院費,幫你找場子,行了吧?”樂軒終於受不了我的質問,站起來指着我喊到。
遠他們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越越走過來看着我不滿的說到,“揚子,你這是幹什麼?還讓我們幾個別生氣,你還不是生樂軒的氣啊?”
“你閉嘴。”我狠狠地瞪了越越一眼,低沉着聲音說到,“你們和他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啊?”越越這話直接就是把我閉上了絕路。
果然樂軒抓住這個機會,看着我說到,“呵呵,揚子,說到底你特麼的根本就沒拿我當兄弟,對吧?”
我看着樂軒,心裡直嘆人的變化真特麼的大,曾經那個雖然孤傲,但卻沒有什麼壞心眼的樂軒已經不見了,現在的樂軒,心機深得就連我也看不透了。
搖了搖頭,我沒再理會樂軒,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越越趕緊就追了上來看着我說到,“揚子,你幹什麼?”
“你閉嘴。”遠也不滿越越了,現在這種情況,我能說這話肯定知道了什麼,但越越如果一直這樣逼問我,會把我陷入不仁不義的地步。
越越一聽遠的話還想再說什麼被小飛攔住了,小飛在越越耳邊嘀咕了幾句,越越罵了句“草”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悶悶不樂了起來。
他那句“草”不是在罵我,也不是在罵樂軒。而是在罵時間,怎麼好好的沒多長時間好好的兄弟就變成這樣了?這是他搞不懂的,他現在都還記得開學時那個裝B分子拽了我,讓我避免了破相的這個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