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無可奈何道:“你當我們在此處是遨遊天下嗎?莫忘了你血仇在身,假如要達成心願,我這孔明不努力點工作怎成。”
大義壓下,紅拂霎時間無話可說。
諸葛亮湊過大嘴,蜻蜓點水般在她嘴上輕輕一吻,道了晚安,才步出門外。
何曾想到紅拂緊隨背後,他不由得吃驚道:“你幹嗎要追着我?”
紅拂昂然道:“我是你的助手和貼身保鏢,當然是要追隨左右。”
諸葛亮上下爲難,怎麼能夠帶她去見月英呢?
呼地轉身,正想將她攔腰抱起的時候,紅拂玉手一揚,鋒利的小刀已指着諸葛亮的咽喉,應變之快,諸葛亮也爲之看得瞠目結舌。
紅拂得意地道:“夠條件當你的助手沒有?”
諸葛亮當那小刀不存在般,探手往她****抓去。
紅拂駭接着退,躲過了他的祿山之爪,大聲撒嬌道:“你敢!”
諸葛亮哂道:“做都做了,還打算問老子我敢不敢,你給我聽話地滾回去休息,假如有違背,我就馬上將你休了。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莫挑戰爲夫的容忍力。”
紅拂毫不留情地的瞅着他,研究着他謹慎的程度,好一會後纔可愛的一聳肩胛,低罵道:“睡就睡吧!有何大不了,怎麼會休了人呢?”
轉身回房。
諸葛亮感到她知情達意的一面,牽起愛憐,在她跨入門檻前叫道:“紅拂!”
紅拂以爲他一改初衷,肯帶她同去,旋風般轉過誘人的,喜孜孜道:“何事?”
諸葛亮深情地望着這剛強的美女,張開兩手道:“來!給我抱抱方回去休息。”
紅拂大失所望地瞅着他,玉頰同一時間飛起兩朵紅雲,再毫不留情地瞅了他一眼,紅脣不以爲然地假笑一下,回房去了,還大力將門關上。
諸葛亮看得朗聲大笑,這時才離府往竊月英的香去了。
諸葛亮來到劉府外的時候,大感不對勁,原來注視的人手大量增加,附近的幾間民房顯然地被徵用了來作哨崗。
單憑能做到這點,就可知白馬長史公孫瓚有董卓的人在身後出頭,要不然憑什麼可隨意徵用民居。
附近的幾個制高點,都伏擊了偵兵,十分隱蔽,假如不是諸葛亮是這方面的大行家,兼之又對附近地形十分了解,真會大意過去。
白馬長史公孫瓚看起來死板之極,認定月英和諸葛亮有關係,眼下聞得諸葛亮即將來到的情報,故加命人手,佈下網羅,等他來自投其中。
不過連自己也不得不承認白馬長史公孫瓚這一注押得十分精準,僅有的問題就是他和曹操通過伏完等愚弄了所有想擒拿他的人,事實上他早就到了。這成了勝敗的關鍵。
他謹慎觀察了一會後,自然知道固然可有七成把握潛入月英的香閨而不會被人發覺,然而這個險卻不值得去冒,正要回去的時候,“颼”的一聲,一枝利矢由月英的小樓射出,棋過後園,正中一個隱在牆外高樹上的埋伏。
那人應箭倒跌下來,不知撞斷了多少樹幹棋枝,才“蓬”聲掉在街頭,不管準頭和手勁,都讓人吃驚。
四面的伏擊者一陣兵荒馬亂,有點不知怎樣收拾由小樓裡以箭傷人的敵手。接着在另一方向傳來另兩聲慘呼,又有二人中箭,分由不同的樓房上滑跌下來,倒頭栽往人行道上。
在月色迷朦下,月英一身黑色夜行勁衣,一手持弓,出現在小樓的平臺處,嬌喝道:“假如有人敢再窺看我月英,定殺無赦。”
四面的伏擊者受她氣勢所鎮住了,又見她百發百中,特別是伏身高處者,陸續撤退。
諸葛亮心裡面大叫賞心悅目,沒想到向來溫文爾雅的月英,發起雌威來竟可直追紅拂。那還猶豫,趁對手的監察網亂成一片的時候,利用攀索和迅速如豹的身手,敏捷越過高牆,藉着暗影來到月英小樓之下,發出暗號。
接着傳來月英命婢女回房的聲音。
諸葛亮知阻力已去,由揹着街那邊攀上二樓平臺,月英早啓門歡迎。
這伊人撲個滿懷,又喜又責怪道:“見到那麼冒險就莫來嘛。難道是我一晚都待不了嗎?”
諸葛亮笑道:“美人有命,上刀山下火海,義不容辭,何況是一晚已相當於三秋,假若才女春情難禁,給其他人乖虛而入,我去找誰算清楚纔好。”
月英還是一身夜行緊身勁裝,將她玲瓏的曲線顯露無遺,惹得諸葛亮一對手忙個不停,活像個急色中餓鬼。
這美女給冒犯得目泛春情,嬌喘着道:“我要不依了,我月英只會對兩個人動情,一是管輅,又或諸葛亮,你卻這樣低貶我,哼!”
男女就是這樣,一旦已衝破了最終防線,即使是貞女和君子,必然一動情就是追求肌膚之親,此乃人情之道,沒有何好詭異的。
被浪騰挪中,二人在高張的熱情裡,抵死相纏,特別想起外間潛流暗涌,更感那種不安全的偷歡特別過癮。
到二人都筋疲力盡的時候,劇烈的動作驟然而止。
諸葛亮依然戴着管輅的面具,仰躺檀上,的月英變成深情可愛的小羔羊,
緊伏在他寬闊的胸膛上,秀髮鋪上了他的臉和頸。
二人都不願破壞小樓外表那寧和的形勢,細聽着對手由急轉緩的呼吸聲。
樓外突然間颳起風來,吹得簾子“闢啪”作響。
月兒被烏雲蓋過了。
月英嬌喘細細道:“都是你在害我,累得人越來越放任了。月英以後不情願再看不起那些賤貨了。”
諸葛亮側耳聽着外面呼呼風嘯,深情地愛撫着她嬌嫩的粉背,簡要地向她說出了這些時間內出現的事,就連夏侯氏姐妹、紅拂、貂蟬的事都毫不瞞她。
聽到紅拂這送上門來的便宜夫人,以月英的灑脫超然,依然按耐不住吃乾醋道:“那人應該是月英才對,我亦須伴着你呢!”
諸葛亮哄了幾句後,道:“我看袁紹此來是心懷不軌,要從內部拖垮董卓的人。”
月英忘了撒嗲,由他胸膛爬了起來,與他共睡一枕,吻了他後道:“我也有這打算,有可能益州是被他慫恿纔來侵犯長安。冀州國土與司州相鄰,若說袁紹對燕趙沒有野心,就連小孩都不會相信。然而在連帶大漢在內,所有人都懼李楚原和長孫無極,袁紹亦然,假如真的能夠借董卓之手,除掉二人,就最理想了。”
諸葛亮點頭道:“這假漢帝固然是昏君,然而還有點小智慧,曉得長孫、李二人乃國家的柱石棟樑,絕不能撼動。然而若殘害漢帝,變了由何太后和董卓當權,就絕對是截然相反了。”
月英道:“今天晚上何太后破例加入董卓的宴會,有可能就是董卓向袁紹顯示實力,表示何太后都要聽他的話。”
再淺笑着道:“至於月英的孔明嘛!更加是他要爭取的目標,免得多了另一個李楚原或長孫無極出來,因此連那雙絕世無二的姐妹,也被迫忍痛轉手了。”
諸葛亮聽她說得有意思,在她粉臀上輕拍兩記,調侃道:“心肝兒你忌恨嗎?”
月英謹慎地道:“忌恨得要命,除非你至少隔一天就來陪我,唔!我只是說說罷了!那太冒險了。”
諸葛亮恍然大悟道:“有可能我有主意解決這問題。唉!我又要走了,白馬長史公孫瓚這傢伙明早就來,我寧願面對着一羣臭男人,也不願對着個整天向我拋眉眼和撒嬌的男子,管他是多麼像女人。”
月英按耐不住大笑道:“在薊縣不知有多麼人巴不得一親芳澤,你是不是無病呻吟呢?”
諸葛亮不高興道:“你還來笑我?”
月英立刻獻上香吻和熱情,以作賠禮。
纏綿一陣後,二人同一時間穿回衣服,月英還是擔當引開對手眼目,好掩護他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