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說:“一旦隨便找個政治理由,例如要與東吳人另籤和約,就可逼使董承非來不可,皇后固然對曹操的不滿與日俱增,然而短時間之內依然難以不倚賴他這魏王辦事,那是由於大漢軍方向來都看不起她這個皇后。”
月英對董承極有不錯的印象,憂戚戚地仰天長嘆說:“眼下所有隻能夠隨遇而安了!”
此時軻萬山過來相請諸葛亮,說弓腰姬回來了,想見他面談。
諸葛亮只有收拾情懷。隨軻萬山去了。
弓腰姬她斜倚在靠中央庭院的一扇窗漏旁的臥桌上,精神奕奕地望着諸葛亮進門,秀髮挽成墜髻,以一枝金釵將髮型固定,在燈火裡金釵閃閃生光,使她更顯高貴優雅,也十分誘人。
腰上掛着一串形狀不同的玉器,倍添瑰麗富貴的貴婦地位。
軻萬山離去後,弓腰姬款款長身而起,移到諸葛亮身前,甜甜一笑說:“賤妾早回來了,然而要待沐浴更衣後才見你,嗅到我身上的浴香嗎?”說罷傲然挺起了。
諸葛亮心想鮮卑士族的女人必是特別開放,勾引起男子來既直接又膽大妄爲,同一時間知她因感激自己,故更添愛意。微微一笑說:“看夫人的樣兒,就知這一次吳宮之行大有所獲,在下有說錯嗎?”
弓腰姬舉起一對玉掌,按在他胸口上,梨渦淺笑說:“孔明:你的心跳加劇了。”
諸葛亮大感困窘的時候,弓腰姬放開了雙手,以動人優雅的步姿娜到了窗旁,揹着他望着月夜下的庭院,輕聲說:“諸葛亮果果真是名不虛傳,只假意擋一招,立馬使整個建業都震盪了,眼下再無人敢看不起我們這些亡國婦孺,衆諸侯國都表態,力撐我們建國,僅有的阻力就是東吳。”
諸葛亮來到她背後五步許處站定,問說:“吳後對你立場怎樣呢?”
弓腰姬說:“我本以爲大喬是個十分高深莫測的女人,然而出乎所料她只給人深情的感覺,還帶着一種說不出的悲傷悽豔,人肯定是絕世美人,甚至可與你的月英相媲美。而更就我詭異的是她在輔吳將軍和周瑜之間,她似乎更傾向於輔吳將軍,這果然是令人費解。”
諸葛亮聽得吃驚不已起來,大喬竟會是這樣我見猶憐的女子嗎?
弓腰姬回頭掉頭,倚窗而立,嘴角帶着個醉人的笑臉,眉梢眼角卻是無盡的風情,雙肩輕聳說:“周瑜和輔吳將軍對賤妾的身體都很有意思,賤妾該怎麼辦呢?”
諸葛亮無可奈何說:“夫人要我給些什麼看法呢?”
弓腰姬悽然一笑說:“這種男子的嘴臉我早見慣了,若不是碰到了你,賤妾定不會吝嗇身體,以獲得他們的力撐,然而眼下卻感到要先徵求你的看法。天下之間,除了你外,再沒有任何人能夠獲得賤妾所有的信任了。”
諸葛亮正思忖她是不是在蠱惑自己的時候,弓腰姬移步過來,貼入了他懷中,用盡氣力擁抱了他的熊腰,粉面埋入他寬肩裡。嬌喘說:“抱緊我好嗎?我須要一個強大的男子力撐我。”
要說在這種形勢下,對這樣一位地位高貴、風華絕代的佳人奮然獻身不動真情,就定是騙人了。諸葛亮不由將她抱個結實,愛撫着她豐盈和充溢着彈性的背肌,輕聲說:“夫人不必這樣,即使是我們沒有的關係,我諸葛亮也決不會反悔,定會助小王儲登上王位。”
弓腰姬擡起粉面,甜甜一笑說:“你以爲賤妾當你是其他的男子嗎?不!你錯了,我昨天晚上就在夢中見到你,唉!可惜的是我們的一段情,到王兒登基後就要一劍兩斷,想起來就感到人生沒有何味道了。”
猛然間離開了他的懷抱,拉着他到一旁席地坐下,正色說:“眼下大喬已確認了我和太子的合法地位,然而周瑜卻以大漢壓境爲理由,拒不出兵助我他們兩人,輔吳將軍不知是不是怕招惹周族,也搖擺不定,神態曖昧。其他人所說的力撐,只是口上說說,不會有實質的行動,因此我們他們兩人的命運,還是操在孔明手上呢。”
諸葛亮爲安她的心,小聲說:“我在大漢、東吳邊界有支實力強大的部隊,到那時可扮作鮮卑人,攻入鮮卑都城。然而若我解決袁紹,就得馬上秘密溜走,要不然怕是很難離開建業。眼下週瑜僅有收拾你的辦法,就是將你們他們兩人囚禁在建業,又可玩弄你的身體,一舉兩得。”
弓腰姬大驚失色說:“我倒沒有想過這問題。”
諸葛亮按耐不住抱住她的玉肩,小聲說:“你眼下最好是裝出須人援手的姿態,不妨跟周瑜和輔吳將軍虛與委蛇,擺出一副若果東吳不情願出兵,就全無主意的樣子,定能夠騙倒所有人。”
弓腰姬咬着脣皮說:“你是不是暗示我要犧牲自己的色相呢?本來我早打定了這計謀。然而有了你後,我又不想如此做了。”
諸葛亮見她對自己確似動了真情,自己又風流慣了,按耐不住親吻了她的粉面,輕聲說:“凡是隨便上手的東西都不覺珍貴,因此你要對所有對你有野心的人慾迎還拒,假如即若離,弄得他們心癢難耐的時候,我們早離開楚京了。假若我在孫策下葬前殺不死袁紹,就唯有放棄。全心爲你建國好了。”
弓腰姬現出癡迷的神色,呢聲說:“愈和你交往,就愈覺你本領高明,偏偏你則是個重情重義的英雄,那情愫真讓人困惑。孔明啊!我那麼易上你的手,你會不會看不起我呢?”
諸葛亮心道還不曾入室登牀,那算上了手,口上肯定不可那麼說,輕聲說:“在小太子建國之前,我們都不可出現上的關係,那會使我們沉迷慾海之中,很易會誤了正事,我們必要抱上臥薪嚐膽的立場,只有刻苦砥勵,纔可成其大業。”
弓腰姬差不多是嬌喘出來說:“你室有美女,怎算是臥薪嚐膽,用這來形容我倒不錯,孔明啊!唔……”
諸葛亮封上她的紅脣,一陣纏綿後,才放開她說:“女人若在男女之事上獲得愜意,會在神態上給周瑜和輔吳將軍這些情場殺手曉得來的,那時夫人就很難玩弄伎倆,這件事情耐人尋味至極,夫人定要聽我忠告。”
弓腰姬驚醒過來,坐直誘人的說:“賤妾明白了,然而莫忘記你的諾言,建國事成後。我絕不情願放過你的。”
諸葛亮又與她略作纏綿,纔回自己的別館去,心裡面強烈想着月英二女,只有她們纔可醫治他給這美人所挑起的慾火。
在這生死懸於一發的困局裡,他不想有任何因素影響他的大計,那連帶男女的關係在內。
十五天內若殺不了袁紹,他馬上溜走,一定不會猶豫。
解決袁紹固然重要,卻遠遠不如月英、如玉她們倆個和衆鐵血精騎的生命,何況家中還有劉楚翹、諸葛瞻和正在苦苦守候他的苦命女子貂蟬。
這時他才明白什麼是英雄氣短了。
“鏗鎤”的聲音,響個不絕。
諸葛亮、月英、顏如玉和一衆鐵血精騎,加之摩氏姐妹,望着鮮卑國小王子軻比能和張飛刀來刀往,打得倒也形神兼備。
衆女肯定頻頻爲這小孩子打氣,張飛則憑其靈活的身手,只守不攻。
“喤!”
軻比能終是人小力弱,一下握不住刀柄,掉在地上。
可是他毫不泄氣,滾身地上,拾刀再打。
諸葛亮心裡面暗暗叫好,喝停了操練,傳了他幾個基本功。讓他自己操練,就到摩氏姐妹處讓她們爲他化妝,月英等也避返內室,免得給人見到她們的絕世姿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