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終到達這裡的荒蕪的小村莊,似乎早已頹敗,這裡到處是海風,遠處風景十分美麗,但那對雙胞胎到達最接近海邊的位置時,那竟然有一條船,上面有船槳,似專門爲他們準備似得。
六個人一上去,加上行李,船後面還有一大部分的空間,師爺說,爲了儘快趕到目的地,咱們只能在船上度過一夜了。
顧胖享樂主義,早就備好了一堆的乾糧,一上船,趙二還等着跟他一塊划槳呢,誰知這小子一上船就大屁股坐在艙內,兩胳膊揹着腦袋。望着美麗的天空哼起了歌。
正欲上前,師爺揮手擋住了趙二的去路,他說“划槳的事情,你我都不用管,他們倆就可以了。”
“什麼?這倆人,這可能不?”看着兩個僅有孩子大小的兩位殘疾人,趙二立時就有些不敢相信,而緊接着,這兩人已經熟練的並排坐在一起,一人坐在一邊,胳膊一動,嚯,令人大開眼界的是,這對雙胞胎可真是默契,一人划動,另一人配合,完全駛入同一個方向。
一旁抱怨的顧胖說:“既然出來尋找那什麼大海龜,那怎麼招也給咱配備一條氣墊船嘛,這還要划槳,要到多會兒才能找到?”
“行了吧!”陰可可道,“有條船已經不錯了。”
師爺解釋道:“這裡前些日子發生了大範圍的颱風,村裡的老百姓都走了,這是唯一剩下的還能用的船隻。”
“那師爺,估計什麼時候能夠到達?”
“明天早上,今晚,大家最好休息一下,路上可不太平喲。”
顧胖哈龖哈笑了起來,他敲着二郎腿,那一副“吃貨”的姿態,嘴角蠕動着:“聽您這意思,這大海除了一些攻擊性的魚類存在,狂風暴雨,還有其他什麼事兒?”
“這倒沒什麼,大不了一起淋個溼透,這一帶攻擊性極強的魚類也很少,只不過,這海上據說會出現一些神秘怪叫的聲音,那些漁民常常打漁之時,可收穫大了,只要是這怪叫響起來,那麼就會有大批的魚飛奔而來。但話說回來,這怪叫聲,並不是每次都會讓漁民有重要的收穫,就比如曾經一次,一戶人家聽到這怪聲,很興奮,以爲自己那一網肯定又收穫不少,卻不料當他們收網時,卻被詭異的力龖量拉倒了水裡,而後當他身體翻上來時,周圍已然成爲一片血水。”
“怎麼了?那人死了?”
“對啊,這人死的很慘,腦袋都被咬下來了,也不知什麼東西,脖子上的斷裂傷口痕跡,像是被什麼東西咬下來的。只是,這傢伙似乎又不吃,這讓人很鬱悶。後來村民總結經驗,發現,這東西只要你不去驚擾它,它就不會對你怎樣,而很多漁民以爲是河神,故而每次出海之前都帶着祭品,當他們聽到那詭異的聲音時,這幫人就會拿着一些糕點拜祭,有的人拿着香,跪在船板上磕頭,說來也怪,只要每次那些人拜祭之後,無論在那聲音中怎麼打漁,都是滿載而歸。且也再沒發生過被咬斷頭的事情。”
“那師爺您是從哪兒聽來這麼多故事的?”陰可可反駁一句,這講的就跟瞎編似得,信口開河。
師爺笑了笑。“這都是海南老道的朋友講給我聽的,如果不愛聽,那不講了。”
“哎,可可,不準對師爺不禮貌。”趙二慌忙給師爺遞了一根菸,還幫着說道,“師爺啊,是想給咱普及普及一些風俗知識,這在打漁的現實生活中很重要,這其中就有很多禁忌。”
顧胖一聽來勁兒了:“爺,這海洋上有什麼禁忌?不就打漁麼?有什麼好顧忌的。”
“你個懶傢伙!再是這副敗家子兒的模樣,信不信俺劈了你!”倒是,這顧胖之前還挺配合的,一到了這裡,就當起了大爺。
趙二知道他心裡有所不甘,但這小子必須有人hold住他,不然以那個臭脾氣,定是要鬧翻天的,能氣死你。
顧胖嘿嘿一笑,手裡一包爆米花,慌忙舉起來:“爺,好美味,來點兒?”
“少賄賂俺!告訴你,來就來了,哪那麼多牢騷廢話,你要是再這樣,信不信俺把你扔海里喂鯊魚?!”
趙二走上前來,一副發怒的架龖勢,顧胖心說不妙,這二爺很久沒發火了,這人可說一不二。慌忙坐好身子,道“爺,俺就開個玩笑,您別當真,說這禁忌啊,俺倒是聽說過一些。”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小子剛不說沒有麼?”
“沒,俺逗你們的,你聽俺說,俺有個親戚在青島,也是出海打漁爲生,俺那親戚說啊,這出海,一不能說禁語。二不能做禁忌的事,像比較大一點的船隻,有人帶乾糧,煮飯,不能說盛飯二字,吃魚也不能翻身,還有……”
“這什麼破禁忌,打漁就打漁,跟吃飯有啥關係?”
“呵呵,一些迷信的說法罷了,盛飯,諧音船翻,至於翻魚也大致的意思是翻船,這海洋上的事,說奇不奇,說怪不怪,你還別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