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眼珠滴溜亂轉：“也沒什麼關係了，你們別瞎想，就是我打爛了他家幾件古董玉器，一時賠不起，就賣身做了他家的丫頭給他幹活，直到賠償了那些玉器爲止。”打爛玉器的事倒是真的，她在北府住的時候真沒少惹禍，不過，俊玉倒沒讓她賠，只是威脅了她一通，再敢胡鬧就新賬舊賬一起算，把她賣給大食來的商人爲奴。小小知道俊玉是說笑，也就沒當回事，不過，這個時候她可要把這句話搬出來嚇唬一下魯山，不然這對狗男女真能把自己抓走，自己一生下來就一大羣人伺候，伺候別人她還沒學會呢，再說，那魯山整天色迷迷地摸杜四孃的屁股，看着就噁心，要是哪天突然用這隻手摸自己怎麼辦？
魯山不相信：“這丫頭鬼心眼多，十句話九句都是假的，師妹，不能上當！”
小小大喊冤枉：“我說得都是真的，不信你們去問島主，他就在附近！”小小想，只要能驚動了俊玉，自己就有救了。
“得了吧，想騙我？你還太嫩了點。”
小小嘟囔道：“跟你個大騙子比，我是太嫩了，不過比你那個笨師妹還是聰明一些的。”
“你說什麼？”兩個人同時瞪眼。
小小裝作害怕的樣子：“我什麼也沒說，我意思是，剛纔你對你師妹說要把靈狐的內丹分給她一半，其實是騙她的，有了靈狐的內丹，你成了天下第一，要什麼樣的美女不是手到擒來的，還用整天守着這個黃臉婆？”
杜四娘大怒：“你說誰是黃臉婆？”
小小嘆氣：“我說你也老大不小了，居然還相信男人的花言巧語，你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就你那模樣，也就你師兄現在用得着你纔會對你好，哄着你騙着你給他賣命，男人一旦飛黃騰達了，還有幾個會念舊日夫妻的好？統統都去找年輕漂亮的姑娘了！不說別的，爲什麼他到現在都沒娶你？嘿嘿，他一定跟你說，現在他不名一文，將來有成就了一定風風光光把你娶進門，是不？還說夫妻不過是個名分，怎比得上真心相愛實在，對不對？要是你逼他急了，他就會反問你到底是要愛情還是要名分？名分比愛還重要嗎？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