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他笑。
“你沒得選擇,這是唯一的路。”
“你放心,我不會跟你們合作,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絕不可能。”
夜面無表情:“我的島主,別拒絕得太早,終有一天,你會需要我。”
他不想廢話:“夜護法,如果你想不出更具挑戰性的辦法折磨我,那就請回,我要睡覺了。”
夜嘴角又浮現出那絲殘酷:“你恨夫人嗎?”
“不恨。”回答得乾脆利落。
“那你在乎她嗎?”
俊玉翻白眼:“你能不能不要問這些無聊的問題?這個女人早就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早就已經從我生活裡消失了!”
“哼,島主,你清楚,她並沒有從你生活中徹底消失,至少她現在還在影響你的生活。”
俊玉擡手捂住眼睛,天啊,如果不是這些人別有用心,他怎麼可能再跟黃鸝牽扯到一起?太鬱悶了。他決定無論夜說什麼他都不再接口,這小子真得很像一個專門蠶食人靈魂的幽靈。
夜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下一句話把俊玉頃刻就激怒了:“你猜,要是你的徒弟知道了你就是殺害他母親的兇手,會怎樣?”
“我告訴你,不許打悌恨的主意!”他的目光瞬間變得鋒利,一種要殺人的架勢。
夜笑了:“宇文劍說得不錯,你用情太深,所以你纔會爲小小犧牲,所以你纔會服下那個女人給你的毒藥,所以,早晚你也會傷在你徒弟手上。”
俊玉瞪着夜:“既然你知道我用情至深,就不要招惹我在乎的人!”
夜哈哈大笑。
“看長相,聽口音,你不像西域人,你是大唐人?你憎恨所有的人包括你自己,所以,你以前一定遭受過很痛苦的事情,是什麼?遺棄?背叛?失去?孤立?失敗……”
夜冷冷看着他:“別猜了,我不會告訴你的,我瞭解你的一切,可以輕易擊敗你。而你對我一無所知,所以你無從下手。你也不用費心找別人打聽,他們知道的不比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