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上她了。”月的口氣明顯很酸。
原來他在吃醋。夜放緩了語氣:“月,我不會再愛上任何一個女人了。但是這個女人我必須要,必須讓她心中有我。”
“爲了你們的正義聯盟嗎?”
“爲了聯盟,也爲了仇恨。”
“可我覺得你之所以恨她,是因爲得不到她。你如此折磨她,不如說是在折磨你自己。”
“你同情她?”夜的口吻冰冷下來。
月輕輕哼了一聲:“她不值得我同情。”
夜想緩和一下兩個人的氣氛,擡手像往常一樣去撫摸月媚惑的臉頰,沒想到月卻避開了。月嗅到了他身上有那女人的氣息。
夜的神情更加陰森,他冷冷道:“既然連你都不理解我,要你還有何用?你走吧。”
月的心一陣刺痛,他猛回頭瞪着夜:“你知道我的心!可你卻不知道當你忘情留戀那個女人的肉體時,我的心有多痛!”
“你恨我?”
“是!我恨你,恨你愛上了別的女人!”月金色的長髮在微微鼓動,俊臉上滿是傷痛的憤怒。
夜一把卡住了他的咽喉,狠狠瞪着他:“我再說一遍,我不愛那個女人,永遠都不會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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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根本不相信,提到那個女人,夜那麼激動,怎麼會不愛?他就那麼倔強的瞪着夜,絲毫沒有順從的意思。夜的嘴角輕輕抽動了一下,這個神情竟然跟那個女人那麼像,難怪……
“沒有人可以這樣看着我!”夜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然後一把將月按跪倒在地。
月痛苦地呻吟着,雙手十指深深陷入土地,夜的殘忍暴虐他不是沒領教過,但卻是第一次爲了一個女人遭受這樣的懲罰。鮮紅的血順着光滑的絲袍滑落入塵埃,金色的長髮凌亂地散落在泥土中,血腥的氣息混雜在桂花的香氛中,靈魂彷彿正被一雙看不見的手抽走……
夜毫無感情地拋下一句話:“不要再幹涉我的事!”
月的心在流淚,但嘴角卻微微上翹,露出那一抹傾世的微笑。
戀雲抱着小黃倚在窗邊發呆,小黃是她給那隻黃色的貓咪取的名字。夜一直將她軟禁着,每每有人探訪,便以教主偶然風寒不能會客爲由拒絕。她不知道外面現在是怎樣的狀況了,臥雪莊園還好嗎?北府還好嗎?正義聯盟有什麼行動嗎?遙遠的冰雪堡,慕唐怎麼樣了?正義聯盟會不會派出人馬對冰雪堡不利?
夜大步走過來,伸手掐住小黃的脖子,直接扔出窗外。
戀雲聽到小黃慘叫一聲,她趕緊探身去看,幸好,小黃只是在草地上打了個滾,便落荒而逃了。
夜不等她回身,大手一把將她攬入懷中,急切地找到她的櫻脣,狠狠吻下去。她被吻得透不過起來,然後聽到衣服撕裂的聲音,身子一涼。
不過夜並沒有繼續,而是喊來了侍女。
侍女們手上捧着一套簇新的衣裙首飾,淺紫色,上面用金線精工繡着大朵的牡丹,面料相當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