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連忙點頭,生怕秦怡後悔似的。
這種事情對於男人而言,別說一下了,就是半下都可以啊。
秦怡臉蛋像要融化一般,咬着嘴脣走到牀邊。
天香國色的臉蛋,欲拒還迎的神情,嫵媚動人的眼神……
頓時刺激得吳天的小心臟撲啦撲啦的,真心想一把跳起來,把她壓-在身下。
“閉上眼。”秦怡嬌羞道。
“嗯。”吳天無比配合的閉上眼睛。
不一會兒,鼻前傳來一陣幽香,還有秦怡緊張的呼吸聲……
接着,脣上一熱,貼上兩片芳香的柔-軟。
吳天身體微微一顫,含住脣上潤玉,一種芳香涌入脣間,襲遍全身……
這一吻,慌亂了兩個人的身心。
吳天就不用說了,衝動和欲-望燒遍了全身。
而秦怡整個身子都在顫抖,趕在局勢無法控制前,強行離開了吳天的雙脣。
她嬌胸起伏,喘着粗氣瞪了吳天一眼,匆匆逃出了房間。
整個晚上,秦怡都不敢再在吳天面前出現,鬱悶得吳天望着天花板發呆,時不時回想起剛剛的感覺,確實令他回味。
次日,馮曉晴又被安排了過來,她滿臉鬱悶和委屈,似乎是被迫下嫁一般。
吳天看着她這樣子就想笑,正好閒得無聊,於是時不時故意刺激她一下,安排她做這,吆喝她做那,氣得她腮幫鼓鼓的。
她站在安全距離外抗議道:“吳天,你要搞清楚,我不是你的丫頭,你再這樣虐待我,我就不管你了。”
“說得你好像爲我犧牲了不少一樣。”
吳天悠哉趴在牀上,斜眼望着她道:“吶,我現在背上癢,你幫我撓一下。”
“你……不撓。”馮曉晴惱火的撇開頭。
“不撓也沒關係,不過,你應該知道我這個人心腸很小的,可不要怪我在沈初夏面前打你的小報告。”
“你……”
馮曉晴跺了跺腳,滿額頭黑線走了過來。
“誰要是嫁給你,肯定是上輩子造多了孽。”她鬱悶嘀咕道。
吳天壞笑道:“你再說風涼話,我就再在牀上多賴幾天,反正有你伺候,感覺很美妙啊。”
“……”馮曉晴嘴角抽搐,再也不敢亂嘀咕了。
下午,許木給吳天送過來一整疊資料,其中一部分是從佐騰衛門社資料庫電腦硬盤裡解析出來的,一部分是在保險櫃中找到的喋血飛鷹的檔案。
吳天認真把所有資料看了一遍,除了喋血飛鷹的檔案有意義以外,其他的都沒什麼價值。
喋血飛鷹的檔案中,實際上是兩個人的資料,或者說是兩個喋血飛鷹的資料。
每一份資料上,除了登記了一些個人信息以外,還分別附有兩張面部相片,有一張是被整容成喋血飛鷹相貌時的相片,而另一張,估計是整容前的原貌。
“佐騰衛門社真是夠陰險啊。”吳天莫名笑道。
從眼前的情況來看,喋血飛鷹應該是隸屬於佐騰衛門社的,整兩個出來目的無非是想讓喋血飛鷹這個有代表性的人物永遠不倒下,另外刺殺時能讓對手防不勝防。
至少沒有有幾個人會想到有兩個喋血飛鷹。
這種良苦用心,真是夠陰險的,不愧是發展了幾百年的家族,怕是沒少在這方面動腦筋。
現在,已經有一個喋血飛鷹死在吳天手上了,那就只剩下一個了。
從手上的資料來看,兩個喋血飛鷹的實力都差不多,都屬於“人忍”,也就是佐騰麻野那種實力級別。
雖然吳天把佐騰麻野劈了,但並不清楚他的具體實力,佐騰麻野的死,有很大一部分功勞要歸在冷月劍上,不止死去的佐騰麻野沒料到冷月劍霸氣到這種程度,就是吳天自已也沒意識到。
wωω ★ttκǎ n ★C〇 當然,另一部分功勞就是吳天當時的狀態,如果是現在,只怕完全無法劈出那樣凌厲絕然的一劍了。
好在吳天先前跟另一個喋血飛鷹交手過,如果兩個喋血飛鷹的實力相當,那吳天絕對有把握把他打趴下。
但暗殺這回事,涉及到的未知因素太多了,絕不是單指面對面拼實力,不說別的,就是吳天自已,都有把握在暗處幹掉比自已強一倍或兩倍的人。
所以,沒有把喋血飛鷹幹掉之前,吳天無法寬心,更何況暗處還有另外一個神秘人。
吳天只盼着最近不要出事纔好,但又隱隱感覺到會出狀況,畢竟佐騰衛門社的基地被自已摧毀了,喋血飛鷹絕對會往沈初夏身上猜。
“孫曉宇,你可不能掉鏈子啊。”
吳天暗暗感慨了一聲,閉起眼睛,催動心法,迅速用丹海內的元氣滋潤身體。
晚上七點多,孫曉宇給吳天打來電話。
一看到是他的號碼,吳天的心立即提了起來。
他連忙按下接聽鍵,孫曉宇在那邊急促叫道:“出事了,中槍了。”
中槍!?
吳天一翻身跳下牀,拿起牀頭衣服,問道:“危險嗎?”
“那還用說,垂危,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當然是趕緊送醫院啊。”吳天怒道,明知生命垂危了,居然還問怎麼辦,有這麼短路的嗎?
“好,那我就不追殺手了,馬上去醫院,免得耽誤了最佳治療時機。”
吳天聽着這話有些不對勁,問道:“你在追殺手嗎?那沈初夏呢?到底是誰中槍了?”
“當然是我啊,我曹,難道你沒聽出來我氣喘吁吁,生命特徵微弱嗎!?”
“……”
吳天滿額頭黑線,恨不得一腳把孫曉宇踢到外太空去。
他起先還以爲是沈初夏中槍了,搞了半天是孫曉宇!?聽他這活蹦亂跳的口氣,哪有垂危的跡象,想必受的傷並不重。
“你現在在哪,還在追着殺手嗎?”
“那當然,他入了我的法眼,難道還想溜,我正緊緊咬在他後面,你趕緊來,現在正在民主路上,我真的要去醫院,流了好多血,我不行了。”
吳天跑下樓,來不及和秦怡打招呼,拿了她放在鞋櫃上的車鑰匙,一溜煙出了門,上車,點燃引擎,轟的一聲,衝了出去。
等秦怡追出來時,已經只看得到車屁-股了,她發了會懵,心裡不安起來:這是不要命了嗎,明明傷纔好一點,又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