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安然掙扎着莫蕭北的魔爪裡逃出來,本來不想下牀的,她怕她要是再不下牀,就會今天都下不了牀了,她一個翻身,趕緊從牀上爬起來,然後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
莫蕭北看着她那快速的動作,輕輕的勾起了脣……
米安然從臥室出來,就看見書房的門開着,她輕輕的走進去,就看見秦瑞景坐在書桌旁,認真的寫着字,王寂坐在身邊,一臉嚴肅的教導着。
忽然,身後一股巨大的壓迫力壓了下來,一雙手輕輕的抱住了她的腰。
沒有回頭也知道是誰。
米安然頭朝後,小聲的說,“老公,王寂這又是特助又是家庭保姆的,你不打算給他漲工資?”
莫蕭北在她耳邊輕輕的笑了一聲,“我把隔壁那套別墅買下來了,打算送給他做結婚禮物。”
別墅?
還是隔壁的?
米安然回頭,無語的白了他一眼,“你是方便他來家做家庭保姆吧!”
莫蕭北側眉看着她白皙的側臉,忍不住輕輕的咬了一口,“知我者,老婆也!”
果然是奸商!
奸商!
人家都要結婚了,還不放過別人!
還打算讓人家一家子都來照顧他們一家嗎!?
吃完晚飯以後,米安然按照莫蕭北的吩咐,回臥室,泡了一個舒服的澡,然後換上睡衣躺在牀上,她難得享受這樣的輕鬆,就把莫蕭北經常玩的平板電腦放在腿上,無聊的玩了起來。
兩個小時後,莫蕭北推開臥室的門,走了進來。
米安然擡起頭看了他一眼,見他在脫衣服,便低下頭,繼續玩着手裡的平板電腦,一邊玩一邊問,“小景睡了?”
“睡了!”莫蕭北把衣服扔在一邊,換上睡衣進了洗浴室。
過了一會兒,莫蕭北就出來了,頭髮溼漉漉的,睡衣慵懶的套在身上,他走到牀邊,坐在米安然的身邊,伸手抱住了她,“在玩什麼?”
米安然的小手指在平板電腦上不停的戳着,頭也沒回,“植物大戰殭屍,我發現用平板玩,比手機方便。”
莫蕭北吸了一口氣,忍不住笑道,“這麼幼稚的遊戲,你也喜歡?”
米安然沒好氣的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什麼幼稚?不是無聊打發時間嗎?”
“是是是!”莫蕭北把頭靠在她的頸窩裡,看着她玩,“老婆說什麼都對!”
一關玩完了,米安然忽然想到什麼,把平板電腦放在一邊,轉身看着他,“生小寶寶的事,你跟小景說了嗎?”
“說了。”莫蕭北挑了挑眉,伸手把米安然抱的更緊了一些。
米安然眨眨眼睛,“他怎麼說的?”
莫蕭北笑了笑,“當然是同意了,他還很高興的說,想要一個妹妹。”
妹妹?
秦瑞景竟然這麼好說話?
想到之前李阿姨在樓下逗秦瑞景說,“小景啊,讓你媽媽再生個弟弟跟你玩,好不好啊?”
秦瑞景一臉抗拒的回道,“我不要,要是媽媽真的生下來,我就一天打他三遍!”
想想一個孩子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那心裡是有多不願意!
米安然皺起眉,鬱悶的扁扁嘴,“誰能一定就生妹妹啊,萬一生個弟弟怎麼辦?”
莫蕭北抓起米安然放在被子上的小手,輕輕的把玩着,“生個弟弟簡單啊,就扔給王寂帶唄!”
“莫蕭北!”米安然氣得嘴巴都翹起來了,“有你這樣的嗎?哦,生女兒就是寶貝,生兒子就扔給別人帶,你要是這樣想的,那我不生了,弟弟妹妹我都不要了!”
莫蕭北見米安然是真的生氣了,便笑着捏住了她的小手,“跟你開玩笑的,我剛纔跟小景深刻的談了一下這個問題,然後我們達成了共識。”
“嗯?”米安然擡起頭看向他,“什麼共識?”
莫蕭北笑着在米安然的臉上親了一下,“如果生妹妹,小景帶,如果生弟弟,我帶。我跟小景說,生妹妹好啊,他可以保護妹妹,走哪別人都會誇他有一個漂亮的妹妹。”
米安然還是不放心,“那弟弟呢?掐死嗎?”
“呵……”莫蕭北低低的笑了一聲,“生弟弟也好啊,生弟弟以後他心裡不順心了,可以找弟弟過來打一架,心情就美麗了。”
“莫蕭北!”米安然擡起手在莫蕭北的身上狠狠的錘了一拳,“有你這樣教訓小孩的嗎?”
“好了,好了,我開玩笑的。”莫蕭北抱着米安然躺下去,“放心,小景對於這件事一點也不排斥,他樂意的很。”
反正不管怎麼說,秦瑞景那一關是過了,只要他心裡沒有什麼,那他們是打算再生一個寶寶。
出車禍住院再加上度蜜月,米安然已經請了太久的假了,李菀柔已經打了不止十個電話催她去上班。
本來米安然還想再多陪陪秦瑞景幾天,可李菀柔在電話裡說,“安然,你明天必須要回來上班了,因爲明天新老闆會來雜誌社裡,你怎麼也要來給新老闆留一個好印象。”
這話說得在理。
米安然便答應了。
早晨起來,米安然特意打扮了一下,化了淡妝,拎着寶寶準備去上班。
吃早飯的時候,莫蕭北看見她進來,微微的勾了一下脣,“今天怎麼這麼早?”
米安然撇了撇嘴角,“李姐說,今天新老闆要來雜誌社,讓我務必去報道。”
莫蕭北只是輕輕的笑了一聲,便沒再說話。
米安然吃完了飯,莫蕭北讓王寂先把米安然送到雜誌社後,再去公司。
米安然剛進雜誌社,就看見忙碌的同事,又是打掃衛生,又是擺花,一羣女同事還特意穿得花枝招展的,個個臉上都洋溢着期待的笑容。
“聽說新老闆是個男的,還未婚。”
“就是,機會人人平等,我就等着新老闆多看我一眼呢。”
米安然眼皮跳了跳,什麼都沒說,就回自己的辦公室。
雖然幾個月沒來,但辦公室裡依然很乾淨,桌上一點灰塵都沒有,就連她的電腦都是乾淨的看不見一點點灰。
她把包放在一邊,坐在辦公椅上,舒服的嘆了口氣,“這麼幹淨,不用再打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