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勝樂委屈的抽搭兩下鼻子呢喃:“眼哥,咋跟你說呢,我覺得今天自己被打擊到了,那個狗操的李倬禹直接喊,挖人也不會挖我,我特麼也有心啊,跟着朗哥同時出道的,結果我現在混的還不如個弟弟。”
三眼哈哈一笑道:“要不說你缺心眼呢,興許那傢伙的主要目標就是你,故意當我們面這麼說,然後讓你產生現在的心理,你只要前腳從朗朗這兒閃人,他們肯定後腳就過去挖你,賭不賭?”
“啊?”孟勝樂詫異的張大嘴。
三眼從桌子底下踢了我腳兩下,我馬上會意的舉起酒杯罵了一句:“草特爹得,差點上了那個狗渣的套,樂子你狗日的要是敢半路出家,老子肯定跟你老死不相往來。”
孟勝樂楞了幾秒鐘後,隨即馬上齜牙笑道:“說雞八啥呢,我能走嘛,我剛纔就是故意那麼一說,試試哥在你心裡的地位,幸好你沒讓哥失望。”
我撇嘴笑罵:“操,你何止在我心裡有地位,擱我牀上同樣舉足輕重,咱這幫兄弟裡,我就摟着你睡最踏實,哪天聽不着你的呼嚕聲,都感覺好像看小片裡打了馬賽克似的憋屈。”
孟勝樂起身朝廁所走去:“行了,你倆先喝着,我撒泡尿去。”
等他走後,我朝着三眼吐口濁氣道:“真得趕緊給他找點事兒幹了,不然用不了多久他又得生出這樣的想法..”
三眼沒正經的嘟囔:“你就是你操心的問題了,我一個司機可沒那麼長遠的眼光。”
孟勝樂剛纔說的話,我相信絕對有一多半是出於真實想法,不過也從另一方面反應了我們內部現在的絮亂,大家對自己幾乎沒有真正的定位,再這樣持續下去,估計都不用人打,我們自己就能亂起來,這絕對不是個好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