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哭哭啼啼的嗚咽:“你有什麼資格衝老孃喊,你管過家管過孩子嗎?管過你老漢兒嗎?行了,咱們離婚吧。”
“離就離,誰怕誰,明早上民政局門口見!”李澤園“嘭”的一下把手機摔在桌上,抓起酒瓶再次對瓶吹。
有道是:藥不醫假病,酒不解真愁。
我只看到了李澤園在工作中是個鐵骨錚錚的硬漢,卻不曉得他在家庭裡究竟扮演一個怎樣的角色,但看到他此時的模樣,我心裡挺不舒坦的。
我嘆口氣安慰他:“少喝點吧李隊,省的待會回去再鬧彆扭,划不來。”
李澤園咬着嘴皮,語調苦澀的呢喃:“其實離了對她也好,她年輕,隨便找個什麼人都比跟我在一起幸福,我什麼都給不了她,不論是關愛還是物質。”
我蠕動兩下嘴脣沒再應聲,畢竟我也算不上個啥正大光明的選手,根本沒資格跟他聊這些家長裡短。
沉寂半晌後,我朝他低聲道:“如果你真缺錢的話,我可以借給你一點,你寫欠條就可以。”
“打住,我想借錢的話,排隊都輪不上你。”李澤園固執的瞟了我一眼,一手夾煙,一手握酒瓶,耷拉着腦袋小聲嘀咕了幾句。
整個晚上,我就這麼盯盯的看着他喝酒,一直幹到晚上十二點,這位鐵血戰士終於喝大了,趴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嚎叫:“老子發誓,一定會把你們這些作奸犯科的混蛋全都送進監獄。”
看實在拽不住他,我抓起他的手機撥通那個署名“婆娘”的號碼:“嫂子你好,李隊喝多了,現在躺在地上撒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