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肯定是解釋不明白了,尋思着大不了等時間到了,我就提前跑,能跑得過最好,跑不過他再想招。
這小子雖然手腳利索,幹仗啥的牛的一逼,但腦子好像不是特別夠使。
“待會你去抓魚,我今天找到一種可以當鹽分使喚的草。”他將胳膊上裹着的T恤又緊了緊後,朝我勾了勾手指頭道:“反正這會兒閒的沒事幹,咱倆打一架吧,等我要殺你的時候,你也不至於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我賴在地上沒動彈,乾澀的笑道:“鐵子,你這是啥邏輯,閒的沒事幹,咱歇着多好啊,非要打打殺殺幹嘛..”
明知道幹不過他,我還硬往上懟,那不叫血性,是傻逼。
不等我說完話,他突然擡腿就朝我腦袋上踹了上去,我下意識的往後偏身子,勉勉強強的剛躲過,他就如同一條響尾蛇似的“嗖”一下衝我撲上來,將我半個身子壓在地上,然後擡起沒有受傷的胳膊,衝着我肋骨“咣咣”連懟幾下。
我馬上也被他揍出來真火,有樣學樣的勾住他的脖頸,騰出來另外一隻手,攥成拳頭往他的肚子上猛夯幾拳,這貨是真特孃的瘦,我拳頭砸在他肚子上,都感覺分外的硌手。
我倆拳拳到肉的互搏了幾分鐘後,他好像覺得沒樂趣了,腦瓜子朝下“咚”的一下磕在我額頭上,我眼前馬上開始泛起了小星星,他爬起來,鄙夷的搖搖頭嘟囔:“真菜,待會咱倆再打吧,你記住我的話,想要活命,我什麼時候揍你,你就得什麼時候還手,不還手我就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