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我剛剛將門合上,她牀頭的檯燈立即“嘎巴”一聲滅了。
我杵在門口楞了幾秒鐘神後,心底說不出的感動,這妞的性格屬於稍微有點內向的那種,平常看起來大大咧咧,好像什麼話都敢往出憋,實際上我倆獨處,大部分時間她都是臊紅着臉頰,靜靜聽我演講。
就比如此刻,她擺明了是在等我回來,可就是不愛表達,或許見我平安歸來,她可能才真正能睡踏實吧,退到客廳的沙發上,我合一躺下,腦海中又出現晚上鄧少華說的話:輝煌了、混好了,千萬別忘了那個每晚熬夜等你回家的那個女人。
抽完一支菸後,我小聲呢喃一句“傻丫頭”,然後閉眼睡覺。
我不知道別的混子有沒有跟我一樣的習慣,只要回到家,就可以放下所有防備,特別輕鬆的進入睡眠,反正我是這樣的,不管是在崇市曾經租的房子還是現在住的公寓,但凡回來,我就會覺得特別的心安。
一夜無話,第二天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半上午,我慣性的先翻出來手機掃了一眼,見到廖國明給我打了七八通未接電話,馬上給他回撥過去。
廖國明調侃的出聲:“怎麼樣兄弟,昨晚上睡得還好吧?”
我爬起來,邊扒拉腦袋,邊將不知道誰替我蓋好的被子慢慢疊整齊問道:“嘎嘎好,你啥事啊?這麼早就打電話。”
他咳嗽兩聲說:“我本來想着,我組個局安排你和張帥認識一下呢,剛剛給波姐打電話,他說他已經去探望過大平了,估摸着張帥也不能跟你死磕到底,反正閒着沒事幹,咱倆待會去埋汰一下蔣光宇唄..”
我好奇的問了一嘴:“哥們,你跟我說實話,這個張帥究竟是雞八幹啥的呀,從昨天開始我就聽你叨逼叨了好半天,山城黑澀會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