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吹牛逼,我這會兒真快哭了,要吃的沒吃的,要喝的沒喝的,想抽根菸都特麼是夢想,從昨天跟着那個缺德玩意兒林昆上車以後,我就徹底開始走黴運了。
我欲哭無淚的撿起來幾個“辛勤勞動”得到的果子,在衣服上蹭了蹭,張嘴就啃。
也不知道那果子到底是啥做的,差點給我牙齒崴掉,我瞅着涼氣,惡狠狠的將果子拋出去,發泄似的昂聲嚎叫:“草泥馬得,老子要回家,回家!”
“簌簌簌..”
不遠處一攤灌木叢突然抖動,接跟着一個剃着光頭,穿一身黑衣服的年輕小夥猛地跳了出來,我看到他,馬上條件反射的蹦起來,直接掏出來匕首。
他同樣呆滯了幾秒鐘,隨即友好的舉起手道:“哥們,別緊張,我也是受訓的,我是從SX身第一男子監獄來的,你呢?”
邊說話,他邊輕輕擡起腿,往我跟前挪步。
這傢伙滿臉全是淤泥,身上也髒兮兮的,瞅着就格外狼狽,看似嘴角掛笑,但我總覺得狗日的目的很不單純,機緊的厲喝:“你往後稍稍,有啥話站在原地說就OK。”
他訕訕的停頓下來,舉着雙手淺笑:“哥們,我相信咱倆的任務肯定都一樣,保證自己在這裡堅持十天的同時,再儘可能做掉同類,整死一個加一分,對麼?”
“十天?整死同類加分?”我倒抽一口涼氣,但嘴上什麼都沒說。
很明顯這傢伙跟我的目的完全不同,想到這兒,我再次從心裡詛咒了一圈林昆祖宗十八代,這個狗雜碎只告訴我來訓練,除此之外什麼都沒跟我交代過。
見我不吱聲,那青年抽了抽鼻子道:“哥們,我是這麼想的,既然碰上就說明咱倆有緣,不如你我暫時聯手,既能自保還可以互相照顧,當然如果有機會做掉別人,那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