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飛想了想後說:“北部戰區駐果敢城防的一個師政委,沒有太大的軍權,但掌控後勤物資,讓他幫你出兵夠嗆,不過在內部他還算個風雲人物,應該可以輕鬆幫你們解除城防軍的通緝,這個人跟我爸歲數相仿,八九十年代曾經兩度逃難到雲南,我爸予以過相當的照顧,後來他從屬的派系再次握政,才又重新返回緬D,我家和他的關係雖然不錯,可還得靠鈔票開路。”
“理解。”我沉悶的迴應一聲。
即便韓飛不說,我也從李俊峰、姜林的口中得知了這邊的局勢,整個緬D都處於政局不穩的狀態,很多人今天可能大權在握,明天就變成了階下囚,所以這邊但凡有點能耐的人,都會想辦法多賺銀子,這也無可厚非。
打聽清楚對方的能力,我也拿下主意:“成,那飛哥你儘快安排吧,最好能讓我跟對方見一面。”
韓飛不放心的又連聲叮囑:“我介紹你認識的這個朋友叫閩鐵,今年將近六十,如果能見上面,記得一定要保持禮貌,這個人屬於比較酸腐的那種,看過幾本華夏的唐詩宋詞,總喜歡以詩人自詡,都迎合他一些。”
跟韓飛聊完後,我又接通盧波波的號碼,如此這般的交代一通,期間我倆發生了巨大的爭執,這是後話,稍後會慢慢道來。
此時天色開始漸漸泛亮,我揉了揉疲憊的眼眶,咬牙自語:“這把投入了這麼大,說啥都要把輝煌公司攆出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