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敢說任何太滿的話,應付的再次輕抿一口酒:“我們竭盡全力。”
寒暄一番後,韓飛勾住我脖頸開始講他對這次任務的具體安排:“朗朗啊,出境以後..”
半個小時左右,包房門被人叩響,接着一個套着保安服,胖乎乎的年輕小夥推門走進來,客氣的發問:“請問,車牌尾數698的奔馳轎車是咱們這間房的嗎?”
當看清楚那人模樣後,蛋蛋和何佳文條件反射的放下酒杯,表現出一臉的驚詫,但二人誰也沒說話,我咧嘴笑了笑,朝着旁邊的韓飛出聲:“飛哥,是咱們車嗎?”
“不是。”韓飛直接擺了擺手。
“不好意思,打攪了。”保安杵在門外,憨厚的縮了縮脖頸,目光從韓飛臉上停留不到兩秒鐘後,恭恭敬敬的合上門離去。
待保安離開,韓飛摟住我肩膀繼續剛纔沒說完的話茬。
我則心猿意馬的瞟視門外,心裡忍不住誇讚張星宇的膽大心細,剛剛推門進來的保安不是別人,正是他本人,還別說這個犢子套上制服的模樣屬實像樣。
跟韓飛嘮了差不多兩個多小時,這頓酒席才總算結束,送我們回酒店的路上,韓飛始終特別親暱的跟我聊着閒天,直至接了個電話後,他才歉意的離開。
等韓飛一行離開後,我們哥仨站在酒店門口抽菸,何佳文揪着眉頭苦笑:“哥,我聽內個韓飛的意思,咱們出境以後必須得幹仗唄。”
我撇撇嘴迴應:“光靠嘴皮子就能搞定的事情,他也不至於花那麼大的價錢給咱們從山城請過來,別多想了,幹仗有專門握槍的人,你倆的任務就是調整好自己的心態。”
蛋蛋則好奇的問我:“朗哥,吃飯期間推門的那個保安是宇哥不?我咋瞅着長得那麼像呢。”
“就是長得像而已,你宇哥現在擱麗江呢,離這裡十萬八千里。”我裹了口煙擺擺手打發他倆:“你們先回去歇着,我待會往家裡打個電話。”
兩人也沒多問任何,掉頭朝酒店裡走去。
我叼着菸捲,乾脆走到馬路旁邊,等了大概八九分鐘左右,一臺灰色的“邁騰”轎車停到我跟前,駕駛座車窗降下來一半,張星宇露出半張臉努努嘴:“上車。”
我剛一拽開車門,就看到劉祥飛和蘇偉康也坐在裡面,兩人滿臉亢奮的朝我打招呼。
上車以後,張星宇駕駛着轎車往旁邊開了十幾米遠靠邊停下,張星宇回過來腦袋衝我賤笑:“他朗哥,你就說我的角色扮演到位不?”
我擡手扒拉一下他後腦勺笑罵:“別扯淡,人認準了吧?”
張星宇臭屁的拍着胸脯保證:“操,大哥親自出門,這點事叫事嗎?浩然已經跟上了,你出境以後,咱們儘可能保持每天通話,如果我兩天之內聯繫不到你,那就讓哥幾個動手給韓飛綁了。”
我想了想後點頭:“儘可能溫柔點。”
張星宇斜楞眼睛,拿下巴頦指了指劉祥飛和蘇偉康出聲:“他倆死活要見你,你們嘮嘮唄?”
劉祥飛馬上搓着手說:“大哥,我意思是這趟活比較危險,要不..”
我咳嗽兩聲打斷他:“勸我的話別說了,你們有自己的定位,我也有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