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話以後,他扭頭注視我,褐色的眸子裡泛着一抹攝人心魄的寒意:“老弟,我這個處理結果你可否滿意嗎?”
“咕嚕。”我忍不住嚥了口唾沫,強擠出一抹笑容點頭:“風雲大哥,我其實並沒想弄死他們..”
“那是我會錯意了?”風雲昂起下巴頦,嘴角微微上翹。
我撥浪鼓似的狂搖腦袋:“沒有沒有。”
此刻我哪還敢說出半個“不”字,真給他惹急了,保不齊丫再把手槍掏出來。
“你先等會兒哈,我處理一下麻煩事!”風雲從兜裡掏出手機,不知道撥通什麼人的號碼:“前幾天你不是跟我說,高橋總是搶你生意嗎?從現在開始你把被搶的生意奪回來吧,記得往後每一個陪酒小姐的收入裡我要抽百分之十的水錢,高橋啊?他回老家了,永遠不會再回來。”
掛斷電話以後,風雲再次撥通另外一個號碼:“米團長,別來無恙吧?我記得去年您跟我提過特別喜歡鬆井的電器廠是麼?對對對,我剛花了八百萬元把他的場子買斷,您喜歡的話現在可以安排人去接手了,手續?在咱們緬D還需要那種玩意兒嗎?放眼整個緬北,您比我更清楚,一年會失蹤多少人,他們大使館問的話,相信您有更完美的說辭,好的好的,等場子再開業的時候,我一定過去道賀。”
打完電話以後,風衣瞟了眼趴在血泊中已經死透了的鬆井和高橋,朝着門外輕喝:“地雷!”
幾秒鐘後,包房門被推開,之前擋在門口的兩個黑臉漢子闖了進來。
“把這倆人處理掉,另外小廳裡那幾個保鏢也一塊收拾乾淨,儘量別弄出太大的動靜。”風雲表情平淡的吩咐。
說完以後,他回頭朝着目瞪口呆的我微笑道:“緬D是個信仰自由的國度,一年因爲信仰之戰消失的人不計其數,老弟無需介懷。”
我摸了摸乾澀的嘴皮,心裡小聲嘀咕,我介懷個蛋,槍又特麼不是我開的,當然這樣的話,我肯定不敢說出口,生怕下一分鐘,我也因爲“信仰”問題失蹤。
兩個黑臉漢子拖着鬆井和高橋走出房間,暗金色的地板上被拽出來兩道扎眼的血痕,很快幾個身着泰式服裝的女子急匆匆跑進來打掃。
別看他幹掉了兩個倭瓜,實際上也是在暗示我,如果再敢繼續鬧騰,保不齊會發生什麼故事。
風雲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和顏悅色的替我滿上酒杯,出聲:“剛纔我和王老弟說過,咱們是生意人,買賣講究的肯定是要賺錢,既然他們沒辦法再爲我創造價值,那我就得再亂換別家合作,好了,老弟,咱們繼續聊聊和韓飛合作的事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