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帥打斷我的話,表情真摯的望向三眼點頭:“需要我怎麼做,我全力配合,算起來我是咱們公司的大股東之一,但還從未做過貢獻。”
聽到張帥的話,我禁不住楞了幾秒。
張帥溫婉的笑了笑說:“我之前說過,我在萬難的時候,你們沒有將我擯棄,那咱們就是真正的朋友,況且咱們現在不止是朋友,還是實實在在的合作伙伴,理應共同發展。”
坐在旁邊的盧波波臉不紅心不跳的拽起土味情話:“帥帥,你真是個深明大義的奇女子,我越來越覺得自己的眼光好到出奇,這輩子如果咱倆能夠走到一起,我肯定對你生死不棄。”
沒理會肉麻兮兮的盧波波,我朝着三眼正色道:“旅遊公司的事兒晚點再說,皇上現在具體是個什麼情況?”
“醒了,不過重度腦震盪,醫生說至少需要再休息一段時間,我讓蛋蛋和大俠在醫院照顧他呢,不用擔心。”三眼遞給我一支菸道:“還有件挺不順利的事情,咱手裡不是攥着今生緣的地契麼?前段時間鄧少華介紹一個南方老闆跟我認識,說是想買那塊地方,根據市場的行價給咱們的錢。”
“賣了麼?”我點點腦袋問。
“賣了。”三眼苦笑着說:“我當時尋思反正咱們也派不上用途,就乾脆送鄧少華個順水人情,誰知道這幾天那邊開始動工了,好像整的也是家夜總會,不過跟咱們不太一樣,他們主營酒店,夜總會就是個附屬場所。”
我不以爲然的說:“沒事兒,買賣扎堆更容易幹。”
盧波波回過來腦袋,揪着眉頭嘆氣:“唉,如果只是普通同行還無所謂,但今天我竟然在那塊見到了楊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