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星點翠簪五

這個認知讓我雙‘腿’發軟,我咬緊牙關,一邊跑一邊將防狼噴霧拿在手裡,但是我不敢回頭,只能拼命地跑。平日裡並不太長的小巷今天像是跑不到盡頭,沉重的呼吸不時從後面傳來,讓我意識到那個人離我很近,也許馬上就會被他抓住!

快跑,快跑!我覺得自己彷彿狂奔在一部恐怖電影裡,等待我的將會是什麼?

當我終於衝出小巷的時候,幾乎喜極而泣,馬路上有行人走過,明亮的路燈刺得我眼睛發‘花’,我向前疾走了幾步,一直提着的心才終於放下。

這時在我身後傳出一聲啜泣,我驚疑地回頭,卻看見一個穿校服的‘女’學生正捂着嘴乾咳,她看向我:“姐姐,你幹什麼跑那麼快,害我以爲後面有壞人在追我們,差點兒把我給嚇死!”

剛纔跟在我身後的……是她?

我晃了晃發暈的腦袋,瞥向小巷,卻發現巷子裡有暗影一閃。不對!剛纔不是我的錯覺,那個‘女’學生的身後還有別人!

我一路狂奔回家,把‘門’窗都牢牢地上了幾道鎖,可還是不放心,又把家裡的鍋碗瓢盆、菜刀水果刀都集合起來佈置了幾個陷阱,才放心去睡覺。

睡覺前我把手機握在手裡,準備有情況的時候隨時打電話報警。現在也顧不得輻‘射’了,小命更要緊。

這一夜我一直處在半睡半醒的狀態,以至於第二天起‘牀’的時候,眼瞼下印着兩團很明顯的黑青,像被人打了一樣。我勉強用粉底遮掩了一番,纔敢去上班。

因爲一直想着昨晚的事,而且沒睡好覺,我一整天都有些‘精’神恍惚,直到快下班的時候,有同事扯了扯我的衣服:“洪靈,有你的快遞。”

我‘迷’‘迷’糊糊地在快遞單子上籤了字,順手把東西揣進皮包。我要是當時能清醒一點兒,恐怕絕不會把那個東西帶回家,可是等我緩過勁兒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我坐在客廳裡死死盯着紅‘色’的紙盒子,是的,我也收到了和甄巧一樣的東西飛星點翠簪!

看着眼前的簪子,我的心針扎般刺痛,甚至比昨天更不舒服。讓我不明白的是,爲什麼會有人把飛星點翠簪快遞給我。如果某人的目標是甄巧,那麼我和甄巧的關係充其量只是一個講故事的和一個聽故事的。我承認,或許不止如此,但是我們真的只認識了幾天。難道說纖雲繡莊的故事是個被詛咒的故事,不管說起它,還是聽到它的人都會有災禍降臨嗎?

實在是太可笑了!

可是我笑不出來,我被眼前的飛星點翠簪‘弄’得心煩意‘亂’。我想找甄巧說說這件事,但是現在去只能吃到閉‘門’羹。

我鬱悶地起身,連盒子帶簪子一起抓起來,想要扔到垃圾桶裡。剛拿起飛星點翠簪,手心就彷彿被針刺了一下,痛得我一縮手,腳下不知怎麼一下子絆到我昨天佈置的“陷阱”上,人立刻就趴在了地上,膝蓋和‘胸’口都痛得要命,盒子和簪子摔出去老遠。

我覺得自己簡直倒黴到家了,連這種搬石頭砸自己腳的事也能碰上。我齜牙咧嘴地爬起來,眼前突然一‘花’,一大蓬藍‘色’的東西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轉眼間就佔據了我的全部視線。

我張大了嘴,看着突然出現在我眼前的一大片藍‘色’蝴蝶,蝴蝶翅膀是藍白兩種顏‘色’,它們大概有幾十只,在半空中不停地浮動,翅膀上還不時撒下磷狀的粉末。

映着明亮的燈光,那景象依稀很美……

可我覺得不對頭,‘門’窗明明都關着,怎麼會突然出現這麼多蝴蝶?簡直是怪事!難道我無意間進入了魔幻空間?還是產生了幻覺?

對,眼前的一切絕對是幻覺,我壯着膽子靠前了一步,想要把那些蝴蝶打散。可大羣的蝴蝶突然輕輕抖動着翅膀向我飛過來,淡藍‘色’的磷粉一路撒落,轉眼又消失在空氣中。我看着這奇妙的景象,驚訝不已。一隻蝴蝶飛到我的跟前,靠近我的手心,它身上的磷粉如夢似幻地撒下來。

我呆呆地看着那些淡藍‘色’的磷粉落在手掌中,突然,手心像是被烈火灼燒似的疼痛!那種痛迅速蔓延到全身,而我的手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起一個晶亮的水泡!

我驚叫起來,如果蝴蝶是幻覺,爲什麼我的手會這麼疼?這個水泡又是怎麼回事?

我拼命揮手,那隻蝴蝶被我‘弄’得支離破碎,可是更可怕的在後面,大羣的蝴蝶向我飛過來,倉促間我只能拼命後退,可是在這麼一個狹小的空間裡,我能躲到哪兒去?

我隨手抄起垃圾桶向蝶羣擲過去,蝴蝶被我打散了,可轉眼又聚在一起,向我緩緩靠近!

我尖叫着躲入臥室,將房‘門’死死地鎖住,剛鬆了口氣,那些蝴蝶就像紙片兒似的,一隻只地從細小的‘門’縫裡擠了進來,轉眼間就鋪滿了整個房間!

這些到底是什麼怪物?

這時大羣的蝴蝶已經靠近,磷粉不斷地撒在我身上,即使隔着衣服,我依然能感覺到那些磷粉在灼燒着我的身體!

好痛,痛到幾乎不能呼吸!

我把書架上的書全部‘抽’出來砸向那些可怕的蝴蝶,蝴蝶羣散開了,我趁機打開房‘門’,我要逃出去!我不能死在這裡!

剛跑出房‘門’,我突然感覺一陣眩暈,腳一軟,整個地面升了上來。

好痛……好暈……我要離開這兒……我要……

蝴蝶羣黑壓壓地佔據了我的視線,它們阻隔的不止是我的視線,也是我的求生之路!我拼盡全力向前爬了幾步,房‘門’近在眼前,但是咫尺的距離就像隔着千山萬水。

我不能死……

我要出去……

“篤篤篤”,像是在順應我的呼喚,竟然有人在這時候敲‘門’!

“快,救救我……”我極力抵抗着眩暈,可眼睛張不開了,連嘴都在麻痹中。

大羣的蝴蝶漸漸地落滿了我整個身體,我感覺身體除了灼痛又多出一種麻癢的疼痛,就彷彿……就彷彿它們在蠶食我的身體!

“快救救……”這一次,連我自己都聽不到自己的聲音。

蝴蝶在我身上一點點地齧咬着,我感覺後背上的‘肉’一點點地離我而去……

我不想被一羣蝴蝶吃掉……

你試過希望明明就在眼前,可是卻求之不得的滋味嗎?那簡直比絕望還絕望。你試過大腦眩暈,但身體清醒的滋味嗎?那簡直讓人痛不‘欲’生!

敲‘門’聲突然停止了,屋內沉寂下來。那一刻,我心如死灰。

可過了幾秒鐘卻傳來另一種聲音,那是用鑰匙開‘門’的聲音!

這個時候不管是誰,哪怕進來個小偷也好,只要能幫我把蝴蝶趕走,就算讓我把全部家當貢獻出來,我也願意。

大‘門’“砰”的一聲打開了,一聲尖叫隨之響起,我勉強擡頭,看到一個陌生的‘女’孩站在‘門’口,滿目驚駭,頭上還掛着水盆子。

我做的陷阱……終於還是有人中招了。

我想笑又想哭,最終卻只是閉上眼睛,失去了意識。

當我終於清醒過來,第一眼看到的人竟然是那修!他站在病‘牀’邊,表情漠然地看着窗外。

“那修,怎麼是你?”我掙扎着坐起身,頭很痛,脖子更像要斷掉一樣。我皺着眉頭呻‘吟’了一聲,下意識擡起手看了看,卻驚詫地發現手上完好無損,什麼水泡、傷痕都沒有。

“這是怎麼回事?”我急忙把手伸進單薄的病號服裡‘摸’了‘摸’,衣服下的皮膚是光滑的,‘摸’不到任何起過水泡的痕跡,而且不痛不癢。

那修回過頭不解地看着我:“你怎麼了?”

“我……不是……”我也不知道跟他怎麼解釋。

昏‘迷’前的回憶一點一滴地回到我腦子裡,那些蝴蝶、磷粉、水泡難道自始至終都是我的幻覺?要不怎麼解釋我的身體毫髮無傷,只是頭痛呢?

說到頭痛,還真是頭痛,腦袋上像被人砸了一悶棍,難過得要命。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修,是你送我來醫院的嗎?你又救了我一次……”我既感‘激’又心虛地看着那修,貌似我是個麻煩‘精’,每次都要別人來救。

“送你來的不是我,是你的室友。”那修說道。

“我的室友?我沒有……”我剛想反駁,突然想起昏‘迷’前見到的那個‘女’孩,難道她就是我的新室友?想想也是,要不是的話,她怎麼會有房子的鑰匙?

“你怎麼知道我進醫院的?”這一點我還是‘挺’疑‘惑’的。

“你室友打電話通知我的。”

我轉念一想,突然燒得滿臉通紅。那個‘女’孩一定是在我昏‘迷’的時候翻看了我的手機,上次那修打來電話來,我就把他的電話存到了1號鍵,其實當時也只是順手。那‘女’孩一定以爲那修是我很重要的人,纔會打電話通知他吧。

我正胡思‘亂’想的時候,那修突然問起我爲什麼會暈倒,我脫口而出:“我被一羣蝴蝶攻擊了。”

“蝴蝶?”

“也許……不是蝴蝶,我也不知道是什麼,當時‘挺’‘混’‘亂’的……”我越說越小聲,看着那修疑‘惑’的表情,我只好把昨夜的經歷簡單地跟他說了一遍。

那修聽完後問我:“你覺得那一切都是幻覺?”

這一點我絕對肯定,要不無法解釋我身上出現的情況。

濡女神秘的看客一張微笑的臉怪病七夕死亡遊戲死而復生發泄屋殺妻煤氣可怕的宿舍飛星點翠簪六稻草人三十六面相浴室窗外的臉情人果我碰到女鬼蛇臭擁擠的新房子燒烤阿紫鬼停車場劉大根軼事影過留痕13 層的停屍房小島獵殺遊戲我在你身後枕頭八爺奇遇一張微笑的臉擁擠的新房子鬼愛殺妻七夕死亡遊戲槐樹就在身後指路貓蠱活鬼差冥婚鬼停車場怕怕血書血色蠟像稻草人滅門奇案活身紙人惡魔食人樹聊天聊到死煙癮傘二暗夜夢魘恐怖校園故事之拖把兒時異事情人果神秘的看客沙發膽囊蛇臭拖地的老婆婆進門鬼就在身後槐樹校花死亡之謎妖耳沙發深淵情人果鬼眼上飛星點翠簪二我碰到女鬼燒烤提燈小僧血色蠟像耳朵還魂油燈惡臭的蛇湯七夕隔壁有人嗎鬼眼中殺妻板擦的預言活鬼差隱身七鬼索命鬼屋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活死人耳朵月光三妖耳提燈小僧寶寶飛星點翠簪四尋找記憶七鬼索命七夕頂鞋見鬼
濡女神秘的看客一張微笑的臉怪病七夕死亡遊戲死而復生發泄屋殺妻煤氣可怕的宿舍飛星點翠簪六稻草人三十六面相浴室窗外的臉情人果我碰到女鬼蛇臭擁擠的新房子燒烤阿紫鬼停車場劉大根軼事影過留痕13 層的停屍房小島獵殺遊戲我在你身後枕頭八爺奇遇一張微笑的臉擁擠的新房子鬼愛殺妻七夕死亡遊戲槐樹就在身後指路貓蠱活鬼差冥婚鬼停車場怕怕血書血色蠟像稻草人滅門奇案活身紙人惡魔食人樹聊天聊到死煙癮傘二暗夜夢魘恐怖校園故事之拖把兒時異事情人果神秘的看客沙發膽囊蛇臭拖地的老婆婆進門鬼就在身後槐樹校花死亡之謎妖耳沙發深淵情人果鬼眼上飛星點翠簪二我碰到女鬼燒烤提燈小僧血色蠟像耳朵還魂油燈惡臭的蛇湯七夕隔壁有人嗎鬼眼中殺妻板擦的預言活鬼差隱身七鬼索命鬼屋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活死人耳朵月光三妖耳提燈小僧寶寶飛星點翠簪四尋找記憶七鬼索命七夕頂鞋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