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做手腳,我知道,因爲我是未來的振。速度革命,我想你一定知道這個詞。藝,這是命,我們都沒有辦法改變的命運。”振摘下了面具,一時間藝微張着嘴,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又好像意識到什麼,馬上說道:“你看戴上面具!這不能讓別人看到!”藝很緊張地揮了揮手。
振再次戴上而來面具,但這面具卻無法阻止他淚水的噴涌。
“你改變過了歷史?”藝問道。
振點了點頭。
“看來我的使命完結了,是時候回去了,我知道,我就知道。只是沒有想到是這麼一個結果。”藝說着,向振擺了擺手說道:“你走吧,這場比賽可不算你贏,但我們似乎沒有機會在鬥一場了。你走吧,走得越遠越好。哎。”藝輕嘆着。
振只是站着,沒有聽藝的話離去,而藝此時已經閉上了雙眼,他很累,似乎真的需要休息。車隊的人已經來了,青日車隊的人也應該不久後就到了。
我拉扯着振,這時候振纔開始離去,振這一走或許是永遠的逃避了,也不知道要逃到什麼時候。
振回到了車上,當我坐穩了的時候他就啓動了汽車,飛馳起來。我問過振以後的計劃,但是他卻說沒有,完美的計劃似乎到此爲止了。
隨後的一系列事情,警方的抓捕、振車隊的解散以及青日車隊的事情,所有的一切振都沒有管。他一直匿名地活着,從沒有向外界透露任何的個人信息,他就像一個與世界脫節的人。
藝離世了,振那天卻在爲他慶祝,爲藝重新回到未來而高興。但同時,振卻茫然於在這個世界沒有盡頭的日子。他曾經對着牆傻乎乎地叫喚着老頭子,但是老頭子卻沒有出現。振現在就像一個不能見陽光的人,只能活在被追捕的陰影中。最後他決定了,離開這裡去國外發展,通過非正常渠道,我和他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那個地方除了蚊子多以外就沒有什麼特別的了,位於一個離城市偏遠而遼闊平坦的地方。你可以在同一個地方開着太陽升起而又在同一個地方看着太陽落下。這就意味着這裡只有平房和一望無盡的田野。在這裡除了上上網還有在沙路一般的山路飄飄移外,就沒有其他的娛樂了。
原本以爲我們這輩子就在這波瀾不驚中度過,但是沒有想到,竟然在這裡遇到不該遇見的人。
還記得那天是星期六,我和振開着他新買的86(新買是相對的,話說新買的也有幾年了)去好遠好遠的市集買一些生活用品。來到市集後,我和他就分頭購買自己要的東西了。我需要買一些遊戲的紀念品(在長期的無聊度日中,我開始以遊戲爲伴,並有了收集紀念品的愛好),那就必須穿過一條俗稱女人街的地方。
這天假日,所以街上自然人多,所以我便在被人擁擠中,緩慢地往前進。原本一切都沒有什麼,但是我卻突然發現我前進不了了,我背上的包包好像被人拉扯着,我首先第一反應是遇到小偷了,所以猛然轉身想要把那個小偷抓住。我握住了那個正在拽着我揹包的手,那是一隻白白嫩嫩的手,很滑,所以我抓得更加緊了,以防小偷掙脫我逃走。
“小偷啊!小偷啊!來人啊!”我大呼着,即便知道周圍的人根本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周圍的人都望向了我,他們等着我繼續說點什麼。但我此時卻呆呆地看着那個“小偷”的臉,就在萬衆期待的時刻,我卻慌張地把揹包一推,溜了。我心中充滿的是害怕,沒想到,真的沒想到!
“別走!你別走啊!”身後傳來的是一聲動聽的喊叫聲,這時候周圍的人不由地議論紛紛了起來,在他們看來這就好像貓在抓着老鼠,但最後卻發現了自己竟然追着的是一隻狗,然後貓就落荒而逃了。
“呼呼呼!”我拼命地在人羣擁擠中推擠着離開。身後的聲音依然沒有消失,她一直在我背後呼喊着。我慢慢地接近了那人羣的邊緣,很快就可以脫圍而出了!身後的人越來越着急了,最後竟然哭了出來。我沒有絲毫的遲疑,繼續前進着。
這時候身後的人突然之間大喊了一聲我聽不懂的話,就在這時候我突然感到周圍的壓力驟增,周圍的人竟然像中了邪術一樣,七手八腳地把我抓住了,擡在半空中。
“幹什麼!你們!幹什麼!”我掙脫着,但是卻沒有辦法掙脫開來,回頭看那身後的人,已經到了我的面前。
“嘿嘿。怎麼樣你不溜了?”身後的人笑着說道。
“晴,好久不見。”
對,那個令我逃跑的人就是晴。
“你還記得我。”
“當然,要不然我怎麼會逃?”
“逃什麼,這麼久沒見了。振呢?他在那裡?”晴問道。
“振?你是來找振的?”我驚愕了,因爲我潛意識是振是北方魔鬼面具,所以我以爲她是來找北方魔鬼面具報仇的。
“不,我是來找北方魔鬼面具的,我知道他在我哥哥出事後就來到這裡定居了。”她凝重地看着我說道,但是很快她就變得充滿笑意,說道:“但是沒想到會遇到你呢!所以我知道振也應該在附近。”
和她說話真的很考驗我的理解力,我差點就轉不過彎來。
“他在附近的,對吧?”她關切地問道。
“你還喜歡他對吧?”我問道。
晴的雙眼突然之間失神了,她一定還愛着他。晴變得有點不自在起來,笑了笑說道:“來,帶我去見見他。”
我點了點頭,在人羣的圍堵中掙扎了一下,笑着說道:“我看你是不是應該叫他們鬆鬆手?”
晴,帶着那麼的一點歉意,笑着和周圍的人用我聽不懂的語言說了幾句後,在我四肢上抓得緊緊的手終於迅速地把我放開來。一時間我整個人在半空中,屁股上空無一物。這時候的我不由驚慌大叫了一聲:“啊!”
可惜,可惜的是這聲大叫不能阻止我屁股落地。
“呵呵,不好意思。剛剛說我和他們說你非禮了我。我現在說你知錯了,他們才放開你,但他們說要給你的一點點懲罰。”晴湊近來,向我不好意思的眨了眨眼,說道。
“冤枉啊!”我大呼。
由於摔得蠻疼的,所以我就一瘸一拐地帶着晴往回尋找着振,心中想到不知道這兩個冤家碰到一起是怎麼的一個情形。
走了沒多少時間,我便看到了振的背影,他在一間面具店裡看着什麼。我拉着晴在擁擠的人羣中推涌過去,慢慢地接近着振。晴在我背後跟着,她的個子比較小,還沒有看到振呢,只是一味地跟在我身後。
振手中拿着的是面具,在我看來有點熟悉,我喊了兩聲,但可能是周圍太吵雜了吧,他沒有聽到。他慢慢地把面具戴上了,雙手有些顫抖,這時候我快到他的面前了,我又大喊了一聲。此時他已經吧面具戴穩,轉身看向我,張望了一下才盯着我的位置那裡看。我愣住了,心中大叫不妙。
此時身後的晴因爲我突然停下的原因,頭撞在了我的背後,她拍了拍我背後說道:“你幹什麼停下來,弄得我‘撞車’了!”說着嬉笑地由我背後的人羣中鑽了出來。這時候她臉上的嬉笑不見了,因爲她看到了帶着面具的振。那面具恰恰是振以前在國內北方當車手的時候無時無刻不帶着的魔鬼面具!
“手辰!”晴尖叫道,右手死死地指着那帶着面具的振。
振慌張地想摘下面具說他並不是手辰,雙手伸出剛想摘下,晴又來了一句:“好!摘下來,讓我看看你究竟是誰!”振的雙手停下來,放下了雙手,只透過面具的雙孔看着晴,此時的振已經變得不知所措。
晴在着急地在人羣中慢慢靠近着振,她死死地盯着振。這時候的我也爲振着急着,想起了什麼,拿起手機撥打振的電話,接通了,我連忙說道:“快跑啊,你還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