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水哥在電話裡吼道,斥責着我的天真,並把它換上倉皇。
“那怎麼辦!”我開始顯得慌張了。
“先過來我這邊。然後再從長計議!”水哥說道。雖然這條路說了也是白說,根本沒有解決問題,但是卻是我們唯一的路了。按水哥說的,趙廣達已經派人來追殺我們,企圖強奪回在我們手上的寶石。
趙廣達和我們相處那麼久,會是這種只認利益不認感情的人嗎?
對於我們來說,他的確是這種人,他無論對趙雪是多麼的溺愛,溺愛到只要趙雪高興,他可以容忍我們的存在。但是,在利益面前,他往往會凸顯出他殘酷的一面,就在我們擊殺李峰之後,他對李峰的手下,甚至是整個分堂採取了血腥的鎮壓,和李峰有關的人,都被屠殺得一乾二淨。
因爲李峰是一個背叛者,不僅僅是因爲他謀害趙廣達,更重要的是,他使出的贖罪輪迴!這代表了,令人聞風喪膽的暗色審判騎士團已經滲入了幫會之中!這纔是趙廣達最爲忌憚的。
而我們,在趙廣達眼裡,就已經和可怕的暗色審判騎士團扯上了關係。寶石的突然消失,而且落在範的手裡。而範則以醉酒爲名,推遲迴程,大有爭取時間逃脫的嫌疑。而且在趙廣達的行動看來,希特拉之星又對他十分之重要。這一切,已經足以讓趙廣達失去理智了。
我和範商量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要去水哥那裡避難,雖顯得不靠譜,但是比起坐以待斃,實在是好上一個檔次。
我們收拾了東西開着一輛迪克A6往水哥的3A區方向奔去。這輛迪克A6是水哥帶我們去購買的,我想下次想去買車,帶上水哥,他大概也還是一如既往和我們推薦這輛車。
從市區出來,走上高架橋,準備開往高速公路,這時候車後卻跟上了一輛黑色的保時捷,這車一塵不染,看車型和幫會的樣式!
緊接着,身後又陸續出現了幾輛一模一樣的保時捷,看來幫會的人已經發現了我們!
進入了高速公路的路段,身後的車清一色都是幫會的保時捷,而其他的車則幾乎沒有。我感覺到,幫會的人要行動了!
“停下車!”保時捷裡的人打開車窗,對我們喊道。
“傻瓜才停下來!”我不由分說就往他們開槍。啪啪兩聲,他們就把頭縮回去。看樣子也準備抄傢伙了。
果不其然,身後傳來了機關槍的聲響,我和正在駕駛的範把頭一縮,那子彈就從身後的玻璃射進,一個橫掃,把前窗擋風玻璃也給射穿了,一個歪歪斜斜的一字寫在前窗。
我們車的右邊幾輛保時捷開始加速,慢慢地接近我這邊。我們的迪克A6毫不猶豫地往右撞過去,頓時把上來的一輛保時捷給撞到了高速公路的防撞欄上,頓時那輛保時捷剎車停下,身後的幾輛保時捷也啪啪啪地追尾撞到了一起。
“好樣的!”我讚道。
範得瑟地昂頭,絲毫沒有留意到左邊的保時捷已經追了上來,窗戶打開,一個人拿着一把AK47往我們射來。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我往那人額頭上就是一槍,啪地一聲,那人便栽倒在窗戶上。
我們的迪克A6此時抓緊時間,往那輛車又是一撞,它就只得乖乖地像剛剛的那輛車一樣啪嗒地停下,形成追尾事件。
“水哥的改裝技術不是蓋的果然好使!”我讚歎道。
我們的迪克A6之所以這麼的牛氣,那是因爲水哥爲我們配套改裝了車子。我們的迪克A6和別的A6不同的地方在於,車的重量比一般的要重一倍。那是因爲我們重新特質了一種堅硬的合金外殼,換掉了原來的外殼,並且同時更換了各個支撐骨架,加上更好的承壓系統。而我們之所以能把別人的車給撞停的原因在於,我們的輪胎有一種也是堅硬合金做的十釐米長的尖刺,在撞擊之下便讓敵人車輛的輪胎給摧毀。
正當我們準備哈哈大笑的時候,車後卻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怎麼回事!”我慌張地到車後的車箱被撞了開來,看來車後已經報廢了。
“竟然還有車比我們的奧迪A6還要堅硬!”我帶着難以置信的神情,爬在車窗往車後看去。乖乖不得了!我們車後的竟然是一部改裝過的悍馬!
那輛悍馬的改裝比我們還要先進,車前的防撞欄上充滿的是尖銳的釘刺,從我們慘不忍睹的車後箱就可以知道,那輛悍馬的堅硬程度在我們的奧迪A6之上。
在我們的字典裡突然多出了一個不可能出現的心驚膽顫。
“怎麼辦!”範慌張起來,不由加大了油門,我們的奧迪A6頓時飛快地加速,一時間把身後的悍馬給拋離開。
那輛悍馬倒也不那麼着急,慢慢地跟在我們身後,逐漸發力,時不時地追上了我們,往我們身後又是撞了幾下。一路狂奔之下,即便是到了高速路口的出口,我們絲毫不敢停下來,徑直把那關卡撞開,一溜煙地繼續狂奔。那悍馬跑出了高速公路,就像是脫繮的野馬,一下子便來到了我們車的身旁。悍馬上的人架起機關槍就往我們車上亂射一通,情急的情況下。我也不管射得準不準了,亂射還擊,卻沒想到把那槍手竟給擊斃下來了。
百發百中果然好使!
這些年,我也沒少感謝宮迷夢,她給我的能力的確好使好用。
宮迷夢真的是讓我又愛又恨的人。
那輛悍馬的司機咒罵了一頓,往我們車撞來。我們的奧迪和他的悍馬的確不是一個重量級的,一撞之下竟然被他撞得偏離了方向,竟往路口旁的大廈撞去。
轟隆一聲,我們的車狠狠地撞到了牆上,停了下來。我聽到車頭斷裂的聲音,安全氣囊適時地在我們身前嘭地一聲噴出,及時地護住了我們向前撞去的頭。
悍馬車上的司機下車關上的門,手裡拿着一把AK47,謹慎地往我們車後走來,當到了我們車門邊的時候,卻駭然發現車上的人竟然不見了。
“嘿,小子!”我趴在車底下向他打了聲招呼,往他的身上開了兩槍,他帶着難以置信的表情倒下來,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便斷氣了。
我從地上爬起來,走到了正坐在悍馬車上的範身旁,敲了敲車門說道:“走吧。”
範雙眼正在發光,看着這兇猛如野獸的悍馬,不捨地說道:“我們開着它走,再也不怕趙廣達的車了!”
“再好的車也會有報廢的一天。”我指了指旁邊的改裝版的奧迪A6,然後說道:“難保趙廣達會不會派一輛坦克來把我們幹掉。”
這時候,範才乖乖地下了悍馬跟我躲入城市的樓羣裡。
不得不說,範的這個對車的着迷,是百分百從水哥那裡傳染過來的,以前的範哪裡懂得奧迪和悍馬的區別?就連耕地裡的拖拉機和收割機都分不清!
不過好戲好在後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