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只有把你關押起來了!讓鮑維找不着你,以爲你畏罪潛逃,然後你的家人就會被他殺光!”彪惡狠狠地說道。
“不!你不能這樣!好吧,我只能告訴你一個秘密。”比裡喊道。
“什麼秘密?”彪問道。
“那個建築有一個通道,直接通到森林裡,是一個安全通道,爲的是發生意外後能夠及時安全轉移。那個入口只有少數幾個研究人員還有鮑維知道,我是偷偷得知的。即便是泄漏了出去,鮑維也懷疑不到我的身上。”比裡說道。
“告訴我!”
“就在東邊的森林,有一個山洞,裡面有積水,潛入積水下就能看到十米下有一道門。密碼是XXXXXXXXX。”比裡又說道:“記住,山洞無論白天黑夜都是漆黑一片,帶上照明的設備。”
彪記下了密碼,重複了一遍說道:“你確認這密碼沒錯?”
“對,不會錯的。我可以走了嗎?”比裡試探地問道。
“如果有問題的話,我們會再找你的。”彪放開了比裡,說道。
比裡頭也不會,慌張地離開了。
“怎樣?”我問道。
“還能怎麼樣,準備好東西,明天一早出發。”彪說道。
“嗯。”我回答道。
我心中想着怎麼和家裡的兩位老大交代,纔回來幾天,又要不回家幾天,這個問題對於我來說是一個大問題。
家裡,吃飯的時候。
“老婆,我又要出差幾天。”我說道。
“什麼?”馬珞問道。
“什麼!”夢兒喊道,站了起來。
“怎麼了?不就出差幾天嗎?”我瞪大了雙眼表示自己的無辜。
“老爸,看着我!”夢兒說道。
我按着夢兒說的話去做了,夢兒湊得越來越近,把我看得有些不自在。
“怎麼樣?”我問道。
“哼!我學藝不精,等到我把讀心學這本書看完你就完蛋!這次就算你說的是真話吧!”夢兒做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你……要照顧好自己。”馬珞顯得有些傷感。
我說道:“放心了。我去出差而已,很快會回來的。”
不知道爲什麼,好像自己的事情都被默不作聲的馬珞給看穿了,她好像知道我要去做什麼危險的事情,只是不說破。
第二天清晨我便悄悄地從家裡出發了,爲了避免被鮑維的人發現,我們開車來到東區與西區接壤的地方停下車,接着徒步穿越森林往那個建築走去。到了傍晚的時候,我們來到了山洞的附近。
那個山洞在森林中隱藏得很好,如果不是比裡告訴我們,我們怎麼也找不到這個地方來。進入山洞,果然像比裡說的那樣,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山洞裡崎嶇不平,溼漉漉的岩石差點把我們滑倒了。
“該死的比裡,怎麼沒有告訴我們這個山洞的岩石是這麼滑!”我抱怨道。
“不對!”彪在前面說道。
他停下來,差點我就撞到了他的背後上。
彪的手電筒往前照着,在燈光的照射下,我看到前面已經是盡頭了。
哪裡有所謂的積水!
“嘿,比裡果然說得沒錯。你們果然出現了。”是誰的聲音?
咔嚓……
頭上有手槍上膛的聲音,用手電筒看過去,原來牆上還有一個大空間,許多人用着手槍指着我們倆。他們中有一個胖胖的M國人,看來就是鮑維了。
“你們原來是國家安全局的,我是在小瞧了你們。”是他在說話。
鮑維把手一揮,周圍的人便把我們控制了起來,看他們的老練,大概無一例外都是M國的特工。
“對不起。”比裡在鮑維的身後,低着頭說道:“如果不是這樣,我的家人會死的。”
該死!
鮑維繼續說道:“既然你們這麼想進去建築物看看,那麼就來吧。你的老婆孩子在建築物裡等着你很久了,原警員。”
“你對她們做了什麼!”我頓時大吼道。
“做這件事的時候,我想你應該想得很清楚纔對。”鮑維淡淡地說道。
我掙扎着,但是掙脫不掉,只能被他們押着出了山洞,山洞前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幾輛裝甲車。我們被押了上去。
就這樣,我們頗爲“順利”地進入了那個建築物。
打開車門,我們從裝甲車裡出來。
鮑維看着我們走出裝甲車,對我們說道:“歡迎來到了我們的新能源基地!我們把這個建築物叫作明眸。”
明眸?
我想到了這個建築物的形狀大致明白了。
“你們在這裡想幹什麼!”彪問道。
鮑維輕蔑地對彪說道:“愚蠢的人,不要着急,慢慢你會明白的。你是我們的第一個實驗品。”
什麼!
“你們想幹什麼!”我衝着鮑維喊道。
“你也不用着急,你就是第二個實驗品。”鮑維說道:“蓋住他們的眼睛,我們去實驗室!”
我們被他們用黑布遮住了雙眼,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他們究竟想幹什麼?
我隱約感到了一些危險的氣味。
跟着他們走,我越來越感覺到周圍的氣溫變得越來越冰冷。我們好像一直往下走,盤旋着,難道我們正在往最底下的圓形中心走去?
終於,頭上的黑布條被拿開了。我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冰冷的實驗室,鮑維還有一衆的特工都在場。我被上了手銬,兩個特工負責看着我。馬珞和夢兒也在場,她們同樣地被上了手銬,看樣子馬珞和夢兒沒有受到傷害。她們默不作聲,只是看着我,眼角里都有淚痕。
“終於要開始了。我還想着用誰來做實驗呢,現在可好,省了我的活。”鮑維說道。
實驗室裡有一個厚重的窗,鮑維看着那個窗,裡面是一個很廣闊的地方,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鬥獸場,只是這個鬥獸場被衆多的儀器包圍着。我看到那個鬥獸場中間被固定住了一個人,那是彪!
“很好!一切都準備好了。”鮑維很滿意地說道。
我着急地喊道:“你想幹什麼!”
這時候我才發現,鮑維的身旁有戴面具的人,給我的感覺很是熟悉。
“老頭兒!你搞什麼鬼!”我對着那個戴面具的人喊道。
鮑維愣了一下,問道那個人:“神算先生,你認識這個人?”
“不認識。”分明是老頭兒的聲音!
“哼,有本事你脫下面具給我看看!”我說道。
“呵呵,有何不可。”老頭兒冷笑,脫下了面具。
老頭兒!不!不是!
那人是個老者,但是臉上充滿了傷疤,最讓人觸目驚心的是他額頭上的黑色的皮膚!那是用別的皮膚填補上去的,根本不是人類的皮膚!
周圍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氣。
鮑維看了一眼就不敢在看了,其實他一直想看看面具下,神算先生的臉是什麼樣子,但是從來沒有想過會是這個樣子。
“神算先生,我們開始吧。就像你當初展現給我們看的那樣,讓那種新的能量展現出來吧!”鮑維說道。
“那是情緒的能量,你們所說的暗能量被情緒能量引導出來,就能作爲無盡的能源。”神算先生重現帶上面具,走到了窗前,靜靜地看着眼前鬥獸場中的彪。
暗能量?
我不由地想到,是那種違反能量守恆定律的力量嗎?
神算先生在胸前打出了手印,雙手一合,頓時周圍的鬥獸場周圍的機器開始嗡嗡作響!
機器上光亮劇烈閃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