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休的就是你
“春日遲遲,卉木萋萋。倉庚喈喈,采蘩祁祁。”清越的吟誦,一聲一聲,一句一句,不高不低,透着絲絲的懶散之意。
彼時正值新春,梧桐樹葉還是淡淡的淺綠,第一縷晨光正落在它粉紫色的花瓣之上。樹下,是一張小桌,桌上擺着棋局。一名白衣少年斜斜地倚在樹幹之上,左手執書,正漫不經心地緩緩輕讀。
右手把玩着一枚黑子,神態隨意。他的目光似是落在書本之上,卻又總時不時投向不遠處的院門,精緻的眉宇中隱隱顯出了些許不滿。
那白衣少年,看上去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明眸皓齒,一身白衣,頭上只鬆鬆地挽着一個髮髻,偏卻襯得他的容貌邪魅至極。
又過了片刻,終於,少年的目光變得極爲不耐,他擡手將書摔在桌上,神色不悅——
“氣死我了,竟然還沒來!”
可下一瞬,他卻倏地想起了什麼,忙垂下頭查看桌上擺着的棋盤,卻見那書雖砸得略微偏斜,但到底還是打亂了几子。他忙將書拿開,小心翼翼地重擺棋局,每一個動作,都是仔細無比。
可他生來不喜下棋,佈局解局都是費力無比,幾枚棋子,生生是耗了他半柱香的時間。
等他總算將棋局重新布好後,才覺得身邊有人走近。他略帶驚喜地擡頭,映入眼簾的卻是另一抹淡青色的身影。
他失望地嘆了口氣:還是太心急了,那人走起路來從沒有腳步聲,自己怎的竟給忘了?
淡青色的身影,是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也是那人指派唯一一個來伺候自己起居的人。
他記得,他在閣內的名字,是叫暗粟。
他總覺得,這個名字太過陰詭,實在是與男孩的身份聯繫不起來,只是那男孩年紀雖小,可面色卻終日陰沉,心事重重,若是如此看來,倒也是有幾分相配。
暗粟端着茶托,緩步走向小桌。他見付君言正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自己,神色未變,彷彿習以爲常一般,來到桌前,將一盞茶呈於付君言面前,隻字未語。
付君言隨意地結果杯盞,目光也不過流連片刻,便再次移開。
暗粟站在一旁,並沒有離開的意思,年齡雖小,可容貌已是極其清秀,再配上沉靜如水的眼眸,恍然間便給人一種少年老成的感覺。
暗粟將付君言的一舉一動都收入眼中,他的嘴角輕輕勾起了一抹笑容,開口,語氣已是熟稔無比:“何必如此耗下去?你已等了三天,他是不會再來了。”
付君言聽罷,猛地將茶盞擲於桌上,神色慍怒:“不會的!他從來沒有生過我的氣,就,就算生氣了,每次不到三日就會重新找我,這一次,也是一樣!”語氣雖強硬,可越到後面,聲音就越是低了下去。
言畢,連付君言自己都沒了信心,他泄氣地將身子靠在樹幹上,眼神空洞,低低地問了一句:“我這次,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匆匆的結局,幾個小時,因爲還記得自己說過不結局就詛咒退出網文界。結局就是這樣,之後會回來修改一些詞句,但框架就是這樣,我算是完成了諾言吧~終於守信了一次!好開心~別說爛尾QAQ我會回來改的有文采一點,而且有的描寫突兀了。。也很倉促,斷更是因爲學校一直在上課,不然我纔不會這樣倉促